“啊,臭丫頭,你屬狗的啊,快松口,痛死了。”齊宇宣佑被我咬的俊臉一陣扭曲。
“你活該,誰讓你嘴那么臭的。”看到齊宇宣佑這般表情,我竟不由自主的松口,胸口有些微微泛疼。
齊宇宣佑揉著手臂齜牙咧嘴的樣子,竟讓我覺得他有些可愛。
天啊,我一定是中邪了才覺得他可愛,我捏了下自己,讓自己清醒。
齊宇宣佑孩子氣的撇撇嘴,從小到達只有他欺負人的份,有誰敢動他,更何況還是咬……
看他那樣,我本想開口安慰,可我還沒開口,齊宇宣佑已經(jīng)先我一步說話了。他竟讓我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主給他燒吃的。
我總覺得齊宇宣佑得寸進尺,故意報復(fù)我。
“我可沒報復(fù)你,本來想自己準(zhǔn)備吃的,如今手臂都被你咬的快脫一層皮了,還怎么弄。”
“你這個千金大少爺也會自己準(zhǔn)備吃食,看來明兒個天要下紅雨了啊!”我說完就很是配合自己的朝外面的天空張望。
齊宇宣佑哪會在乎我那些無聊的話語,硬要我為他準(zhǔn)備吃食。
我尷尬的不知所措,那些我怎么會弄,有誰見過當(dāng)朝公主還需要自己準(zhǔn)備吃的?更何況還是最受寵的公主。
齊宇宣佑舉起自己那被咬出血的手壁,委屈的看著我,控訴我咬傷他還不給他吃的,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老妖婆。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吃錯了什么藥,最后竟會屈服在‘惡棍’的淫威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做吃的,我在籃子里抓起一大把青菜,放水中洗了一下。
“喂,幫我打火。”本想讓他幫忙,但事實證明,那不可能。
“對不起,我手受傷。”聽到那家伙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我開始恨自己干嘛那么沖動地去咬他,真是悔不當(dāng)初啊!
我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可憐巴巴地開始拿著兩塊火石打火。等到火點著后在倒上油,還沒等油變滾燙就直接抓起一把菜直接扔了進去,順便扔了兩個沒去殼的雞蛋一起炒,之后又放入了一些冷飯,倒了些醬油炒炒便盛起了給他。
“好了,吃吧!”我滿臉得意的端著我的杰作走到齊宇宣佑面前。他呆呆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那碗炒飯,手中拿著筷子,咽了口口水,愣是不敢下手開吃。
“是不是覺得我燒的太好了,舍不得吃啊!”注意到齊宇宣佑咽口水,呆呆地盯著我做的炒飯不下手,我還自戀的以為他是被我精湛的廚藝所折服,我不禁有些佩服自己,才第一次做就能做出如此好的食物,看來自己很有天分啊,摁,改天等回宮了,一定要做給父皇母后吃,嘿嘿。
“你確定這個能吃?”呆愣了一會,齊宇宣佑才悠悠地開口。
“你說什么,本小姐燒了那么久的杰作你竟然敢懷疑它不能吃。該死的,你要不吃本小姐跟你沒完。”
看著滿臉冒火的我,齊宇宣佑以壯士斷腕的決心一口往嘴里塞了一把飯,才剛放入口中,齊宇宣佑便一口吐了出來,滿臉悲憤的朝我吼了句:“丫頭,你想毒死我嗎?”
我不相信自己做的東西會那般難吃,過去搶過他手中的筷子往嘴中也塞了一口。
“噗,好酸啊,酸死了,我要喝水!”我將嘴中的飯吐了出來,到處找水,原來我把醋錯當(dāng)了醬油,還放了很多。
齊宇宣佑欲哭無淚,自己只是想整整這丫頭,讓她給自己燒些吃的給自己,他可是聽說人間的女子都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啊,就算前世的她不會,今世總會吧,哪知道這個丫頭是真的不會做飯。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指望你我還不如指望我自己。”齊宇宣佑郁悶無比,他打算親自來燒。
只見他有條不紊的將每道菜放在每個盤子里,每炒一道菜就會給它配上一些裝飾的花或者蔬菜,讓每道菜看上去賞心悅目,完全不輸于御膳房的御廚嗎,讓我還沒開動,看看就已經(jīng)食欲大增了。
我從背后看著齊宇宣佑忙碌的身影,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討厭。
“拿去,嘗嘗本公子的手藝。”齊宇宣佑將自己做的東西放到我的面前。我迫不及待的往自己嘴中塞了一些。哇,看不出來啊,這家伙手藝竟如此之好,不過往往口上說的和心理想的不一樣。
“也不怎么樣嘛,還那么囂張。”這不,我已經(jīng)脫口而出了。
“至少比你好吧!”齊宇宣佑早就知道我心理想的和說的不一樣,也并沒有點破,只是專心吃著自己的東西,這是我和齊宇宣佑認(rèn)識后第一次那么安靜和平的坐在一起,沒有斗嘴,沒有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