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師傅,你怕不是吃錯了藥?
- 開局滿門抄斬,我靠預言撩翻全員
- 芋頭派
- 2112字
- 2025-06-25 12:00:00
康晚晚跪在地上楚楚可憐地落淚,但哭解決不了問題。她一日不解釋清楚,華武便不會放她離去。
他警告道:“你若不說,我只能將你送至大理寺。屆時,你可就成了我朝以來,第一位下大獄的縣主。”
康晚晚被華武凜冽的眼神盯著不由得顫了又顫,吞吞吐吐:“我……我出府……是為了……”她呼之欲出,可被一聲呼喊打斷了。
“晚晚!”康朵倏然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保住她,姑侄兩人抱好一會,康朵才仰起頭直視華武,泣道:“公爹,為今之計,我是斷然不能再包庇下毒的兇手了。”
康朵這番話,令在場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聽著。
華武雙眼凌厲,語氣漸漸嚴肅起來:“是誰?”
她掩面擦淚,默默地和康晚晚拉開一個拳頭的距離。康多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女子,重重地朝地磕頭,“公爹,我如今也當是大義滅親了,真正下毒的兇手,是晚晚!”
康晚晚聞言,震驚得整個人說不出話,那雙睜大的杏眸,充滿著不解,她雙唇顫抖著發問:“姑姑,你……是不是……說錯話了?”
“我怎么可能毒害世子?!”她吃力地大喊,可喊不醒康朵的良心,雙手緊緊地攥住康朵的袖子,不停地搖著頭。
康朵甩開她的手,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晚晚,姑姑無法睜著眼睛說瞎話,丫鬟是你帶來的,能夠指使她的人,必然是與她走得最近之人。”
康晚晚脫力地垂下手,眼神絕望地注視著身前的姑姑,原是自作多情了,生死時刻,親人居然不保護自己,反而把自己拿來當擋箭牌,以塑造賢名。
她思及此,低頭笑了起來,這種笑聲,有種苦和咸。她仰頭坦然望向華武,沮喪道:“我之所以出府,是因為華錦歡的婚約。”
康晚晚的目光隨即轉向華錦歡,“你的繼母,想要坐實你和唐家的婚約,好讓你給你的大姐姐讓路。”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大姐姐如今是太子跟前的紅人,日后最低都是太子側妃,別人如今榜上了太子,巴不得趕緊擺脫唐家。”
“你在瞎說!勿要污蔑我!歡姐兒勿要聽她胡說!”康朵連忙出言澄清,雙手連連搖擺著。
華錦歡微笑,笑意不達眼底,音調微微上揚,那好聽的嗓音中暗含著懷疑之意:“她當真是胡說的嗎?”
她彎下腰與康晚晚對視,兩人形成一上一下的對位差,就如同方才在庭院時,康晚晚與她對峙般。
她低聲輕笑,單手挑起她的下巴,用兩人聽得見的聲音:“我知道她的胡說的,我也知道你不可能是毒害世子的人,但……我偏不要你如此輕易地離開。”
華錦歡微微揚起的嘴角,眼神中含著得意,“我說過,若能脫身,此仇必報。”
康晚晚雙眼怨毒地緊盯著華錦歡,咬牙切齒地
她背過身,湊到華武的耳畔說了些話。
華武贊同地點了點頭,吩咐一旁站著的何管家和侍衛阿寧先把康晚晚的貼身丫鬟壓下去,隨后端起旁放的茶水,抿了一口,渾厚沉穩的嗓音回蕩在廳堂:“稍等片刻,事實自會真相大白。”
康云見此,也就安靜地坐回原本的位置上,等待他們的歸來。
天色逐漸暗沉,空氣中夾雜著一絲絲雨的氣息。華錦歡抬頭望出去,原本應該掛滿夜空的繁星,似乎都被烏云遮住了。
“是要下雨了嗎?”她自說自話。
話落之時,一滴雨落在地上,隨即千萬顆雨滴往干燥的地板奔去,瞬時間,地上化為濕漉漉一片。
迎著大雨,何管家和阿寧撐著雨傘,風塵仆仆的樣子從遠處走近,身后一群人還押著一個嘴角噙著血跡的女子,想必就是康晚晚的貼身丫鬟了。
阿寧剛走進,雙目直視華武,兩人心照不宣地交換眼神。
何管家上前作揖稟告:“家主,都招了。縣主的丫鬟是被幕后之人安排到她身邊的,下毒之事,非縣主所為。”
華武了解地點頭,“康縣主,你的丫鬟雖非你指使,但人是你帶入將軍府的,華府已經報案,所以還是得勞煩你往大理寺走一趟。”
康晚晚背后綁著的繩子驟然松開,她絕望地撐著地板,面色蒼白。
“請吧,縣主。”何管家伸手,禮貌地請她離去。
康晚晚雙腿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臨走前,她瞧了華錦歡一眼,旋即把目光投向那邊端坐著的華少夫人,也就是她的姑姑。她悲慘地笑了笑,眸光里面寫著失望。
“姑姑,晚晚告退!”話畢,她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只留下一個深沉的背影。
華武目視著康晚晚和康朵的一言一行,待她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面色剎那間冷了下來,聲音也變得凌厲,厲聲道:“康朵!你可知罪!”
康朵被喊得震了一震,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公爹,我以為此事和晚晚有關,為了撇清將軍府的關系,才說出那些不該說的話,請公爹恕罪。”
“你只有這件事是要解釋的嗎?”華武斜瞇著雙眸,對康朵的話半信半疑。
此時坐在旁邊的康云發話:“此事就到此為止吧!不要再追究了!”她拄著拐杖起身,走到跪著的康朵身邊,“起來,我們去大理寺看看晚晚。”
華武想要阻止她們去,但華錦歡擋住他的視線,最終還是沒能喊回來,“阿歡……你……”
“祖父,如果你阻止她們去,她們反而還會責怪你,與其干涉他人因果,倒不如尊重她們的選擇。”
她望向外面下著的雨,心中竟然對康晚晚泛起一絲同情,原來她也會被別人隨意拋棄的人…
“祖父,我想回去休息了。”華錦歡只覺疲憊,草草行禮后讓竹翠帶路回房。
廳堂內還剩下兩人。
華武嬉笑著看向阿寧,“阿寧啊!”他語調上揚,那雙漆黑的眸中醞釀著什么鬼點子。
“你看啊……反正你對外都是昏迷著,倒不如再昏迷一段時間?幫我保護一下阿歡?順便再查查太子。”
“……師傅,那這樣我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阿寧無奈搖了搖頭,雙手繞后拉下面具的繩子,面具輕輕落下,露出一副熟悉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