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宇和孟玉正眼神里的意思沒有掩飾。

“不是你們以為的意思，是他私下的情況復雜，習慣了一人踩兩條船，三條船等，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毀滅事業的糟糕新聞。”

林清簡從兩人的眼神里，輕而易舉讀取出兩人要表達的意思。

半斤八兩？

某種意義來說，他們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半斤八兩。

因為他們永遠都不可能超過周暮涵，對方在鏡頭前一副溫柔斯文，私下全是惡心人的操作。

他沒有說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