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黑衣人一晃的消失,王宇又失去了線索,他此時迷茫他不知道父母此時到底怎樣是安危還是無恙。
王宇心中糟亂一團,此時的他根本無法靜心去突破筑基,如果能突破筑基防御便能用法術去探索父母所在。
不行,我現在必須冷靜下來,吸收四處靈氣,突破筑基才能有希望救回我的父母。
說完這句話,王宇強行讓內心冷靜。
隨后王宇盤腿而坐在小潭溪邊,吸收潭里的靈氣去剛剛經歷的一幕幕,總是在他心中形成了心魔,想要阻止他進入筑基期。此時的王宇進入了心境他如果不突破心魔便會將他吞噬。
在心境中,他看到黑衣人正殘忍地折磨著父母,父母痛苦的慘叫回蕩在他耳邊。王宇心急如焚,試圖沖過去解救,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就在他幾近絕望之時,還似乎感到這一切是假的。
不行,我要保持清醒才能突破心魔可是到底該怎樣做才能找到現實。
王宇心中默想
過了半辰時,
王宇似乎誤導了些什么,他暗自默許
“我修煉,是為了守護家人,守護身邊的人。這點心魔,又怎能將我擊敗!給我破!”王宇心中怒吼。
方才戰勝內心,突破了心魔
他強忍著心境帶來的痛苦,將全部心神集中在吸收靈氣上。小潭的靈氣如洶涌的潮水般涌入他的體內,在他的經脈中瘋狂流轉。
“轟!”王宇感覺體內有一股力量沖破了阻礙,他成功突破到了筑基期。王宇猛地睜開雙眼,周身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他站起身,雙手快速結印,施展了一個探查法術。一道光芒從他指尖射出,向四周擴散而去。很快,他便捕捉到了父母微弱的氣息。王宇眼神堅定,朝著氣息傳來的方向疾馳而去。
王宇如離弦之箭般穿梭在山林間,筑基期的實力讓他速度大增。不多時,他來到一座廢棄的古宅前,父母的氣息正是從這里傳出。王宇小心翼翼地靠近,離屋十尺,用神識探查。
聽到了黑衣人的話語
老大,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天道之子的父母,看著他的父母平平無奇,他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天道之子,老大,你不會是老眼昏花,看錯了吧?
放肆!
此消息是我們魔族大帝用千里傳音召集各大魔族長老一一告知,怎能有假?
王宇聽到這話,心中震驚不已,自己竟然是天道之子?但此時無暇細想,父母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他握緊拳頭,全身靈氣涌動,準備沖進屋內救人。就在這時,屋內突然傳出一陣痛苦的悶哼聲,似乎有人正在遭受攻擊。王宇再也按捺不住,一個箭步沖進屋內。
只見屋內一片狼藉,父母被綁在角落,幾個黑衣人正圍著他們。而在中央,一個黑袍老者正施展著詭異的法術。
王宇怒目圓睜,大喝一聲:“放開他們!”黑袍老者冷笑一聲:“小子,你以為突破到筑基期就能救他們了嗎?今天,你們都得死在這里。”
說罷,黑袍老者雙手一揮,幾道黑色的光芒朝著王宇射去。王宇迅速側身躲避,同時施展法術反擊。一時間,屋內法術縱橫,雙方激烈交鋒。王宇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救出父母,打敗這些惡人。
可王宇終是不敵,畢竟他才區區筑基先天。
黑衣老者與他的兩個同伴都是筑基中后期。
單憑王宇勢均力薄,很快便敗下陣來王宇被打的口吐鮮血,道心幾乎崩潰。
父母不忍王宇被打死,便向黑衣老者提出以自盡換王宇離開。
黑衣老者暗自冷笑:喲!這時候還談情緒。
王宇的父母不等他同意,便大聲喊話
孩子!快走!活下去!
這幾個字,王許和妻子幾乎聲嘶力啞的喊了出來。
王宇望著父母,渾身是傷,心中滿是不忍,可他若不走,便是死期以后,更別談為父母報仇了。
說罷,王宇靠著最后一絲靈力跑到了蒼輝山的山崖邊他跪在山崖邊怒喊,都怪我,怪我這么懦弱,怪我這么笨。
這是王宇幾乎內心崩潰,可天也不遂人愿
突降暴雨似乎上天也在懲罰王宇的懦弱。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砸在王宇的臉上,混著淚水、血水一同滑落。他仍跪在懸崖邊,任憑狂風撕扯著衣裳,望著腳下翻涌的云海,滿心皆是悔恨與不甘。父母臨終前的模樣在腦海中不斷閃現,如同利刃般一下又一下剜著他的心。
“我為什么這么沒用!”他朝著天空怒吼,聲音里滿是絕望與憤怒。
可回應他的,只有呼嘯的狂風和轟鳴的雷聲。雨水沖刷著他的臉龐,卻沖不走心中的傷痛與自責。他恨自己實力太弱,恨自己無法保護父母,恨這世間的不公。
夜幕漸深,暴雨依舊。王宇倒在山崖邊,身體早已被雨水浸透,冷得發顫,可他卻渾然不覺。腦海中不斷浮現與父母相處的點點滴滴:小時候,父親手把手教他寫字,母親在一旁溫柔地笑著;生病時,母親徹夜守在床邊,父親冒雨去抓藥……如今,這些溫暖的回憶都成了刺痛他的針,讓他的心千瘡百孔。
他一遍遍地在心中發誓,一定要為父母報仇,一定要讓那些魔族血債血償。可想到黑衣老者強大的實力,他又感到一陣無力。筑基先天與筑基中后期,看似只有一步之遙,卻是難以跨越的鴻溝。
王宇在痛苦與煎熬中哭喊了整整一夜。隨著東方漸漸泛起魚肚白,他的聲音早已嘶啞,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響。當第一縷陽光穿透云層灑在他身上時,眾人驚訝地發現,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一頭青絲竟已變得雪白。
他緩緩站起身,眼神中不再有昨日的絕望與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如鋼鐵般的堅毅。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銀簪,輕輕擦拭掉上面的血跡,然后小心翼翼地收進懷中。
“爹娘,你們放心,我一定會變得更強。”
王宇輕聲呢喃,聲音雖虛弱,卻透著無比的堅定。他最后看了一眼家鄉的方向,轉身大步離開。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從此改變,復仇之路,雖布滿荊棘,他卻再也無退路。
而那一頭白發,既是他悲痛的見證,也是他向命運宣戰的標志。
最后,王宇又向著回小鎮的路走著,走到了當年小時候,父親帶他勞作的田地間立了兩座墓碑上刻有他父親和母親。
做完這些,王宇又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