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她真的快急死了
- 從功法先用后付開始長生不死
- 雪凰幽幽
- 2204字
- 2025-07-14 15:00:41
此時,她能感覺到,氣氛逐漸焦灼凝重起來。
而張燁開始調動丹田中的真氣,手搭在刀柄上。
李忠察覺到了張燁要出手,連忙后退兩步。
張燁的氣勢宛如一座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她這才意識到,眼前的青年比自己強太多了。
她額頭上冷汗直流,咽了口吐沫,一雙修長如玉的手就快要把衣服絞破了。
論實力,完全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
他要是一出手,自己可能直接就被當場擒拿。
死腦子快想啊,要是再沉默下去,拿不出能說服眼前青年的說辭,自己當場就完蛋了。
給父母報仇的目標也就泡湯了。
她十分后悔昨天晚上偷張燁納袋。
最終,她靈光一現。
噗通!
她一下子跪倒在地,跪在張燁面前。
頓時,雙眼通紅,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滑落,沾濕了長長的睫毛。
為了演的更真實,她腦中不斷地回想昨夜的畫面,最后,眼淚真的止不住了。
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中,滿是哀傷,肌膚如雪的臉龐上帶著無助和凄美,紅潤地嘴唇微微顫抖著。
她的哭聲不大,像是輕輕抽泣,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公子,您大人有大量,求公子高抬貴手,饒恕則個。”
“偷拿公子的東西小女子也是無奈之舉……”
片刻之間,這女毛賊的話語中,勾勒出一副生動形象的圖景。
好賭的爸,生病的媽,學堂的弟弟,破碎的家,惹上惡霸,全部咔嚓,惡霸追債,無路可走。
“……我實在是無路可走了,如若公子收留,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馬,以報公子大恩。”
她哭得梨花帶雨,聲音如鶯啼般婉轉。
一邊輕輕用如纖細如蔥白般的手指拭去淚水,看起來令人心生憐惜。
但,張燁卻滿臉譏諷之色。
這家伙哭的簡直比唱的還好聽!
她嘴里的話張燁是完全不信一點。
雖說她演的很像,但有著一絲絲謊言的味道。
就算她說的是真的,你全家死完了,跟我有啥關系呢?又不是我殺的。
張燁剛才還有些拿不準這家伙要干什么,本來以為她跪下來是想取回玉佩,但玉佩的事情她直接不提了。
而且還一個勁地在說自己錯了,與家中慘狀,懇求張燁收留。
那就十分可疑了。
而且這種道德綁架的行為,只能對一種人有用,那就是有道德的人。
只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這樣做,張燁對她的警惕之心就越重,她努力錯了方向。
現在張燁已經想把她抓起來拷打,搞清楚她是不是夜叉的同伙,順便弄清楚清楚夜叉的位置。
在張燁的心中,那夜叉并不厲害,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輕易就能斬殺,但這些妖物十分謹慎,敵在暗我在明,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蹦出來。
所以說,找個這玩意是來里應外合,干掉自己。
但最主要的是那夜叉懷孕了,現在說不定已經生下孩子了。
這就意味著隱患,必須要把夜叉跟她的孩子全部殺死才行。
張燁可不想幾十年后一場為母報仇的精彩大戲落到自己頭上。
看著張燁完全不為所動,她快要急死了。
自己裝的不像嗎?
還是自己不漂亮?不可能啊!
她記得母親說過,我們狐姬對青年男性有奇效。
在掌握魅惑之術的狐姬面前,再堅定的男人都會變得用下半身思考。
自己外出歷練的這些年中,不知道因為這身皮囊給自己惹了多少麻煩。
這幾年中,但凡自己暴露真實容貌,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想抓住自己給他當小妾,或者雙修的爐鼎。
要不是自己斂息術,變形術修行到家,早就被他們捉去了。
她完全沒想到眼前的男人完全不吃這一套。
早知道就偷偷學習魅惑之術了,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現在自己的小命早就握在這個男人的手中。
張燁看著這個還在輕輕抽泣的女子,她的眼神與臉上的微表情不斷地變化。
他頓時有些欽佩這夜叉的識人術有多么拉跨,還是說瞧不起自己。
這是找了個什么玩意,一點城府都沒有,表情都不會隱藏,裝的也不像。
但這種人沒城府也是最好控制的。
所以,按照那夜叉的性格。
這家伙可能也不知道那夜叉的位置,完全就是被那家伙當槍使。
沒人會將這般重要的信息告訴一個小嘍啰。
張燁此時也有了主意,這種小嘍啰不太可能知道那夜叉的位置。
所以得順藤摸瓜,才能一網打盡。
他將手伸到袖子里,將極其濃郁的火靈真氣注入到那枚玉佩之中。
因為玉的性質,真氣能在里面待上很長的時間,而張燁也能通過真氣感知這玉佩的位置。
要是她去跟那夜叉碰頭,自己就能順著‘網線’殺過去。
張燁將那枚玉佩拋給她,這玉佩她非常看重,一定會一直待在身上。
而且她要是敢在張府內做些出格的事,只要張燁念頭一動,里面的火靈真氣也能將她燒個半死。
“以后,你就是我張府的人了,去后院找靈秀,她會帶你。”
接住了失而復得的玉佩,她高興的喜不自勝,連連磕頭。
“感謝少爺的大恩大德,奴家沒齒難忘!”
隨后她將玉佩重新掛到身上,由張家家丁引著去往了后院。
……
河間府,蒲府。
在這古色古香的庭院中,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子正在舞劍。
她身姿矯健,劍光如虹,一招一式完美無比,甚至每刺出的劍招中都帶有凝罡境以下武師可望不可及的劍罡。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的招式,那擺放在一旁用鐵木打造的木人就被切的粉碎。
最后,她呼出一口濁氣,收劍入鞘。
蒲雪琪秀眉微皺,這套劍招她天天練,打完一套總是能清心靜氣,但為何今日還是這般心不在焉。
她知道,自己在想一個人。
那個救過自己一命的家伙。
那該死家伙按理來說早就到河間府,他怎么還不去神策府將那令牌入冊?
這兩天他都干什么去了?
蒲家在這河間府雖然不是最大的,但也是平常人家仰望都望不到的存在。
駐軍中有不少蒲家的人。
通過守城的士卒,張燁剛進城就蒲雪琪早就知道了。
她還專門派了個親信去盯著張府。
當然這一切都是為了讓這樣一個人才站在神策府的那邊,絕無什么其他想法。
這種人出名之后,絕對會遭到各大門派的拉攏。
她也是提前投資罷了。
但,令她生氣的是,這該死的家伙,跟死家里一樣。
此時一個彪形大漢進來稟報。
“小姐,那張燁動身去神策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