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之女看到黑珍珠穿越人群,又回到了他們所在的這個點,剛才不知道是和誰在閑聊。
“你的救星來了。”幽暗之女對韋賽里斯說道。
“我是付了報酬的,真龍永不忘。”韋賽里斯品嘗著有點酸澀的檸檬水,那些摻雜著香料的酒他是不喜歡的,太不純粹。
看到黑珍珠到來,幽暗之女就不再多說話。
“普萊斯坦來找你了?”黑珍珠貝樂潔問道。
“是,那位公子哥要宴請我,說的很好聽。”韋賽里斯回答道。
雖然韋斯里斯沒有看清普萊斯特的完整臉蛋,但是看樣子年紀也不會特別大。
“普萊斯坦。”黑珍珠念叨起來他們家族的名字。“你拒絕了?”
“吃飯我可以去,多的就拒絕了。”韋賽里斯回答道。
“那你的麻煩來了。”黑珍珠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是普萊斯坦如此不管吃相,不過這也說明你的價值足夠大。一個一流的歌者,藝術家。”
布拉佛斯人如潘托斯人和里斯人一樣都鐘情于歌謠,他們對優秀的歌手總是十分慷慨。
這些城邦也似乎很喜歡藝術品,古老的七神雕像據說可以在潘托斯賣到很好的價錢。
“托你的福。”韋賽里斯說道。“讓我名聲”
人怕出名豬怕壯,古今內外。這名利場也是一個戰場。
之前女劍客和夜鶯只能算是小打小鬧,但是第一交際花黑珍珠也唱起銀色旅人的作品,這就是一種莫大的榮耀和宣傳作用。
經過假面晚宴和交際花表演,就有了一種天涯誰人不識君的氣氛。
黑珍珠提升了韋賽里斯的名氣,但注定也會讓他行走在風波里。
“這個麻煩有沒有化解的辦法?”韋賽里斯問道。
“很簡單,你和我簽訂協議,我是你的老板。”黑珍珠說道。“在布拉佛斯,我說話還有些作用。”
“那還是算了,你再為我選擇一個其他路吧?”韋賽里斯搖了搖頭。
他正在盤算著從布拉佛斯跑路呢,不想和任何一方有太深的關系。
何況一個普萊斯坦家族,看起來就是黑心資本家,給的能比黑珍珠多嗎?
“我為你介紹一位船長,這位船長可能會解決你的麻煩。”黑珍珠想了想。“雖然他不認識你,但可是知道你的那些歌曲,水手們都喜歡“離家五百里”。”
“船長?”
“沒錯,是捕蟹人的首領,朗姆酒協會的頭。”黑珍珠點點頭。
冰洋捕蟹人算是最抱團,最狂野的一群漁民,在布拉佛斯也算是很有威懾力。
“漁民們為啥是朗姆酒協會?”
“那種黑如瀝青的朗姆酒,只有水手們才最喜歡。”黑珍珠解釋道。
黑朗姆酒如同瀝青,主要是海員水手們的飲品,讓他們可以在船只靠岸時可以和同好喝到酩酊。
為了抱團,商人們按照行會的形式組織起來,捕蟹船長的行會就是朗姆酒協會。
像魁爾斯,也有三個大型的行會。
“你可真是盡心竭力啊。”幽暗之女的話語有點酸溜溜的。
韋賽里斯忽然覺得幽暗之女不會是有些冷淡吧,或者是對黑珍珠有些異樣感情。
“我只是怕我的投資落空。”黑珍珠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對吧,神秘騎士。”
“我也希望如此。不過如果普萊斯頓家族不后退呢?”韋賽里斯問道。“那我只能前行。”
或許可以疏通解決,卻也有刀兵相見的可能性。
“普萊斯坦家族可不是好惹的,泰坦私生子也是一個很兇殘的殺手傭兵。”幽暗之女詫異的看著韋賽里斯,似乎也是佩服這一種勇氣。
韋賽里斯看起來只是搞藝術的,沒想到還有如此的血性和勇氣。
“你想如何?”黑珍珠看著韋賽里斯。
“我是水舞者的學徒,我或許得按照水之舞的辦法。我聽過水之舞的規矩,若一名水舞者面對挑戰退縮,那么他會一退再退。敵人會要斗篷,接下來會要靴子,用不了多久,弱者就得光著身子了。”韋賽里斯的話語中寒氣森森。
暴力不是最優答案,但暴力永遠是一個備選答案。
韋賽里斯沒有想到自己沒有先遇到維斯特洛的殺手,反而先招惹了和布拉佛斯人的麻煩。
說白了,他置身于權力場上,便注定離不開這些爾虞我詐。
“希望不會到那一步。”黑珍珠看著韋賽里斯,戰士無法離開血與火。這是沒辦法勸說的。
“水舞者?”幽暗之女看著韋賽里斯。“紫色的眼眸,你還是紫羅蘭劍客?”
如果看到了韋賽里斯的銀發和紫眸,就又很容易把“銀色旅人”和“紫羅蘭劍客”聯系在一起。
“噓”韋賽里斯伸出自己的手指示意,他的馬甲確實也有一點點多。
若是有心之人,還是能夠聯系在一起。
“祝成功。”韋賽里斯舉杯說道。
“會成功的。”黑珍珠還是有些自信。
海王殿的第三層包間,海王所在的小房間。
海王費雷哥有一種自幼而來的疾病,所以也不太喜歡吵鬧,更喜歡一個人安安靜靜。
雖然他表面上看上去身體康健,但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他也有虛弱的一面。
“普萊斯坦家族的約寇.普萊斯坦去見了韋賽里斯.坦格利安。”首席劍士魁羅說道。
“約寇是普萊斯坦家族的繼承人,他倒真挺急切的。他想要拉攏銀色旅人,增添美人魚女王的光彩,長一下家族的顏面。”費雷哥輕聲輕語的說道。
布拉佛斯也有著權力斗爭,諸多家族之間也起起伏伏,唯有最上層的三大家族一直是穩固狀態。
三大家族之外的人想要脫穎而出,付出的需要更多。
“他可能不在意韋賽里斯的身份,只是單純想拉銀色旅人過去。”
“那小子和黑珍珠也只是合作關系,會輕易的為普萊斯頓驅使嗎?”費雷哥不屑的說道。
“要不要給普萊斯坦一些警告?他們確實太膽大了。”魁羅提議道。“而且韋賽里斯也是您關注的人。”
“不必了。”費雷哥搖了搖手。“權力的藝術在于平衡,我會在合適的時候進行平衡”。
“明智的答案,海王大人。可若是韋賽里斯太弱,被普萊斯坦下狠手呢?”
“如果那樣,說明他不是權力場上的合適人選。每一個出人頭地的人,內心里面都應該有一頭野獸。維斯特洛的國王如此,我也是如此。。”
首席劍客似懂非懂。
“這個韋賽里斯真是一個風暴,短短時間,已經開始名聲大噪。我倒是很好奇,他會如何處理。”費雷哥也是有感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