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今日午時,帶大皇子陸林竹前往命運壇舉行抓周儀式,請淮湘娘娘接旨,淮湘收到。
江硯舟:今天抓周是吧,我還是有點迷糊,怎么回事,這到底是發生什么了,為什么我是嬰兒,我的朋友們好像已經來了很久了一樣,他們已經熟悉這世界了,我一開始以為是有什么中二病,嘴里嘀咕著晦澀難懂的語言,他的腦中突然一陣的電流感,不行,不能在胡思亂想了,這兒童的大腦承受不了這么大的負擔我還是好好的先活下來吧。說到這里,他的臉頰慢慢的紅潤了起來,他回想起昨天自己大小便失禁和奶娘雪白的胸脯便一陣害羞。
命運壇,吉時已到,開壇,數十名護法大使啟動九轉應龍陣,皇宮進入一級警戒狀態,只見天邊玄云交雜著龍吟與雷電,獵獵風聲呼嘯而過,隨即晴空萬里炸雷突現,一位龍袍加身氣宇軒昂的中年男性,踏風而來,入座主位,他是這世上權利與地位最高的人,同樣是實力最強者,陸軒蒼。
江硯舟:幸好這是我爸,不然我都不敢想與他為敵是什么下場,江硯舟吱吱呀呀的爬到了命運壇中間,頓時他的四周出現了9種功兵器,分別是長劍,大刀,長槍,戰斧,九節鞭,子午鴛鴦鉞,鉤鎖,飛刀,扇。江硯舟頓時泛起了難,畢竟他從小就喜歡看武俠劇但是真到他選擇一把自己的本命武器,他還真不好輕易下決定,正當他不知道選什么的時候他的視線里出現了一根筆,那根筆在這壇中顯的是那么的突兀但又像是一直都在哪里一樣?!澳瞧鹚?!那屬于你!一道清冷的女聲響起?!?
江硯舟緩緩的爬過去撿起來那個筆,圍觀的群眾紛紛吸口涼氣,因為那根筆不應該在這里,更明確的說它早就不存在了,就連陸軒蒼也皺了皺眉頭,大聲的喊:陸林竹你不該選那個東西,我不知道你哪里得來的,但身為帝王不會攜起一只筆!四周的大臣被這一吼,有那功底不實者紛紛腿軟的就連站也是強撐??山幹垡驗橛嘘嚪ǖ谋Wo一點也沒感覺到,甚至以為是自己選的好父親高興才站起來的?;卞锨拜p輕的和陸軒蒼說了什么,他攥緊的拳頭才松下來,轉身又坐到了龍椅上。抓周儀式結束了大臣有的打道回府有的轉身去大明殿里。
淮湘抱著孩子心事重重的慢慢的往云宮走著,她跟了陸軒蒼十幾年了從來沒有見過對他孩子又或者是她發火,并且是在滿朝文武百官前,她慢慢走著抱著孩子的手也輕輕的握了一握,腳下的步伐也快了幾分,江硯舟還是沒心沒肺的倆只小手還是握著那根漆黑的毛筆,好似剛剛被罵的不是他一樣。
江硯舟:我剛才抓周的時候感覺有一道聲音在指引我,是我的幻覺嗎?哎呦~斯哈,剛剛的頭怎么那么痛啊,哎?我怎么回家了,我剛剛不是在抓周嗎?,怎么一下子回來了?哎?手上的毛筆是哪里來的,想到此處他急忙召喚自己的媽媽過來,哇哇哇~淮湘聽到孩子的哭聲急忙過來抱起來,給他喂奶,江硯舟一下子被堵住了嘴,事已至此先吃飯吧,淮湘依舊悶悶不樂,她在想一會開場的宴會還要不要去,江硯舟吃飽了,拿著毛筆在淮湘的身上畫來畫去的,憑借著前世記憶好歹是可以把筆握起了,這也得益于他父親強大的血脈。
陸軒蒼:今天我召集諸位愛卿有以下三點,一我親愛的大臣們咱們中間出現叛徒了,希望你們自己可以站出來,我還可以考慮留下你們的后代,不然的話,一會發生什么事,朕也不知道,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你們好好考慮。說罷一道審視的目光從座位排序上依次向下觀察,如果眼神能殺人,有些人已經死了。陸軒蒼閉上了眼,好似睡著了一樣,香燒到一半是有人坐不住了,桌下手里的小動作暗藏殺機,在陸軒蒼閉眼的時候突然暴起一瞬間沖到了陸軒蒼眼前,去死吧陸軒蒼因為你的自大妄為竟然敢睡覺,咕嚕咕嚕,叮當,刀落到了地上,他的尸體只停到了距離陸軒蒼5步開外,血都沒有濺到他附近,那人就死了,死的極其詭異,他是被淹死的,在地上被淹死了。
陸軒蒼這時開口道還有1分鐘有沒有人想試一下,死一般的寂靜,如果空氣能殺人他們估計都會喘不上氣。
陸軒蒼:哎呀,時間到了,他站起來拍了拍手,噌,噗呲,刷刷的聲音此起彼伏,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人頭搬家,那些人有的站起來,有的還沒站起來便全部都死了,這是一場清掃,對于陸軒蒼來說這不是為了給孩子鋪路而已,只有倆人沒有死,他們根本就是無辜的,只是因為說皇帝設宴,他們倆天天擺爛的人也跟著過來了,沒想到一瞬間全死完了,雖說這倆人也是8段,是家族的希望,可是溫室里的花朵,一經風雨便會破破爛爛的,只是成長還是腐敗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一同死去的還有倆個妃子墨潯婳和上官長雨。
陸軒蒼他今天很累了加上之前的傷勢,心神俱疲,就在這時槐林妃子只穿了一層薄薄的紫色裙擺,露出了雪白的大長腿,裙擺下雪白的皮膚若隱若現,槐林一聲嬌嗔順勢倒在了陸軒蒼的身上,槐林哎呀,陛下都怪婢女沒站穩,雙手在陸軒蒼的身上來回撫摸,并貼到陸軒蒼耳旁輕聲的說了什么隨即站起來飄了個媚眼就轉身回梅宮去了。
陸軒蒼有很長時間沒有再去云宮,而江硯舟在淮湘秘法的加持成長肉眼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