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寫你們的名字。”

朱高燧把蘸飽了墨的筆硬塞進趙良平顫抖的手中，指著合約下方使臣簽押的位置。

趙良平的手抖得像中風，墨汁滴在紙上，暈開一團污跡。

他想抗拒，但看著朱高燧那兇神惡煞的眼神和腰間明晃晃的佩刀，所有的骨氣和清名都在瞬間化為烏有。

他閉上眼，咬著牙，歪歪扭扭地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劉文清和陳觀海在朱高燧親兵的幫助下，也如同木偶般完成了簽押。

朱高燧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