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絕對芬芳面前,都是浮云
- 長生修仙:從廢田種草開始
- 玄心手背
- 2098字
- 2025-06-29 14:01:00
那身嶄新的金色鑲邊雜役服,瞬間被染成了墨綠色!
那刺目耀眼的金色靈力,如同被潑了強酸的金屬,發出“嗤嗤”的聲響,瞬間黯淡、潰散!
那高傲睥睨的眼神,被粘液糊住,只剩下兩個翻白的眼珠子在粘液下絕望地滾動!
那碎金裂石的右掌,被粘液包裹,如同戴上了一只惡心的綠色橡膠手套,無力地垂落!
金光師兄,這位煉氣五層巔峰、本次大比前三的熱門種子選手,如同一個被綠色油漆潑滿的雕塑,直挺挺地站在原地,身體劇烈地抽搐著,喉嚨里發出溺水般絕望的“嗬嗬”聲,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干嘔!他甚至無法倒下,因為那粘液太粘稠了,將他“固定”在了原地!
整個二號擂臺,瞬間被一片翻滾的、粘稠的、散發著足以讓真仙都道心崩潰的終極惡臭的墨綠色地獄所籠罩!粘液甚至飛濺到了擂臺邊緣的防護光幕上,發出“滋滋”的腐蝕聲!
全場…死一樣的寂靜。
針落可聞。
所有人都石化了。
高臺上的孫長老,臉上的表情徹底凝固,嘴巴微張,眼神呆滯,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
臺下的四十九強,臉上的自信、嘲弄、期待…統統變成了極致的驚恐和難以置信!仿佛看到了最恐怖的噩夢!
裁判張大著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完全忘了自己的職責。
角落里,林墨“手忙腳亂”地丟掉那個布袋,臉上滿是“驚慌失措”和“后怕”:
“啊!對不起!對不起!金光師兄!我…我不是故意的!這…這布袋它…它怎么突然就爆了?!我…我只是想認輸啊!裁判大人!這…這算不算意外事故?”
他“惶恐”地看向裁判,又看看臺上那尊散發著“芬芳”的綠色“雕塑”,聲音帶著哭腔:“金光師兄…他…他沒事吧?要不要…送丹堂?”
“噗嗤…”
不知是誰先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到極致的、扭曲的笑聲。
緊接著,如同連鎖反應。
“噗…哈哈哈哈…嘔…哈哈哈…嘔…”
“金光…嘔…師兄…哈哈哈…嘔…太慘了…哈哈哈…”
“那味兒…嘔…太上頭了…哈哈哈…
臺下瞬間爆發出扭曲到極點的、混合著干嘔的狂笑聲!場面徹底失控!
孫長老的臉色由青轉白,由白轉紫,最后變得一片漆黑!他猛地一拍座椅扶手!
“林二狗!!!”蘊含著無盡暴怒和憋屈的金丹怒吼,如同炸雷般響徹演武場!
“你…你…”他指著林墨,手指都在顫抖,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禁用大規模污染法器!你…你那布袋里是什么?!”
林墨“委屈”地縮了縮脖子,指著地上那個破布袋殘骸,聲音“無辜”:“回…回長老…是…是弟子用來裝枯榮草葉的布袋啊…昨天裁判大人也檢查過的…里面就是些廢葉子…還有…還有弟子自己煉制的…一個…一個防身的小玩意兒…弟子也不知道它…它會突然炸啊…”他著重強調了“自己煉制”和“防身小玩意兒”。
“防身小玩意兒?!”孫長老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看著臺上那尊還在抽搐、散發著“芬芳”的綠色雕塑,再看看地上那個破布袋…這他媽是防身小玩意兒?!這威力比筑基修士的術法還恐怖!還附帶精神污染和環境殺傷!
裁判也回過神,神念瘋狂掃過布袋殘骸和擂臺。殘骸里:枯榮草葉碎渣,一些礦物廢料粉末,一個結構極其簡陋、完全是一次性、靈力波動微弱的奇怪石球
…似乎…好像…勉強…真的只是“自己煉制”的一次性小法器?雖然威力…過于離譜了點。
而且,攻擊方式…是林墨“掄布袋”這個物理動作引發的“意外爆炸”?并非主動催動?這…這算不算違規?禁用的是“主動使用”的大規模污染法器,這種“被動觸發”的意外…好像…鉆了規則的空子?
孫長老也想到了這點,臉黑得如同鍋底,胸口劇烈起伏,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自己定的規則,被這廢物用最離譜的方式鉆了空子!還造成了如此…慘不忍睹、有辱宗門形象的后果!
“金光…淘汰!”裁判幾乎是咬著后槽牙,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揮手示意幾個戴著防毒面具(昨天連夜趕制的)的雜役,上去把那尊綠色雕塑小心翼翼地…鏟下來,抬走。
林墨“如釋重負”,對著裁判和高臺“感激涕零”地鞠了幾個躬:“謝長老!謝裁判大人!弟子…弟子這就下去!”
他撿起地上的銹藥鋤,看都不敢再看二號擂臺那片狼藉的綠色地獄,如同受驚的兔子般,飛快地溜下了擂臺,再次縮回了他那個下風口的“禁區”角落。
這一次,他周圍的“禁區”范圍,無聲地擴大到了五丈。
所有五十強選手,看向那個角落的眼神,已經徹底變了。恐懼?惡心?忌憚?不!那是一種混合了荒謬、敬畏和靈魂深處顫栗的…驚恐!
這他娘的哪里是廢物?這分明是個人形自走生化武器庫!是規則漏洞挖掘機!是金光師兄的噩夢終結者!
孫長老坐在高臺上,看著被迅速清理,但味道依舊頑強的二號擂臺,再看看角落里那個抱著膝蓋、仿佛人畜無害的林墨,只覺得一口郁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來。
他深吸一口氣,然后被殘留的“芬芳”嗆得咳嗽了兩聲,強壓下翻騰的氣血,用盡全身力氣宣布:
“下一場…繼續!”
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沙啞。
而角落里的林墨,識海中傳來草精們的精神鏈接:
老戲骨意念沉穩,帶著一絲金屬摩擦的“敬佩”:“老大,蛤蟆吐息Pro終極版,效果…震撼。金光目標,威脅解除。”
悶墩的根須在泥土里無意識地扭動:“悶墩…根須…有點麻…”
哭包草的意念帶著劫后余生的顫抖和一絲…詭異的興奮?:“嚶…老大…那個金光…他…他好像哭了…被糊住的時候…我…我感覺到了…嚶…”
林墨的嘴角,在無人看見的角度,微微勾起一絲弧度。
規則?
金光?
在絕對“芬芳”的力量面前,都是浮云。
下一個,輪到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