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重新把自己定位成小孩子,那無憂無慮有媽媽的小孩子,她曾經(jīng)一定是,在籠子中生活,所以一直缺乏安全感,和別人相比,只能靜靜的享有獨屬的空間,她的精彩只在這里呈現(xiàn)。
快樂才是衡量小孩子的唯一標準,她快樂么,顯然不是。
柳枝發(fā)芽了,冬天日漸變暖,時間,還是時間,讓她覺醒,她不是小孩子,以后也不會是,這么肯定的答案從何而來?當然是時間的痕跡,不可逆轉(zhuǎn),眼睛永遠迷惑不了內(nèi)心,內(nèi)心總掩飾不住。這樣的冬天很冷,冷到只能聽話穿上保暖褲。
悶悶的,喘不過氣來,當頭一棒的效果可真不小,盡管她經(jīng)歷過這種傷痛,卻依舊悶的喘不過氣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突然眼淚涌到了眼眶很想哭,她想馬上見到他。
呵呵,現(xiàn)實,沒有快樂的真實。
陽光總是暖暖的,空中總是有霧霾,早晨的地上仍舊有一層層霜,偶爾也會有不明物出現(xiàn)在理想中不應(yīng)該存在的地方,社會有些亂。
看著地上的血跡,很顯然,一場打斗剛上演過沒多久,還好,沒有與這場面針鋒相對,社會上的犯罪和沖動大都是為情欲色,卻永遠與情有關(guān),她想,估計這場也不例外。沒人能真正弄明白情為何物,這是哲人的問題,而我們大都是凡人,哲人的東西只有30%以下能被凡人所理解,這就是生活的意義和永久的存在形式。
“他有什么特別好的地方吸引你么?”媽媽問小安。
“我們相識很久了,知根知底,我去過他們家!”小安急促的說。
“煮熟的鳥兒都可能會飛,你的未來不能就此戛然而止?!眿寢尫瘩g道。
又是未來,這個弄不清的詞,困惑著好多人,如果重新不知羞恥的做了小孩子之后還是不快樂,那小孩子的春天還存在么?小安總是沉迷于扮演小孩子,至少在一個人的面前是這樣的徹底。她曾常常無所顧忌的哭,笑,玩,鬧,只是在他面前,數(shù)不清楚多少次,好像只要歇斯底里便可以達成一切目的,對,不經(jīng)心的目的。
“你走吧,兩不相欠,可以扯平了”他說。
小安默默的不做回答,她知道這是氣話,哪怕不是,她也要把這句話變成只是氣話,因為她不甘心,自從某次開始小安便從來舍不得放手,不敢輕易放手。原因很簡單,她怕會后悔。
真實,就是小安的代名詞,但變化莫測又是她的特色,不成熟的心智啊,卻表現(xiàn)的酣暢淋漓,唯一的最顯著的優(yōu)點。又一次的遂了她的心,他終究不再怪她。
這樣的她能好好的活著么,好像不能。因為春天還沒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到,孩子的外衣一旦披上,總?cè)菀鬃寗e人誤以為無堅不摧,因為總有無數(shù)的保護神守護著左右,但這次的外衣未必不是紙老虎,說不清楚,等待,邊等邊待。
沉悶轉(zhuǎn)瞬即逝,卻隨時可以到來。這里是她的安樂所在,也曾沉迷于此,有用的事總會容易依賴,人更是如此,沒用的因為時間變得更加有用,跳出來看,一無是處卻彌足珍貴,除了她沒人會在乎。
當春天開始不再顯著,新葉可以在多個季節(jié)長出來,動物的遷徙不再有規(guī)律,生活的味道只剩下僅有的空洞的標志來代表,春天還是春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