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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離別與啟程

晚晚飯后,夕陽的余暉如熔金般潑灑在簡陋的屋檐上,將木窗的影子拉得老長。

廚房里,李妙竹系著洗得發白的粗布圍裙,正彎腰在木盆前洗碗。

水聲嘩啦輕響,碗碟在她纖細卻有力的手指間轉動,泡沫泛著細碎的光,像撒了一盆碎銀子。

她的發髻有些松散,幾縷烏發垂在耳畔,隨著動作輕輕搖晃,露出耳后一片凝脂般的肌膚——那是方才洗碗時被水濺濕的,此刻正泛著淡粉,像春日里初綻的桃花尖。

林霽則站在車廂旁,微微彎腰,雙手用力,將車廂內剩余的物品一件一件地搬回屋內。

他的肌肉在動作中凸顯出堅實的線條,額頭上漸漸冒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

李妙竹這時也洗完了碗,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快步湊過來幫忙。

她那靈動的雙眼閃爍著關切的光芒,輕聲說道:“老爺,我來幫你,別累著您。”

林霽停下手中的動作,直起身子,看著李妙竹,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賤兮兮地湊到李妙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得她耳朵發癢:“你回去洗白白到床上給我暖床,我可不想睡覺時床還冷冰冰的。”

李妙竹的臉瞬間像熟透的蘋果,紅得透亮,她慌亂地低下頭,然后像一只受驚的小鹿,匆匆跑開了。

李妙竹的臉“刷”地紅到脖子根,慌忙往后退了兩步低下頭,然后像一只受驚的小鹿,李妙竹又羞又氣,跺了跺腳,拎起圍裙一角捂住臉,像只受驚的兔子般跑出了廚房。

林霽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待他將車廂里剩余的物品都搬回屋內,又仔細歸置好,這才搓著手往臥房走。

推開門時,屋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皂角香,像是李妙竹方才匆忙間灑的。月光從窗欞縫隙里漏進來,照在床上——那里已經躺著一具軟軟香香的玉體。

李妙竹側著身子,懷里緊緊抱著囡囡,小姑娘睡得正香,小臉蛋紅撲撲的,像顆熟透的蘋果。

她自己則穿著一件月白色的絲質睡衣,那布料薄得能看見里頭肌膚的輪廓,領口微微敞著,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頸,在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林霽這才發現,這女人平日里裹著粗布衣裳,竟藏了這么好的身段——該瘦的地方纖細,該有肉的地方卻飽滿,尤其是那曲線,像山巒起伏,又像水波蕩漾,偏生眉眼間還帶著股子溫婉的柔,看得人喉嚨發緊。

“怪不得都說人不可貌相,”林霽在心里暗罵了句,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床沿的木紋,“這要是在現代,稍微捯飭捯飭,絕對是個頂級的少婦。”

而林霽陽呢,在現代社會那邊的倒霉樣——二十好幾奔三的人了,他不過是一個最底層的牛馬,單身狗,幾乎被剝奪了生育權。

以前去相親,就算是離異帶娃的女人都能對他挑三揀四,要求這要求那,不是嫌他工資低,就是嫌他沒本事。

再加上,林霽陽是真的不怎么會追女孩子,每次面對心儀的對象,總是緊張得不知所措,話都說不利索。

哪像現在,這么個極品美人兒,主動送上門來,這不是考驗老干部么?

林霽陽表示,他真的經不起這樣的考驗啊!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林霽哪還忍得住,三兩下脫了外衣就往床上鉆。

李妙竹被他擠得往里挪了挪,睡衣的領口更敞了些,露出鎖骨下的一片肌膚,白得像雪,嫩得能掐出水來。

林霽剛要開口,她卻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指尖微微發顫:“等一下,囡囡還沒睡著呢……”可話音未落,囡囡卻翻了個身,小腦袋往她懷里拱了拱,睡得依舊香甜。

林霽趁機握住她的手,輕輕挪開,壓低聲音道:“就一會兒,不吵她。”

李妙竹咬著嘴唇,終究沒再阻攔,任由他覆上來。

窗外的月光更亮了,照得屋內一片朦朧,連空氣都變得滾燙。

林霽的動作起初還有些生澀,可李妙竹卻像朵慢慢綻放的花,從指尖到發梢都透著股子媚勁兒,勾得他漸漸忘了形。

夜色如水,窗外的竹影在墻上搖搖晃晃,像在跳一支無聲的舞。

屋內的喘息聲漸漸低下去,最后化作一片均勻的呼吸。

林霽醒來時,天已經大亮,身邊空蕩蕩的,只有被褥上還殘留著李妙竹的體溫和淡淡的香氣。他伸手摸了摸,指尖觸到一片冰涼——這女人,竟比他起得還早。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的運動,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李妙竹還沒開始,他就結束了,過程還沒有三分鐘,過程平穩得連囡囡都被李妙竹給哄睡著了。

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恥辱感,莫大的恥辱。

自己本想拿捏美少婦,不想卻被美少婦給拿捏了。

巨大的挫敗感下,讓他修仙強體的念頭不斷加強。

但是修仙之前,他要安排好李妙竹母女,讓她們有自保的能力。

他套上衣服往廚房走,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頭“叮叮當當”的聲響。

李妙竹正蹲在灶前生火,火光映得她臉蛋紅撲撲的,發髻松松垮垮地挽著,幾縷碎發垂在耳邊,倒添了幾分慵懶。

她聽見腳步聲,回頭時眼睛一亮:“老爺,粥快好了,您坐會兒。”

林霽卻沒坐,徑直走到她身邊,伸手將她拉起來。

李妙竹沒防備,整個人跌進他懷里,鼻尖撞在他胸膛上,疼得“哎呦”一聲。

林霽卻摟著她的腰不撒手,低頭看著她,眼里帶著幾分認真:“我要走了。”

李妙竹一愣,手里的火鉗“當啷”掉在地上。

她抬頭望著他,眼里漸漸浮起水霧:“去……去多久?”

林霽摸了摸她的頭發,聲音放軟:“短則四個月,長則三年。不過你放心,我會留夠物資,還教你用那些熱武器,等我辦完了事情我就回來。”

李妙竹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強忍著沒掉下來。

她知道林霽不是尋常人,他身上有秘密,有本事,總不能一輩子困在這怪石城里。

可心里終究舍不得,舍不得這個給她依靠、給她溫暖的男人。

接下來的一個月,林霽忙得腳不沾地。他每天往返藍星和陰冥之地,像只勤勞的蜜蜂,把藍星的物資一車車往回運。米面糧油、罐頭藥品、甚至還有幾箱奶粉——那是給囡囡準備的。

在空閑的時候,林霽也教會了李妙竹使用藍星的熱武器。

李妙竹跟著他學用步槍,起初連槍都拿不穩,林霽便手把手教她,從裝子彈到瞄準,再到扣動扳機,每一個步驟都耐心得像教孩子。

“瞄準的時候,要三點一線,”林霽站在她身后,握著她的手調整姿勢,“看到準星、缺口和目標在一條線上,再輕輕扣動扳機。”

李妙竹學得也很認真,她緊緊握著步槍,眼神專注而堅定。

當李妙竹第一次扣動扳機,子彈呼嘯著射出,成功擊中目標時,她興奮得跳起來,轉身撲進林霽懷里,聲音里帶著幾分得意:“老爺,我打中了!”

林霽被她撞得后退半步,卻笑著摟緊她:“我家妙竹真聰明。”

他低頭看著她,忽然覺得這一個月的忙碌都值得——李妙竹的眼睛越來越亮,握槍的手也越來越穩,再不是當初那個只會洗碗做飯的柔弱女子了。

熱武器的傷害還是很大的,步槍可以破陰獸的防,M82A2的穿甲燃燒彈將陰獸打得四分五裂時,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像見了鬼似的。

這讓陰冥之地的土著們大開眼界,狠狠地給陰冥之地的土著上了一課。

只是,這也帶來了大批量的武器訂單和幾十個儲物袋。

只是因為沒有法力,打不開儲物袋,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就像盲盒一樣,充滿了神秘。

終于到了分別的日子,暫時的分別是為了下次更好的相見,但是李妙竹還是舍不得。

晚上,李妙竹哄完囡囡睡覺,自己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躺在床上,聽著林霽均勻的呼吸聲,忽然伸手推了推他:“老爺,你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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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透,林霽帶著恥辱,和一些儲物袋和防身武器悄悄地走了。

他不敢回頭,怕看到李妙竹那不舍的眼神會讓自己心軟。

又留了張字條:“等我回來。”然后背著包袱,輕手輕腳地出了門。

回到藍星時,還是那個林場小屋。正是2025年7月23日早上8點。

陽光刺得他眼睛發疼,可他顧不上這些,心里默念著使用世界錨點。

他心中默念使用世界錨點,鎖定掌天瓶位置。

系統提示音響起,腦海中“叮”的一聲清脆聲響,這時一道面板彈出。

緊接著,一個機械而又冰冷的聲音在林霽腦海中回蕩:“已鎖定到掌天瓶位置,定位在人界天南大陸彩霞山,不知名的樹洞中,是否設置錨點?”

林霽毫不猶豫,語氣堅定地回答:“是。”

隨著他的回答,冰冷的聲音再次在林霽腦海中響起:“已設置錨點定位人界天南大陸彩霞山,不知名樹洞旁,命名為1號錨點位,錨點位不可移動更改,當前錨點數0,踏入練氣期時錨點數+1,原始錨點定位封存,無法使用。”

看來得突破到練氣期才能回去見妙竹了,不過還好走的時候給了她足夠的食物和武器。

林霽心中暗暗想著,隨即背好物資,心中默念:“穿越1號錨點位。”

白光一閃,當林霽睜開眼后,周圍是一片山林,微風輕輕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歡迎他的到來。

林霽深吸一口氣,背著物資往樹洞方向走。山林的空氣濕潤得像能擰出水來,樹葉上的露珠滴在他脖子上,涼絲絲的。

遠處的山下,幾間木屋若隱若現,正是原著里墨居仁的神手谷。

他掏出望遠鏡,瞇著眼睛望去——兩個少年正盤腿坐在屋前打坐。

一個眉清目秀,一個憨厚樸實,不是韓立和張鐵又是誰?

林霽沒多停留,徑直走到樹洞前。

樹洞不大,剛好能容下一個人,里頭堆著些枯葉和碎石。

當他來到樹洞里,小心翼翼地翻找出掌天瓶。

他彎腰翻找,指尖忽然觸到個冰涼的東西——正是掌天瓶。

林霽仔細打量了一下,掌天瓶外觀呈圓瓶狀,瓶子表面沾滿了泥土,完全變成了土灰色,看不出一點本來的色彩,就像一個被歲月遺忘的舊物。

但當他拿到手中時,卻發現份量沉甸甸的,非常重。

他用手輕輕地搓了搓瓶頸部分的泥土,瓶子原本的顏色漸漸顯露了出來,綠瑩瑩的非常好看,瓶面上還有些精美的、墨綠色葉狀花紋,頂端有一個小巧的瓶蓋緊緊的封住了瓶口,仿佛在守護著里面的寶藏。

至于莫名的壓力,林霽表示沒感覺,他心中暗自慶幸。

只不過當林霽離開時,在樹洞中又刷新了一個掌天瓶,只不過光芒上比較原來暗淡了許多。

現階段是要找個可以修煉的地方,和種植修煉所要的靈藥,隱居下來默默修煉。

林霽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他決定先離開這片山林,去尋找一個更合適的地方。

彩霞山,山腳。

山林里的小路崎嶇不平,林霽靠著無人機指路,總算在中午前出了七玄門的地界。

他站在大路邊,招手攔了輛去青牛鎮的馬車。

馬車是輛裝獸皮的貨車,車廂里彌漫著股子腥臊味,可對他來說,有座兒就不錯了。

他挑了個角落坐下,看著窗外漸暗的天色,忽然想起妙竹——這會兒,她該發現他留的字條了吧?

馬車“咯噔咯噔”走了半日,終于在太陽落山前趕到了青牛鎮。

夕陽的余暉灑在小鎮的屋頂上,給整個小鎮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林霽走在青牛鎮的街道上,沿街的小販陸陸續續收拾著自己的物品,攤位上的貨物琳瑯滿目,有新鮮的水果、手工藝品和各種小吃。

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熟悉又陌生的人間煙火氣。

走到一間客棧內,他向掌柜要了個房間休息。

房間雖然不大,但布置得還算整潔。

林霽躺在床上,回想著這段時間的經歷,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修煉,早日回到妙竹身邊,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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