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罵罵咧咧的賈張氏
- 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 八佰里加急
- 2342字
- 2025-06-14 09:39:03
秦京茹一路蹦蹦跳跳,跟著壹大媽回到中院。
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秦淮茹打著手電筒,從賈家出來。
“姐!”
秦京茹揮手喊道。
今天出了老母雞那檔子事,表嬸指定不待見她。
最好還是讓堂姐出面圓下場子。
要不然今晚怕是連賈家的門都邁不進(jìn)去。
“正四處找你呢。”
“雞湯都燉好了,趕緊回屋。”
秦淮茹借著手電的光線,走到近前。
跟壹大媽打過招呼后。
拉著秦京茹便往家里去。
“嬸子消氣了沒?”
秦京茹是有點(diǎn)怵賈張氏的。
等會進(jìn)屋,可別再挨一通數(shù)落。
“下午的事不怪你,就是棒梗那小子欠揍。”
“你嬸子跟褚家不對付,一時想岔了才會那樣對你。”
秦淮茹抓起堂妹的手,笑著寬慰。
今兒紡織廠那邊有活派,她跟院里幾個嬸子都去當(dāng)臨時工了。
回來后見自家婆婆又在作妖。
問了幾個街坊才知道今兒鬧了這一遭。
歸根結(jié)底,就是賈、褚兩家的積怨太深了。
“跟你姐回去吧,明兒還得早起呢。”
壹大媽原想讓秦京茹去雨水那屋擠一宿。
既然秦淮茹知道心疼妹妹,她就沒必要去當(dāng)那個惡人了。
“嗯。”
想到明天要忙的事,秦京茹臉上當(dāng)即笑開了花。
連表嬸對她的刻薄都拋諸腦后了。
秦淮茹見堂妹這般作態(tài),便知這里頭肯定有事。
只是礙于壹大媽在場,又不好細(xì)問。
直到壹大媽推門進(jìn)了屋。
她這才將秦京茹拉去一邊,小聲詢問起來。
“你明早約了壹大媽去哪?”
“不告訴你。”
秦京茹有些小孩子心性,竟做起鬼臉來。
“你說不說?”
秦淮茹可見不得她使怪,伸手就要饒她癢癢肉。
“嘻嘻~”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秦京茹怕癢,沒一會就招了。
“后院的褚衛(wèi)國?”
秦淮茹聽她把事兒一說,不由蹙起眉來。
這院里倆廚子,傻柱號稱混世魔王,打架斗狠算是頭一號。
但在褚衛(wèi)國跟前依舊不敢挺腰子。
“姐,我聽壹大媽說…”
“當(dāng)年家里托人給你說媒,一開始定的不是姐夫,而是褚大哥?”
秦京茹瞪著一對清澈的大眼珠。
一眨不眨的看向堂姐。
這事家里瞞的緊,她也是今日才聽壹大媽聊起。
“別瞎說,以后這種事少打聽…”
秦淮茹作勢在她手上拍了下。
這事甭管別人怎么說,她這里肯定是不能認(rèn)的。
“其實(shí)褚大哥人挺好的。”
“誰家做個褥子能給五斤棒子面?”
秦京茹嘟著嘴,很是不服氣。
就姐夫那個德行,給褚大哥提鞋都不配。
也不知堂姐當(dāng)年是咋想的,竟嫁了賈家。
“縫褥子的事可別讓你嬸子知道了,免得再鬧什么幺蛾子…”
看在那五斤棒子面的份上,秦淮茹也不能攔著。
只是在進(jìn)屋前再三提醒。
…
等姐妹二人推門進(jìn)屋。
賈張氏正帶著大孫子棒梗,坐在炕上啃雞腿。
賈冬旭則抱著女兒小當(dāng),對著碗里的雞湯吹氣呢。
“棒梗,你下來!”
秦淮茹沒好氣的瞪向棒梗。
這小子被他奶奶慣的,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以前有好吃的還知道讓著妹妹。
現(xiàn)在這個德行,她瞧著就來氣。
“你這剛回來又要鬧什么。”
“小當(dāng)換牙呢,啃不動雞腿。”
賈張氏吃的滿嘴油,見秦京茹跟著一塊進(jìn)了屋,嘴里更是冷哼一聲。
她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瞧不上這兒媳了。
農(nóng)村戶口,在城里找不到工作就算了。
糧油定量供應(yīng)也指望不上她。
除了會生養(yǎng),就剩在院里招蜂引蝶啦~
還總想著幫襯她娘家人。
胳膊肘往外拐,她秦家人都一個德行…
“下午過渡班的王老師找我告狀,說棒梗在學(xué)校欺負(fù)女同學(xué)。”
“往人家新做的衣服上抹黃泥。”
“您再這樣慣著,以后指不定要惹出多大的禍來!”
秦淮茹說著,將一個作業(yè)本摔在桌上。
最基礎(chǔ)的十以內(nèi)加減法,九道題錯了八道。
最后那道估計(jì)也是蒙的。
就這,婆婆還整天乖孫乖孫的夸。
“棒梗才多大?”
“興許那黃泥就是不小心濺上去的。”
“要我說,咱家棒梗聰明著呢,不用上什么過渡班…”
賈張氏對紅星小學(xué)搞的這個過渡班,非常不滿。
以前都是六歲念小學(xué)。
現(xiàn)在五歲就開始學(xué)算術(shù),寫漢字。
“這事我說了算!”
秦淮茹抓了個窩頭在嘴里嚼了半天。
卻哽在喉嚨咽不下去。
在孩子念書這個事情上,她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光學(xué)雜費(fèi)每學(xué)期就要一塊五毛,還有課本鉛筆,哪哪都要錢…”
“你不心疼錢,我還心疼兒子呢。”
“現(xiàn)在有了課本,你們在家里不也是一樣教?”
“這大院里也就閆老摳一家最積極。”
“人家高低是個小學(xué)老師,要起個帶頭作用,咱家跟著參合什么?”
“…”
賈張氏每次絮叨起來就沒完。
秦淮茹只當(dāng)自己聾了。
“媽,您少說兩句吧…”
“這是買止痛藥的錢,您可收好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賈東旭,見氣氛僵住了。
忙從工衣口袋里拿出一沓錢。
數(shù)了張紫色的五元大鈔給母親。
再給自己留了幾塊錢零花,剩下的全上交給媳婦了。
每次媳婦跟母親犟起來,他都這樣和稀泥。
“你自己多留點(diǎn)…”
秦淮茹見狀,神色總算緩和了下來。
轉(zhuǎn)手又給丈夫多拿了五塊錢。
他一個月工錢二十七塊五毛,說低也不低。
奈何要養(yǎng)活一家五口人。
“我也沒啥應(yīng)酬,用不著。”
賈東旭性子悶,不善交際。
每天就是軋鋼廠和家里兩點(diǎn)一線。
唯一的開銷,就是逢年過節(jié),拎兩瓶酒去孝敬壹大爺。
“馬上要入冬了,回頭還是要置辦條棉褲。”
“不然上下班路上吹了冷風(fēng),將來得了老寒腿,誰伺候你?”
秦淮茹終究還是心疼自家男人。
想到他壓在柜子里的那條棉褲,攏共才塞了不到半斤棉,根本就不保暖。
就這,還縫縫補(bǔ)補(bǔ)穿了六年。
“花那錢干啥。”
“家里不是剩了好些毛線嘛,轉(zhuǎn)頭再織條毛褲穿在里面。”
賈東旭兒時經(jīng)常挨凍受餓。
窮怕了。
“奶,我要買新衣服!”
棒梗這時突然接茬。
在炕上翻來覆去鬧騰起來。
班里好多同學(xué)都有新衣服穿,可給他羨慕壞了。
往女同學(xué)新衣上抹黃泥,也是出于嫉妒。
“好好好,奶奶給乖孫買新衣裳!”
“買好多好多新衣裳…”
賈張氏一把將棒梗樓在懷里。
還像哄兩三歲的稚童那樣,悠來悠去。
秦淮茹看的眼皮直跳。
往女同學(xué)新衣上抹黃泥。
把關(guān)在籠子里的老母雞放出去,惹出一堆事。
有好吃的不懂的照顧妹妹。
現(xiàn)在還鬧著要買新衣服。
今兒這一樁樁,一件件。
讓本就心力交瘁的她徹底破防了。
“我讓你買新衣!”
“讓你不聽話!”
秦淮茹心底無名火起,順手操起柜上的雞毛撣子。
三兩步?jīng)_到炕沿,對著棒梗就是一頓輸出。
連護(hù)犢心切的賈張氏,在拉扯中都挨了幾下狠的。
也不知秦淮茹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