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秦京茹來信了
- 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 八佰里加急
- 2312字
- 2025-07-06 00:04:18
褚衛國看完照片,人都麻了。
畢竟是追過劇的人,對冉秋葉多少有點印象。
按說,叁大爺應該把冉老師介紹給傻柱才對。
咋拐個彎,落自己頭上了?
“現在可不少人盯著人冉老師呢。”
“聽說軋鋼廠有個姓葉的,間天去校門口給冉老師送東西。”
“你要看對眼了,可得抓點緊。”
“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啦…”
閆埠貴一口,把杯里剩下的白酒悶了。
指著桌上的照片白話。
要說這冉老師教學水平沒得說,人長的也漂亮。
除了眼光高點,其他真沒得挑。
可惜他家老大不爭氣!
“上回相看那姑娘,人家說過段時間要來這邊走親戚,約了一塊去看電影。”
“您說我那頭還處著呢,這邊再找人冉老師就不合適啦…”
褚衛國杯里的酒是沒喝多少。
花生殼倒是剝了一地。
這年代,誰要處對象敢腳踏兩只船。
光院里的唾沫星子就能給他淹死。
更有甚者,不僅要在單位公告欄上通報批評。
就連廠報上都要點名教育。
真正意義上的社會性死亡。
“剛不還說八字沒一撇么,怎么又約了看電影…”
“這樣看來,叁大爺年前還能喝上你小子喜酒?”
閆埠貴聞言愣了半晌。
褚衛國這小子說話,到底有沒有個準信?
都約著一塊看電影了,十有八九能成。
他這不成剃頭挑子一頭熱了。
瞎耽誤功夫…
“也就見了一面,來不來還是兩說的事。”
“處對象嘛,可得注意點分寸,免得再被人說閑話。”
褚衛國胡扯了半天。
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沒見叁大爺說事。
這酒也喝了,花生也吃的沒剩幾顆了。
有啥事也該吱聲了吧?
果不其然。
閆埠貴見拿冉老師作筏子不成。
只能照直了說事。
“照這么說的話,你倆還真是有緣無分。”
“不過這事也沒當面點破,不妨事。”
閆埠貴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
接著說道:“其實我今兒來,還有個事想找小褚你商量商量。”
“有事您直說啊,何必饒這么大個彎子…”
褚衛國說著,從兜里掏出大前門。
遞了根給叁大爺。
“過幾天你叁大媽想回趟娘家,這不上年紀了,腿腳不方便嘛。”
“想著管你借車用兩天,歇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回。”
閆埠貴搓著手,殷切的笑著。
上回教委會組織學習,他管褚衛國借車不成。
結果還搭進去一桌子好菜。
為這事,硬是想了整宿都沒睡著。
害得他第二天教學,連教案都拿錯了。
這次老伴回娘家探親。
坐公車要來回倒騰好幾趟。
下到縣里,還得搭乘拖拉機下鄉。
就他們這把老骨頭,怕是要累夠嗆。
要是能管褚衛國借來車,那可就方便多了。
不僅體面,回城時還能多馱點白薯。
當個口糧也好啊。
“具體是哪天?”
褚衛國眼觀鼻,鼻觀心。
臉上更是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咋又是借車的事…
不行啊,這車還是不能借。
院里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
借了叁大爺,你就得借給王大爺,李大爺。
閆埠貴聞言,剝花生的手猛的一抖。
剝了皮的花生滾在桌上,摔成了兩瓣。
嘿~陰卦!
閆埠貴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陽歷13號。”
閆埠貴斟酌半晌,最后還是說出了日期。
“叁大爺,您看這不趕巧了嘛。”
“人家姑娘跟我約的就是13號…”
褚衛國撓著頭,滿臉的歉意。
“…”
閆埠貴的沉默,震耳欲聾。
不知是酒喝的急了。
還是心疼那半瓶白酒和兩捧花生。
突然覺著腦子像灌了漿糊似的。
頭重腳輕的。
等他稀里糊涂從褚衛國房里出來。
走在院里,一陣冷風迎面吹來。
閆埠貴頓時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敢情這小子就是變著法的,不借車唄?
這一來一回,白搭進去兩瓶酒不說。
就連守歲才舍得吃的炒花生也給嚯嚯了。
最后卻連個車轱轆都沒借到?
這個褚衛國真是不當人子啊~
…
等叁大爺捶胸頓足回了前院。
褚衛國將屋里衛生拾掇好,穿戴整齊后。
將炕桌上的小本子夾在腋下,戴了昨兒新買的手套。
出門推上自行車。
準備去二食堂把菜單的事敲定下來。
反正方案弄了兩套。
最后拍板的事就讓姚主任去頭疼吧。
路過中院的時候,秦淮茹正拿著掃帚在院里清掃落葉。
見褚衛國經過,忙開口喊住了他。
“你等會。”
“咋了,秦姐?”
褚衛國說著,把車停好。
摘了手套,從兜里摸出香煙。
劃了火柴點上。
“京茹來信了,有一張是給你的。”
“我回屋給你拿來。”
秦淮茹說著,把掃帚靠在磚墻上。
轉身撩開門簾兒進屋。
不多會,便拿著個信封出來了。
“給我的?”
褚衛國看著秦淮茹遞過來的信,很是意外。
他是真沒想到,秦京茹竟會給自己寫信。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丫頭前幾天回了電話來,說要等公社送糧的車進城,她搭個順風車過來。”
“這趟進城應該能多住一陣子。”
秦淮茹搓了搓肩膀。
今兒這北風一吹,氣溫又降了不少。
眼瞅著像是要下雪。
“你婆婆能同意她來?”
褚衛國下意識瞅了眼賈家的門簾兒。
賈張氏這會好像沒在屋里。
“別看了,接棒梗去了。”
秦淮茹朝學校的方向努著嘴。
隨即又道:“嬸子想給京茹在城里找個對象,托了我婆婆幫忙相看。”
“本來這個事情也不急,但是呢…”
秦淮茹還待細說,卻見棒梗騎著“竹馬”沖進院里。
還沒來得及說的后半截話,就這樣打住了。
就這幾天,因為褚衛國當了后院管事。
賈張氏肚里的邪火沒地方撒,整天凈給她找麻煩。
一會說粥熬稀了。
一會又說菜炒咸了。
就連籠里的母雞不下蛋,都要怪她沒喂好。
賈東旭對她也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改天再說吧。”
秦淮茹嘆了口氣。
轉身回到屋前,拿起掃帚,繼續清掃落葉。
要讓婆婆知道她跟褚衛國在院里說話。
指不定又要鬧成啥樣。
褚衛國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就賈張氏那針尖大的心眼,撞見了又要多想。
還是避避嫌吧。
隨即,單手推著車繼續朝前走。
走路的功夫,還不忘抽出信紙。
把空了的信封踹衣兜里。
信紙是散頁的木漿紙,手感很粗糙。
底部印有標語:鼓足干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建設祖國。
信的內容也很簡單,全文不過百字。
其中一半還是用拼音寫的。
字跡更是歪七扭八…
總結來說就一個意思。
為上次的不辭而別向他道歉。
并詢問褥子鋪在炕上,晚上睡著暖和不?
褚衛國看完信,照著原來的痕跡對折好,放回信封里。
過門檻時,需把自行車整個抬起來。
正好跟賈張氏錯身而過。
只聽她陰陽怪氣冷哼了一聲。
嘴里絮絮叨叨的,也不知在罵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