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冰山下的火種·集團暗涌

沈冰月盯著餐盤里的溏心蛋。

“蛋白沒凝固。”

陸沉抽走她的叉子。

“我再煎一個。”

灼心突然抬眼，睫毛上還掛著睡意。

“別浪費，我吃。”

她仰頭吞下雞蛋，蛋黃順著嘴角流到脖頸。

陸沉伸手擦掉那抹金黃。

“慢點，沒人搶。”

灼心舔了舔他的指尖。

“你的味道更甜。”

沈冰月猛地回神，耳根泛紅。

“抱歉，她又出來了。”

陸沉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心口。

“我喜歡她的直白。”

（董事會的硝煙）

沈氏集團會議室氣氛凝重。

張副總推了推眼鏡：

“沈總，放棄東南亞項目太冒險。”

沈冰月翻著文件，指尖敲桌面。

“數據顯示，當地政策突變。”

灼心突然搶過話筒。

“老東西，你收了對手多少好處？”

全場嘩然時，陸沉輕笑。

“張副總的侄子在競品公司任職。”

張副總臉色煞白。

“你…你們血口噴人！”

沈冰月合上文件，聲音冷得像冰。

“明天去人事部辦離職。”

（茶水間的甜）

周子逸端著咖啡路過茶水間。

“喲，陸總親自給沈總泡咖啡？”

陸沉往杯里加了半塊方糖。

“她最近睡得少。”

灼心突然從沈冰月身后探出頭。

“再加一塊，要甜的。”

陸沉挑眉，又丟進一塊方糖。

“遵命，灼心小姐。”

沈冰月按住蠢蠢欲動的灼心。

“別鬧。”

灼心在她體內哼了一聲。

“他明明就吃這套。”

（深夜加班）

總裁辦公室的燈亮到凌晨。

沈冰月揉著太陽穴看報表。

“城西地塊的競標方案…”

陸沉披上西裝外套。

“我讓法務部再核對一遍。”

灼心打了個哈欠。

“不如直接黑進對手系統。”

沈冰月瞪了空氣一眼。

“我們是正規企業。”

陸沉笑著捏她的臉。

“但可以用更聰明的辦法。”

他調出一份文件。

“對手的資金鏈有問題。”

（電梯里的吻）

加班后的電梯里只有兩人。

數字一層層往下跳。

陸沉突然按住開門鍵。

“沈總，有件事要匯報。”

沈冰月抬頭。

“說。”

他低頭吻住她，帶著咖啡的甜。

灼心在她體內歡呼。

“終于開竅了！”

沈冰月推開他時，電梯門剛好打開。

“陸沉，注意影響。”

他拉住她的手腕。

“明天去約會？”

（游樂場的反差）

旋轉木馬上，沈冰月表情僵硬。

“幼稚。”

灼心在她體內尖叫。

“再快一點！”

陸沉坐在隔壁木馬，舉著相機。

“笑一個，沈冰山。”

沈冰月扯了扯嘴角。

勉強算個微笑。

突然失重感傳來——

她被陸沉拽進過山車車廂。

“啊——！”

尖叫聲里，灼心和沈冰月的聲音重疊。

（集團的暗線）

周子逸敲開總裁辦公室的門。

“查到了，張副總在聯系海外賬戶。”

沈冰月轉動鋼筆。

“蘇曼的賬戶？”

“是，而且…”

周子逸壓低聲音。

“東南亞項目的對手，背后有陸家旁支支持。”

灼心冷笑。

“一群跳梁小丑。”

陸沉站在落地窗前。

“該清理門戶了。”

（深夜的簡訊）

沈冰月的手機在凌晨震動。

陌生號碼發來一張照片：

薄雪草標本，葉脈里嵌著針管。

配文：嘗嘗心臟跳動的頻率？

灼心瞬間接管身體，砸碎手機。

“她在監視我們！”

陸沉抱住她顫抖的肩。

“別怕，是陷阱。”

“不。”

灼心的聲音帶著狠戾。

“是戰書。”

（早餐時的決策）

沈冰月盯著煎糊的吐司。

“今天召開緊急股東大會。”

陸沉遞過牛奶。

“需要我陪你？”

“不用。”

她咬了口吐司，眼神銳利。

“我要讓他們知道，誰是主人。”

灼心在她體內吹口哨。

“這才像樣，我的姐姐。”

（股東大會的交鋒）

陸氏旁支的陸三叔拍著桌子。

“你一個外姓人，憑什么管陸家的事！”

沈冰月甩出DNA報告。

“就憑這個。”

她按下遙控器，屏幕亮起蘇曼的錄音。

“真正的繼承人是沈冰月。”

陸三叔臉色驟變。

“你…你早就準備好了？”

灼心突然起身，單手撐著會議桌。

“還有誰不服？”

全場鴉雀無聲。

（午后的甜點）

陸沉提著蛋糕走進來。

“慶祝你旗開得勝。”

沈冰月叉起一塊草莓慕斯。

“甜。”

灼心突然搶過叉子。

“要喂。”

陸沉挑眉，叉起一塊送到她嘴邊。

“我的女王陛下。”

沈冰月的臉頰泛起紅暈。

“別聽她的。”

（實驗室的新發現）

陸沉的私人實驗室里，培養皿泛著藍光。

“藍血有新的變異。”

他指著顯微鏡下的細胞。

“活性增強了三倍。”

沈冰月湊近觀察。

“蘇曼的力量在變強？”

“是，但也有弱點。”

陸沉調出數據。

“低溫會抑制活性。”

灼心舔了舔嘴唇。

“那就把她凍成冰塊。”

（下班路上的跟蹤）

黑色轎車在后視鏡里若即若離。

陸沉猛打方向盤，甩開車尾的追蹤者。

“是陸家的人。”

沈冰月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

“他們想綁架我？”

“或者…”

陸沉握緊方向盤。

“想逼蘇曼現身。”

灼心冷笑。

“正好，一網打盡。”

（停車場的對峙）

三個黑衣人堵住電梯口。

為首的扯下口罩，是陸二叔的舊部。

“跟我們走一趟，沈小姐。”

沈冰月后退半步，陸沉擋在她身前。

“讓開。”

黑衣人掏出電擊棒。

“別逼我們動手。”

灼心突然往前一步，眼神兇狠。

“來啊，試試。”

（閃電般的反擊）

沒等電擊棒落下，沈冰月已側身避開。

手肘擊中對方肋骨，動作干脆利落。

陸沉踹飛另一個黑衣人的同時，

灼心奪過電擊棒，反向懟過去。

滋滋電流聲里，黑衣人倒地抽搐。

最后一個想跑，被周子逸堵住。

“周隊？你怎么在這？”

周子逸晃了晃手銬。

“沈總雇的保鏢，持證上崗。”

（回家后的溫存）

沈冰月坐在沙發上揉手腕。

“好久沒動手，有點生。”

陸沉拿來藥油，輕輕按揉她的關節。

“下次別這么冒險。”

灼心突然湊過去，吻住他的喉結。

“他心疼了，冰山大美人。”

沈冰月推開他，臉頰發燙。

“別鬧了。”

陸沉笑著將她按進懷里。

“我喜歡你們倆。”

（深夜的實驗室）

陸沉對著基因圖譜皺眉。

沈冰月端著熱牛奶走進來。

“還沒休息？”

“發現了一個疑點。”

他指向圖譜上的異常峰值。

“你的基因里，有蘇曼的標記。”

灼心的聲音瞬間變冷。

“什么意思？”

“她在你出生時，就動過手腳。”

陸沉的指尖劃過屏幕。

“這個標記，能遠程激活藍血。”

（凌晨的決定）

沈冰月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城市的燈火。

“明天開始，我要主導基因研究。”

陸沉從身后抱住她。

“我陪你。”

“不。”

她轉身，眼神堅定。

“這是我的戰爭。”

灼心在她體內輕笑。

“終于有個姐姐的樣子了。”

（股東大會的新提案）

沈冰月將一份文件推到眾人面前。

“成立生物科技子公司，專攻基因治療。”

有人反對：“風險太大！”

“風險？”

她冷笑一聲。

“比起被人當容器，這點風險算什么？”

陸沉投出贊成票。

“我支持。”

周子逸舉手：“周隊也支持！”

灼心敲了敲桌子。

“反對的，現在可以滾了。”

（午餐時的小插曲）

沈冰月剛咬了口三明治，突然皺眉。

“味道不對。”

陸沉立刻吐掉嘴里的食物。

“有毒？”

周子逸沖進來，奪走餐盤。

“我去化驗！”

灼心舔了舔嘴角，眼神銳利。

“蘇曼的手筆，太低級。”

（化驗結果）

周子逸拿著報告沖進會議室。

“是河豚毒素，但劑量不足以致命。”

“是警告。”

沈冰月捏緊拳頭。

“她在提醒我們，她隨時能動手。”

陸沉握住她的手。

“我們有抗體，不怕。”

灼心突然笑了。

“不，是誘餌。”

她看向陸沉。

“她想引我們去找她。”

（下午的董事會）

“生物公司的啟動資金需要五十億。”

財務總監面露難色。

“集團現金流可能不夠。”

沈冰月調出一份合同。

“我已經拉到了投資。”

屏幕上出現一個熟悉的標志——

國際生物科技巨頭，雷蒙德集團。

“雷蒙德？”

陸沉有些驚訝。

“他們怎么會同意？”

灼心挑眉。

“因為我答應他們，共享藍血研究數據。”

（傍晚的電話）

沈冰月接到雷蒙德總裁的越洋電話。

“沈小姐，合作愉快。”

“合作前提是，數據只能用于醫療。”

“當然。”

對方的聲音帶著笑意。

“畢竟，我們都討厭蘇曼。”

沈冰月掛了電話，若有所思。

“他認識蘇曼？”

陸沉點頭。

“雷蒙德的女兒，十年前死于藍血實驗。”

（晚餐時的沉默）

餐桌兩端，兩人都沒說話。

燭光映著沈冰月的側臉，她突然開口：

“如果我變成蘇曼那樣，你會殺了我嗎？”

陸沉放下刀叉，認真地看著她。

“你不會。”

“如果呢？”

“那我陪你一起瘋。”

灼心突然嗤笑。

“肉麻，但我喜歡。”

（睡前的簡訊）

陸沉的手機亮起，是周子逸發來的：

雷蒙德集團的亞洲區負責人，明天抵達本市。

附言：照片上的人，有點像蘇曼的助理。

沈冰月湊過來看照片，瞳孔驟縮。

“是她，當年在實驗室給蘇曼打下手的。”

灼心冷笑。

“送上門的獵物。”

陸沉握住她的手。

“明天見機行事。”

（凌晨的噩夢）

沈冰月從夢中驚醒，冷汗涔涔。

夢里，她的心臟被挖出來，放在培養皿里跳動。

蘇曼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你的心臟，本來就是曉雯的容器。”

灼心的聲音帶著安撫：

“別怕，有我在。”

陸沉被驚醒，抱緊她。

“做噩夢了？”

“嗯。”

她埋在他懷里，聲音發顫。

“我怕變成她的傀儡。”

“不會的。”

他吻著她的發頂。

“你的心，只屬于你自己。”

（清晨的陽光）

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

沈冰月看著身邊熟睡的陸沉，嘴角微揚。

灼心打了個哈欠。

“看夠了沒？該上班了。”

她輕輕起床，準備早餐時，

發現冰箱上貼著一張便簽：

今天也要加油，我的小冰山。

落款是陸沉的字跡，旁邊畫了個歪歪扭扭的笑臉。

（會議室的等待）

雷蒙德的亞洲區負責人遲到了半小時。

沈冰月看著手表，面無表情。

“再等五分鐘。”

五分鐘后，門被推開。

走進來的女人戴著墨鏡，嘴角有顆痣——

和照片上的助理一模一樣。

“抱歉，路上堵車。”

她摘下墨鏡，眼神與沈冰月對上。

“沈總，久仰大名。”

灼心突然笑出聲。

“蘇曼，別裝了。”

女人的笑容僵在臉上，隨即化為詭異的笑。

“不愧是我的小容器，嗅覺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