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她吼不住
- 獸世惡雌,七個反派獸夫修羅場
- 探花東
- 2200字
- 2025-06-29 09:38:33
十七年了,
他跟在她身后十七年,
她終于肯給他回應,
她的吻生澀又沒技巧,只帶著一股狠厲的兇勁,但夏朵朵這個人對他來說,太燙太撩人,
他整個人似乎都被點燃了,血脈在全身噴張,全部匯聚到某處沸騰,
欲望燃燒了理智,
“主人!”喉嚨里不可自制的喊出了聲,
就在他顫抖著伸手去解她的獸皮,打算迎接下一步的時候,夏朵朵站起來跑了。
現在不跑還等什么時候?
太變態了,實在是太變態了,她吼不住了,
“別再跟著本王女,你這個以下犯上的賤奴。”丟下這么一句話,夏朵朵跑的像是兔子一樣快,
不,比兔子還快,
她一把抓起地上的郁白,還不忘了隨手把松果堆一揮手收了,然后一溜煙消失在密林深處。
“夏朵朵,你……!”
血液沸騰不曾消減半分的戾唐坐了起來,舔舐了一下尚帶有余溫的唇角甜香,看向夏朵朵消失的地方,眸子里幽深癡纏:
“下次見面還打你!”
夏朵朵:可別提下次了,再也別有下次了,她再也不想看見他,最好這輩子都別再見面。
……555……
她要去找溫柔善良的小狐貍,
小狐貍大約只有在她面前才溫柔,
他此時正手握一把骨刀給野豬放血,眸子里寒光凜冽,手中骨刀飛速旋轉,周身寒風如刃,刀子一進一出間便收割了一頭野豬的性命,
他從捕獵的陷阱里一躍而上,向著陷阱上面正咆哮的另一頭成年野豬攻去,
成年野豬體重上千斤,獠牙畢現,這個體重的野豬甚至能跟棕熊斗上一斗,
刀子還沒到,牧衍之周身凜冽的冰刃便已割傷了野豬的皮毛,
“牧衍之!”
夏朵朵急匆匆的跑來,
牧衍之回頭看見夏朵朵跑的氣喘吁吁,臉上驚魂未定的樣子,舍了到手的獵物朝她掠來,抱起她,很快消失在森林里。
夏朵朵:“等一下,豬豬豬!”逃命還不忘把坑里的那只收進空間里,
隨時踐行物資至上法則。
“妻主可是遇見什么事了?”牧衍之趕忙問道。
他很少見她驚慌的樣子,即使在山洞里被鬼獸襲擊生死一線的時候,也沒有見她如此驚慌過。
“唉,別提了,又遇見一個要命的冤家。”
“那家伙會噴火,而且都化形了,人形和獸形居然能隨意轉換,實力深不可測,我是舍了臉皮才跑出來的……”
“咱們打不過他,咱們還是離這個地方遠一點兒吧。”
牧衍之將她放在一個高高的樹杈上,護在她的身邊,
聽見她說咱們這兩個字,他的心忽然跳漏了半拍,一股甜蜜在心房里蕩漾開來;
又聽見她說咱們打不過他,牧衍之的心里,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樣,
她要委曲求全才能活下來,
她在生死一線的時候也沒想過喊自己,她知不知道這是在割他的心啊。
“妻主怎么不喊我呢?”
“咱們打不過他,你去了也是白白送命,沒有用的。”
沒有用這幾個字,像是刀子一樣插在牧衍之的心上,
牧衍之將她護在身前,眸子里層層水霧暈染,
“都怪我!”這一句話說的低沉魅惑,嗓音柔柔又飽含攻擊,仿佛帶著穿透力,
直把夏朵朵的心都給揉化了:“這怎么還自責上了,這跟你有什么關系,這不怪你,這都怪原……原來我干的那些蠢事。
牧衍之:“我不知道原來發生過什么,但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于我而言,那都是別人嘴里的故事。
我們是在山洞里相識,故事便從山洞里開始,
在我的心里,你一直都是一個溫柔且善良的雌性。
牧衍之雖然現在還跟弱小,
但是沒關系,
總有一天我會強大起來,能讓你相信,能保護你。”
牧衍之說罷,伸手扯去他身上的獸皮,獸皮被扯下來,
冷白色的肌膚,精壯的腰身,精致瑰麗猶如冰魄雪蓮的的眉眼,一頭雪白的頭發如同瀑布一樣垂在他的身后,纏在他的腰間,發絲被風吹氣,掃過眼前人的唇邊,
“所以,妻主寵幸我好嗎?”
說完便吻了過來,
在獸世,雄性想要異能升級變強,必須要依靠雌性的凈化之力,
倘若沒有凈化之力的隨時凈化,雄獸盲目吸收異能升級的話,會被狂躁之力撕碎的。
所以雄獸想要變強,只能依靠雌性的寵幸,
而雌性想要安全,也必須幫助獸夫修煉異能。
牧衍之的眸子里愛意翻涌,情字無邊,
不止變強這么簡單,這一刻,他是真的動情了。
冷白色的肌膚泛起淡淡的紅暈,眸子里深情波光滟瀲,
夏朵朵:“不不不!”她被眼前的一幕沖擊的想逃,在末世的經歷,讓她下意識的逃避親密的關系,這會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搶晶核搶物資等等不好的事,
這跟牧衍之沒有關系,他是個很好的人,理智告訴她牧衍之溫柔善良俠骨柔腸,
可擋不住身體的后退,心中的恐懼,這是她在末世受傷之后無意識的反應,學名叫做應激后遺癥。
只是退無可退,身后就是樹干,身下是七十多米的高空,
“你們真的沒有其他的人際關系嗎?”
“做獸夫有什么好?做合伙人不是更好嗎?你直接就有分成,三七,不不,四六……其實,五五也行……”
牧衍之:“可我只想做你的獸夫,這世間多少的財富,不管你以后掙來多少的晶幣,我都不要,讓我服侍你好嗎?妻主。”
“不不不!”夏朵朵認輸,
對于牧衍之這個人,她舍不得說一句謊話,說不出口任何一個字的欺騙,
她坦言道:“對不起,我……我這個人不好,缺乏愛情的能力。”
上輩子被人一爪子爆頭的事,雖然都已經是上輩子的事了,但是她還是想緩一緩,
至少能讓情感休息一下,
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好,
也許是一輩子,也許就是下一刻,
畢竟有些事情,她現在想起來仍然心有余悸,認真算起來,上輩子的事其實也才過去三天而已。
牧衍之看見她眼睛里流露出來的疏離和恐懼,心疼道:“你在怕什么?”
他沒經歷過她以前的事,但是獸王城那個廢柴王女的事,到處傳的沸沸揚揚,只要去過集市的人都有所耳聞,
想來在她沒有覺醒的那段時間里,一定經歷過很多不好的事。
牧衍之放開她,往后退了退,距離控制在一個讓她不至于恐懼的距離,
然后輕輕托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十指相扣,手背上是他的手心,手心下是他咚咚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