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血霧能量
- 罪孽加點:從分筋手開始肉身成圣
- 股海自渡
- 2095字
- 2025-07-19 08:02:00
“你?!”
朱擘眼皮一跳,“你居然還修煉了銅甲功,怎么可能……”
“沒想到吧?”
斗笠下傳出嗤笑。
鐺!!
一記刀芒驟然斬在回刺而來的槍頭上。
這一次不但改變銀槍軌跡,更是連帶朱擘本人的身形跟著晃動了一下。
蹬!蹬!蹬!!
地面出現了三個清晰腳印。
王巢快速突進。
不等對方調整槍頭,他已經到了朱擘近前,手中戰刀揮動間,無形殺氣彌漫。
煞虎斷門!!
仍舊是有過一次建功的殺手锏。
此刻再施展,即便對方的斗篷能表面抵擋,暗中的內傷勢必更嚴重!
咔!!
火花刺目無比。
沒想到關鍵時刻,朱擘主動舍棄了銀槍,右手自斗篷下的腰間一探,便抽出一柄軟劍。
顯然是望族朱家中的一門劍法武學,他與朱鎮齊都修煉過。
軟劍在勁力作用下,瞬間筆直,最終對藍砂戰刀造成了一定阻擋、變向。
但朱擘仍舊被強勢的刀鋒,壓著彎折的軟劍,劈在了左側肩膀處。
腳下不受控制的倒退。
蠻牛沖撞!
王巢繼續追擊,更是施展了蠻牛淬體功中的拳法招式,合身揮拳轟了上去。
他打的就是出其不意!
必須要把握機會,志在將對方一波帶走!
轟!
只見王巢幾乎貼著斗篷青年,撞入了府邸中央大堂。
沿途的盆栽,木墻,大椅、圓桌等,無一例外紛紛爆碎。
直到大堂盡頭一根成人合抱的承柱,才將他二人擋下。
噗嗤!
朱擘張口吐出淤血,落在了王巢胸口的碎布條上。
鐵衣訣與銅甲功同時運轉,后者的身高也上漲一截。
“我這斗篷乃是真正的妖皮制成!
你破不開我的防御……咳咳!
不得不說,你如此年輕就將鐵衣訣,銅甲功,雙雙修至圓滿,肉身根骨稱得上十萬中無一!
不如就投入我朱家門下!
從前恩怨,既往不咎……”
當下的情況,王巢的戰刀仍舊壓著對手的軟劍,并一直斬落在對手肩膀位置。
當然,灰色斗篷的確韌性十足,至少表面未見血。
而他的左手拳頭,也被朱擘打出的掌法抵住。
未免后者騰挪逃開,王巢并不收刀。
而朱擘雖然被壓制,但內體勁響不斷,伺機反撲!
只是他的勁力,此刻卻對金屬澆筑一般的王巢,造成不了明顯影響。
二人表面形成了短暫平衡。
由于朱擘處于低位,近距離也將王巢的面容看清了大概。
見到刺客居然比自己年輕……朱擘似乎起了招攬意圖。
“你別不識抬舉!兩門橫練硬功同時施展,你又能堅持多久?
到時我隨手就能碾壓你!!”
發現斗笠下面那張剛毅面龐,仍舊冷漠的毫無波動,朱擘轉而威脅。
咔嚓!
脆響從斗篷下傳出。
王巢持刀右手微震。
仔細看去,刀鋒貼著軟劍壓迫的朱擘左側肩膀,深深凹陷了下去。
“鎖骨斷了?”
朱擘心中大叫不好,他剛才假意招攬,也是自知情況不妙。
隨之他左臂發軟,拍出的掌法難以為繼。
轉瞬間。
對方的拳頭卻松開成爪,又狠狠抓在了他的左手上,幾乎是雙方五指交錯。
但并不友好。
朱擘只覺對方的五指宛如惡獸利齒,恐怖的咬合力令他運勁都有所停滯。
掙脫成了徒勞!
“四品明勁果然不凡,被壓制之下,還能讓你強撐著說了一堆廢話。”
將對方牢牢鉗制住,王巢才有所放松。
當即他右臂將戰刀翻轉,向著對手沒有斗篷防護的面目削去。
雖然如此近距離。
但攻擊仍舊落空。
“縮骨?”
王巢只見朱擘脖子突兀下沉。
避開刀鋒的下一刻,軟劍也隨之跟來。
緊接著朱擘體內勁響連綿,身形則如泥鰍一般油滑扭動,輔佐軟劍,卻將他的戰刀攻擊盡數化解。
很顯然,對方不但修為達到四品明勁。
還修煉了對應武學!
一開始施展的槍法,之后的劍法,到現在的身法武學。
其精妙程度,恐怕都超過了三品!
而王巢修為還處在練骨范疇,能與之品美的,也就煞虎斷門刀這一門武學。
但!
他將兩門下乘橫練硬功都修到了圓滿!
在力量,肉身強度上,卻又另當別論……
王巢左臂驟然爆發!
通過一直鉗制朱擘的左手,將之臨空甩了起來。
就要像對待朱鎮齊那般,招呼朱擘。
可后者實力遠超前者,身體還在半空,就怒喝著以軟劍刺出連續的劍芒。
多數被刀芒擋下。
卻也有劍影觸及到王巢。
他的左手手腕上霎時出現一道劍痕。
看樣子,是奔著將他的手腕削斷而去。
結果是手腕背面皮層被劃開,筋肉翻起,鮮血流出。
卻也僅此而已。
并未出現斷手的場景。
呼!!
王巢仍牢牢緊握朱擘的手掌,腳下跨步,帶動上肢旋轉。
連帶左臂如鞭子般抽向地面。
而鞭子末端的朱擘可想而知……
轟的一聲!地面霎時出現了十多米大的巨型蛛網,而朱擘本人,則陷入了蛛網中心的地面內。
馬上又被拉起。
飛向空中!
再旋轉半圈!
腰部狠狠撞擊在了那根承柱上,導致他的身體形成了詭異的對折幅度。
這個時候,他的手縮在斗篷內,軟劍早就不見蹤影。
砰!砰!砰!
王巢又是來回抽甩了三次。
【朱擘,作惡多端,送其往生,得罪孽值——33】
抽甩第一次時,往生碑就傳來提示。
剩下兩次,完全是王巢發泄手腕的痛楚。
若非兩門橫練硬功疊加,他的左手已經不保!
最后他一松手,朱擘的身體從粗大承柱上緩緩滑落,令承柱好似刷了一層紅漆。
而此刻,對手已面目全非,也就勉強看出是個人樣。
斗篷下,只剩血肉模糊……
“這斗篷,是妖的皮所做?”
見斗篷仍舊未破損的樣子,王巢好奇,就要去摸尸。
但他將斗篷剛剛撩起,就有一團血霧鼓蕩而起。
定睛看去。
血霧的源頭正是朱擘右手所握的一塊令牌。
隱約能看清令牌上有著類似兇獸張嘴齜牙的圖刻。
當然,朱擘徹底死透。
但他臨死前卻是將手中令牌緊握,且顯然用某種手段,激發了令牌內的血霧。
“嗯?!”
當見到血霧的同時,王巢就在飛退,可結果仍心頭警兆大起。
像是一股無形的能量,跗骨之蛆般要黏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