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留學證書】
【名字:曹光】
【年齡:29/68】
【身份:留學生】
【留學經歷:無】
【學校:一個人的武林,審核通過。】
【請挑選導師:1:單英,2,封于修、3、夏侯武】
【同學無反應,系統隨機挑選】
【遞交申請,封于修已同意,恭喜同學,請尊師重道】
【為了讓同學更好學習,融入當地風土人家,請同學挑選伴讀】
【1、單英、2、沈雪、3、劉天仙……】
【警告,本功能……注銷中】
【為了幫助同學更好的學習,請領取留學生助學金……】
【助學金發放有誤……不可抗力……本功能注銷中……】
封于修懵逼的拿著手中的審核通知書,上面的字他都認識,可連在一起,封于修就有些懵逼了。
【留學生證】
【姓名:曹光】
【身份:留學生】
【家鄉:藍星末日世界】
【經歷,小區權利斗爭的犧牲品,瀕臨死亡,即將覺醒異能的覺醒者】
【評價:此學生氣運滔天,前途無量,請封老師好好培養,將來必有德降】
可我特么只會殺人啊!!!
封于修摸了摸口袋里的兵器,滄桑的臉龐有些陰郁了起來。
他正準備出手,驗證自己的武道,挑戰第一個目標。
可準備妥當之后,在安置好妻子,即將出門的這一刻,腦海中忽然出現一道聲音,說什么留學生審核。
封于修哪里經歷過這個?他是個武癡,對外事根本不關心,腦子里想的全是武道的事情,于是想都不想的就點了同意。
接著,手中就出現一份審核通知書,上面還有他的照片,他的親筆簽名。
【導師證】
【姓名:封于修】
【身份:導師】
封于修目光迷茫,不知所措,懷疑自己練武出了問題。
“啊……嘶……”
一道怪異的聲音傳來,驚醒了封于修。
“嗯?”
封于修目光銳利,汗毛倒豎,背后出了一層的白毛汗。他沒想到,竟然有人靠近了自己,自己竟然沒有發現?如果對方出手,自己如何應付?
眼神兇殘的低頭,這一看,就是表情呆愣。
卻見地面上,不知道何時已經躺了一道身影,這道身影,就在自己腳邊掙扎,扭曲,像是蛇一樣蠕動著。他嘴里還發出痛苦的呻吟,聽起來怪怪的。
“這是我的學生?”
只是看了一眼,封于修腦海中就有了明悟。
他略微遲疑,彎腰抱起痛苦的學生轉身回到破舊的院子。
殺人什么時候都能殺。
救人……或許這輩子就這一次了。
封于修忽然善心大發,改變了自己預定好的計劃。
……
“阿生,你不是出門求醫去了嘛?”
堂屋中,虛弱的沈雪坐在搖搖椅上,看到封于修抱著一個男人進來,她忍不住好奇的詢問。
封于修點了點頭,滄桑狠辣的臉龐竟然擠出了一絲柔和的笑:“阿雪,這人昏迷在門口,看上去是受了傷,我就帶回來看看。”
沈雪面色一喜:“阿生,那你快放下他,我給他看看。”
倒不是驚喜于遇到一個比封于修帥氣的男人,而是因為,封于修心中沒有外物,如今竟然想著幫助別人,這讓沈雪很是開心。
封于修準備做的事情,沈雪很清楚,她痛心,卻阻攔不住。
可這個心如鐵石的男人,如今竟然動了善心,或許可以改變封于修的決定也說不定。
沈雪皺眉,指頭搭在曹光的脈搏上,目光疑惑的看向曹光的身體。
曹光躺在那里,身上穿著三件羽絨服不說,此時此刻羽絨服更是帶著不少濕潤的痕跡。
忽然,沈雪看向曹光腳上穿著的棉皮鞋,發現皮鞋縫隙中,竟然有著點點冰晶:“阿生,那是雪嗎?”
封于修聞言看去,卻見對方身上冰晶已經融化,化作流水流淌進鞋子里。他微微皺眉,心想應該是異世界在下雪,看了看自己,身上倒是沒有沾染。
“應該是雪。”
“真是奇怪,大夏天的哪來的雪?我們這里可是佛山。”
封于修嘴角抽了抽,心說這里沒雪,可這位學生是來自別的世界啊。看他的穿戴,難道那里是冰封天地?尤其是想到末日世界幾個字,封于修聯想到冰封世界的場景,一時間心中竟然有些震顫和恐懼。
若是自己生活在那個世界,哪還有什么心思琢磨武道?
再看曹光,已經目光同情起來。
“阿雪,他怎么樣?”
“說不好。”沈雪眉頭緊皺:“這脈搏太奇怪了,一會停止不跳,一會又砰砰砰活躍無比。”
有道是久病成良醫,沈雪自身是絕癥,再加上家學淵源,因此精通醫術。只可惜,這醫術并不能解決她的絕癥,只能熬制藥膳,為封于修調理身體的樣子。
“阿生,你去買點退燒藥吧,他身上滾燙的厲害。”
“好。”封于修面對自己唯一的學生,心中還是有些異樣的。他的親人只有師傅和師姐,可師傅沒了,就剩下師姐,師姐變成了老婆,如今也快要死了,卻又來個徒弟。
難道是上天想讓我多一些牽掛嗎?
封于修心中雜亂的想著,腳步卻已經出了門,朝著門外走去。走出大門,又是有些惱火:“這逆徒,別人拜師有拜師禮,他倒好,還沒磕頭,先花師傅的錢。”
本就不富裕的家庭,立馬雪上加霜起來。
沈雪久病成良醫,自有慈悲心。再加上整日面對想殺人的封于修,沈雪內心煎熬無比,勸不住,只能祈禱漫天神佛,想要積累功德,給封于修一個好下場。
此刻見曹光肌膚越來越紅,沈雪嘆息一聲,起身走過去,雙手無力的拉開羽絨服,幫忙脫掉厚重的衣服,又脫掉鞋子,頓時一股惡臭難聞的臭腳味撲面而來。
沈雪差點沒暈過去:這家伙是流浪漢嗎?多久沒洗腳了。
她甩了甩濕漉漉的手,目光疑惑:“這些雪水,怎么是溫的?”
她也沒多想,拖著病重的身軀來到院子里,接了壓井水,拿出毛巾擰了擰,然后放在曹光額頭。又擰了個毛巾,幫曹光擦了擦胸膛,這一擦,頓時搓下來一把泥丸子。
“好臟……”沈雪目光嫌棄,片刻后倒掉黑漆漆的水。
她嘆息一聲,身體太虛弱了,僅僅是片刻,就已經頭暈眼花,幾乎昏厥。
沈雪小心翼翼的走回搖搖椅,慢悠悠的躺下:“好困啊,胸口好悶,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