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云到了大殿,見到了師兄張武,便道:“師兄,我有要事稟報宗主,還望通稟一聲。”
張武是吳大器的關門大弟子,不經過他是很難見到的。
張武臉色平靜的看著聶云,他跟聶云關系一般,談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宗主最近很忙,你的事情非常重要嗎?”
張武淡淡的詢問著。
聶云道:“是的,很重要,關系到宗門存亡,我要親自向宗主稟報。”
張武臉色凝重起來:“那你先等我一下,我去稟報一下宗主。”
說完,便走進了大殿。
很快,張武又出來了。
“宗主請你進去。”
張武說道。
“好嘞!”
聶云說著便和張武走進了大殿,隨后又走進旁邊的一間房間。
他一眼就看到了吳大器,忙施禮道:“弟子參見宗主。”
“嗯!”
吳大器點了點頭,他有些好奇,不知道聶云有什么大事要告訴他。
由于最近聶云在修煉上表現的不錯,吳大器對他很是關注。
“聶云,你說有關于宗門存亡的大事要告訴我,說來聽聽吧。”
“嗯!”
聶云點了點頭,便將陳羊種植血紅花果的事情講述了出來。
吳大器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
等到聶云說完,吳大器道:“此事當真?”
聶云又將《異物志》交給吳大器。
吳大器接過仔細看了起來,隨后怒聲道:“真是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我宗如此培養他,他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張武!”
站在房間外的張武走了進來。
“立刻去將陳羊抓來,他若是敢反抗,不必對他客氣。”
吳大器大聲說道。
“是!”
張武說道,便走了出去。
房間隨之又陷入了沉默,聶云知道吳大器生氣,就沒有打擾他,只是靜靜的等著。
過了一會,張武帶著陳羊走了進來。
“陳羊,你可知罪?”
吳大器見到陳羊立刻喝道。
陳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哭叫道:“宗主,弟子實在不知啊!”
吳大器冷聲道:“我勸你還是老實承認自己做的事情,交代出背后之人,這樣你也會少受一點苦,不然,等到了刑法堂,你后悔也來不及了。”
陳羊立刻冷汗遍布全身,他戰戰兢兢道:“宗主,弟子還是不明白,弟子不知道哪里犯了錯還請宗主明示。”
吳大冷笑道:“聶云都已經告訴我了,你暗害本宗弟子,還不快如實招來。”
陳羊看向聶云,怒聲道:“宗主,聶云在誣陷我,他看我不順眼,便想除掉我,還望宗主查明實情,還弟子一個清白。”
吳大器突然怒斥起來:“還敢狡辯,你偷偷的在宗內種植血紅花果,陷害我宗弟子,以為能瞞得過所有人?快點如實交代,否則,你必定要進刑法堂的,那時就怨不得我了。”
陳羊臉色立刻煞白,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暴露了。
“弟子,冤...冤枉啊!”
陳羊結結巴巴的說著,滿頭大汗淋漓,已經不知該說什么了。
“哼!”
吳大器冷哼一聲,繼續說道:“這血紅花果和普通的紅花果長的一樣,你便想欲蓋彌彰,真是可笑,幸好有聶云,否則就要被你這小人得逞了。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交代出你背后的人,不然,你可就沒有機會了。”
說完,靜靜的等待著。
房間沉默下來,陳羊心里也掙扎起來,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暴露了,已經無法再隱藏下去了,也只能成承認了,至于結局是什么,他不敢想象。
“我說,我說,我本是武劍宗培養的奸細,在通神宗內搞破壞,種植可以破壞低階弟子修為的血紅花果,以削弱通神宗的實力,我已經待了九年,還有一年時間,我便可以完成任務返回武劍宗了,我已經全部說了,還請宗主放過我吧。”
陳羊將頭磕在地上,不停的求饒。
吳大器面色平靜,幽幽的看著陳羊:“武劍宗,想不到竟然是你們,隱藏的夠深的。”
武劍宗也是一個小門派,但和通神宗的關系不壞也不好,一直都是表面客氣罷了。
但在通神宗內派遣奸細,倒是讓人感到意外。
吳大器說道:“張武,你先把這個奸細帶到刑法堂。”
“是!”
張武回道。
陳羊立刻大聲哀求起來,進了刑法堂,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難受。
吳大器冷哼一聲,不在理他。
陳羊被帶走后,聶云說道:“宗主,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嗎?”
吳大器搖頭道:“沒這么簡單,既然武劍宗對我不仁,那我便他們不義了,你準備一下,過幾天我要親自去武劍宗討個說法。”
聶云心中一驚,看來這事鬧大了,宗主是要親自解決了。
只能說道:“是,弟子明白!”
說完,便退了出去。
吳大器背著手,臉上充滿思索。
“咳咳...”
吳大器突然咳了起來,滿臉通紅,很是痛苦的樣子,連咳十幾聲才緩過來。
他不禁喃喃自語起來:“如今宗門內憂外患,我也只能這樣安排了,希望聶云不要辜負我的期望啊!”
說完,他眼中的思索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