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只需一顆......只需一兩靈砂,師妹愿陪師兄一晚,不知師兄意下如何?”
或許是擔心一顆下品靈石的高價會將對方勸退,雜役女子直接將價格調(diào)到了一兩靈砂。
那名記名弟子聞言,心頭微動,目光不由上下打量著雜役女子的身材。
雜役女子見有戲,不由挺了挺胸脯,展示著自己的本錢。
“師妹當真!”
這名記名弟子果然是經(jīng)受不住誘惑,傳音問道。
顯然一兩靈砂的實惠價,著實是讓他起了心思。
雜役女子嬌滴滴的傳音道:“若是師兄今晚覺得滿意,以后可以再來照顧師妹。”
“好,那就依師妹所言!”
旋即兩人對視一眼,一同走出了交易的煉丹房。
“終于是有魚兒上鉤了。”
看著兩人走出煉丹房,那名身穿雜役服飾的弟子嘴角微掀,喃喃自語道。
不過他并未跟著離開,有他煉制的麻煙散,他只需要坐等雜役女子將自己的那一半送來。
與此同時,沈牧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到住處。
購置了足足二十份玄靈丹藥材,很容易引來心懷不軌的人。
他必須確定身后沒有尾隨之人后,再回到住處。
“開啟萬物造化爐二階造化后,得想辦法買個儲物袋才行......”
沈牧扛著一大袋藥材,心頭不由暗道。
他現(xiàn)在扛著這么一大袋藥材,頗有點招搖過市。
“咦?是她?”
突然,前方兩道身影的出現(xiàn),令得沈牧不由一怔。
走在前面不遠處的二人,其中一人赫然便是之前攬客的仙妓。
主要是對方身材不錯,被沈牧一眼就認了出來。
“看這樣子,是找到恩客了?”
沈牧心頭微動,遠遠的吊在兩人身后,一路尾隨而去。
“師妹,去你那還是去我那?”
那名記名弟子左右張望了一眼,見四下無人,不由問道。
“咯咯咯,師妹只是一名記名弟子,目前還和其他雜役弟子住在一起,恐怕是不太方便......”
雜役女子笑著說道。
“那好,就去我那。”
旋即這名記名弟子領著雜役女子一同往靈秀閣的方向走去。
兩人并不知道的是,在兩人身后的正有一道身影尾隨。
相比起雜役弟子,記名弟子已經(jīng)算是被宗門認可的弟子,其住處無疑是好了太多,有獨自居住的單間。
在那名記名弟子的帶領下,兩人一路來到靈秀閣。
靈秀閣是一座類似于塔樓般的圓形建筑,中空外圓,高七層,其內(nèi)是一個個供記名弟子居住修煉的房間。
若是能成為外門弟子,甚至能在望月峰擁有單獨的小院。
這是九圣宗故意為之,讓下面弟子勤奮修煉,改變自己的階級地位。
沈牧望著兩人一路走進靈秀閣,眉頭不由蹙起。
之所以會尾隨而來,是他隱隱猜測那名雜役女子,極有可不是仙妓那么簡單。
“既然已經(jīng)來了,就看看這女人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戲。”
沈牧喃喃自語,然后將扛在身后的藥材,藏在了一棵大樹的頂端,邁步走進靈秀閣。
“吱呀。”
那名記名弟子推開乙字五十三號房間的房門,拉著雜役女子邁步走進,用腳迅速將房門關閉。
“寶貝,我已經(jīng)等不及了。”
記名弟子一把將雜役女子攬入懷中,將其臉上的黑巾取下,展露出一張嫵媚妖嬈的臉蛋。
看清對方的面容后,記名弟子眼睛不由一亮,頓時覺得一兩靈砂物超所值,當即就開始了推波助瀾。
“咯咯,師兄你真猴急。”
雜役女子不作絲毫抵抗,右手攬住對方脖子,整個人幾乎是掛在了對方身上,任由對方施為。
兩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灑落在地......
沈牧趕到時,順著門縫望去,正看到記名弟子在一臉懵逼。
然而正當屋內(nèi)的記名弟子準備推心置腹時,意識卻開始變得昏沉,無法扼制的困意陣陣襲來。
“你......”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得這名記名弟子心頭大驚,一把推開雜役女子,想要催動靈氣施展法術制造動靜,引其隔壁記名弟子的注意。
然而他試圖運轉丹田內(nèi)的靈氣時,卻發(fā)現(xiàn)丹田內(nèi)的靈氣懶洋洋的,根本無法如臂指使。
“咯咯咯,師兄,別白費功夫了,這是麻煙散,可以讓你在一個時辰內(nèi)無法調(diào)動體內(nèi)靈氣,同時讓你渾身無力......”
雜役女子看著他癱軟在地,重新?lián)炱鸬厣系囊律汛┰谏砩希σ庖饕鞯恼f道。
屋外的沈牧透過窗戶看著這一幕,面色不禁有些古怪,同時心頭一動。
這對于自己來說,未嘗不是一個機會。
“你竟然......你竟然用自己的身體來下毒,真卑鄙!”
記名弟子怒瞪著她,嗓音嘶啞的說道。
到了這一刻,他哪還能不明白,對方是將那所謂的麻煙散涂抹在身上,自己大意之下著了道。
“嘻嘻,若是不如此,師兄又怎么會中招呢?”
雜役女子此時已經(jīng)穿戴整齊,從地上散落的衣裳中搜出對方裝著靈石的布袋,同時又搜出一個玉瓶和一本法術典籍。
“嘖嘖,師兄還真是有錢呢。”
雜役女子掂著手中的布袋,俏臉變得愈發(fā)嫵媚,顯然對方的身家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期。
“師兄,告辭了。”
雜役女子將布袋和玉瓶塞入懷中,便徑直往門口走去。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積攢的全部身家被對方帶走,此刻這名記名弟子可謂是睚眥欲裂,然而那股困意再次襲來,他徹底栽倒在地陷入了昏睡。
“吱呀!”
雜役女子剛將房門打開,卻發(fā)現(xiàn)木質(zhì)房門上突然延伸出一道荊棘。
荊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生長,瞬間便將此女籠罩,將其死死束縛在房門上。
“木系法術?”
雜役女子低頭望去,瞳孔不由收縮,俏臉變得一片煞白。
她奮力的想要掙脫荊棘纏繞,同時雙手生澀的掐訣,準備施展法術應敵。
然而房門上的荊棘卻驟然縮緊,延伸出的荊棘甚至捆住她的雙手,讓其正欲施展的法術也被迫中止。
緊接著,一個勢大力沉的拳頭朝著她面門砸來。
此刻被荊棘困住無法脫身,雜役女子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拳頭逼近。
“砰!”
伴隨著一道沉悶聲響,雜役女子實實挨了這一拳,腦袋一歪陷入了昏厥中。
為了節(jié)省靈氣的使用,沈牧甚至都不想過多的使用法術來對付她。
“真是沒想到,竟然是假借召客之名,行劫掠之事。”
“不過這女人還真是舍得下本錢,竟然用自己的身體來下藥......”
沈牧望著房間里皆陷入沉睡的二人,喃喃自語道。
如果他色欲熏心,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不過現(xiàn)在都便宜我了。”
沈牧將雜役女子身上的財物搜刮一空,心頭不禁有些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