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全新的計劃
- 火影:開局綁架漩渦鳴人
- 酒館不會打烊
- 2037字
- 2025-06-22 15:30:00
“這也太看得起我們了,還專程來送一趟請柬。”
白川把日向一族的精美請柬隨手丟在桌子上。
小南彎腰拾起請柬,指尖拂過日向族徽上凸起的刺繡,眉頭微微蹙起。
“我們只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忍者,這種東西怎么會邀請我們呢?”
白川毫不在意的說道:“興許全木葉人手一份?對了,那封密信沒送出去吧。”
小南摸了摸懷中那封密信,“還沒有,怎么了。”
“把它給我,我剛有了一個絕美的計劃。”白川伸出手,示意小南把密信交給他。
“新計劃嗎?”小南似乎不太信任白川臨時想到的新計劃,遲遲沒有放手。
白川沒辦法,只能詳細向小南說明,“對,我要利用這次日向家的宴會,給木葉村和云隱村好好上一課。”
小南疑惑地看著白川,“不就是一個生日宴嗎?能掀起什么風浪?”
她的目光緊緊盯著對方,試圖從白川那自信又帶著狡黠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白川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一個普通的生日宴自然沒什么可算計的,但是這是日向日足女兒的三歲生日,這就不一般了。”
白川在椅子上扭了扭,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日向雛田,日向日足的親女兒,日向一族的宗家。在日向一族,除了宗家,其余所有人都會被刻上一種名為‘籠中鳥’的封印。”
“籠中鳥?”作為出生在雨之國的孤兒,小南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封印,她腦中浮現出一只金絲雀被關在籠子中的畫面。
白川看到小南一副迷茫的樣子,便給她解釋道:“‘籠中鳥’原本是日向一族為防止白眼外漏所采用的一種封印。過了這么多年,已經成為了宗家奴役分家的一種手段。”
“那跟我們的計劃有什么關系呢?”小南追問道。
“日向雛田三歲的生日宴,實則是為分家刻上‘籠中鳥’的時刻。屆時,日向一族所有高手都會聚集在府邸。”
白川停頓了一下,做了個一個手掌向下劈的手勢后,繼續說道:“如果我們將整個日向一族的全部宗家一網打盡。我相信,‘籠中鳥’佩恩應該能夠應付,到那時候,整個日向家就為我們‘曉’所用。”
小南聽到這個大膽的計劃,身形竟然有一點搖晃,她定了定神,“你瘋了?日向一族高手如云,還是在木葉村內,只憑我們兩個,恐怕是癡人說夢。”
“所以才要通知那邊,他們和我們配合,想來一個區區的日向一族,手到擒來。”白川說到激動處,手舞足蹈。
小南并沒有被白川的激情所感染,反而抓住白川揮舞的手臂,一字一頓的說:“就算計劃成功,木葉和云隱會放過我們?別忘了,雨隱村新政權尚未穩固!”
“正是因為不穩,才要制造混亂!”白川因為激動,滿身大汗,他扯開衣領,“你以為云隱村真的會和木葉村和平談判?不過是緩兵之計!”
“云隱村這幾年一直四處搜尋血繼忍者,這次與木葉的和談,多半也是為了木葉村這幾個血繼家族來的。”白川繼續篤定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無論結果怎么樣,木葉都會認為是云隱村做的,并且還可以破壞和談?”小南嘗試理解白川的用意。
“沒錯。”白川打了一個響指,“這可是一件一箭雙雕的大好事啊。”
“白川,萬一計劃出現偏差,我們該如何應對?”小南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下。
“不會有意外,唯一的選擇就是強攻還是智取,這就要看佩恩的選擇了。”白川對這次計劃頗有信心。
“明白了。”小南點了點頭。
一只千紙鶴,趁著夜色,飛向雨隱村。
此時的日向一族,到處張燈結彩。
朱紅色的大門大大的敞開著。
年僅四歲的日向寧次看著院子內華麗的燈飾,張大了嘴巴。
他拉了拉一旁父親日向日差的袖子,開口道:“爸爸,這是什么日子啊,過年那幾天都沒這幾天熱鬧呢。”
日差看著小小的寧次,蹲了下來,摸了摸兒子的頭,“馬上就是你妹妹的生日了,那是我們日向一族最重要的日子之一。”
寧次仰頭望著屋檐下搖曳的燈籠,上面繡著的日向族徽在燭光中泛著微光。
他好奇的問道:“那爸爸,我的生日也能這么辦嗎?”
日差沉默了,那天是雛田的生日,同樣也是自己兒子寧次的受難日啊。
從那天之后,寧次就要背負著“籠中鳥”,過完自己的一生了,就和自己一樣。
“爸爸你怎么不說話啊。”天真的寧次搖了搖父親的手指。
日向日差蹲下身,喉結滾動著寧次稚嫩的臉頰,指腹撫過那與自己如出一轍的眉眼。
遠處傳來侍女們布置會場的歡笑聲,卻像尖刺般扎進他的耳膜。
“等你長大就明白了,寧次。”他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仿佛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有些東西,是我們日向分家生來就要背負的。”
寧次歪著頭,四歲的孩子還聽不懂父親話里的苦澀。
他只是踮腳觸碰父親額間發帶下面若隱若現的咒印:“那爸爸的印記,也是過生日才有的嗎?”
日向日差猛地抓住兒子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寧次眼眶泛紅。
察覺到手中孩子的顫抖,他又慌忙松開,掌心全是冷汗。
“以后別碰那里。”他強迫自己露出笑容,“去幫父親看看燈籠有沒有掛歪?”
看著寧次蹦跳著跑開的背影,日向日差握緊了腰間的苦無,只是片刻,又松了開來。
這就是日向分家的命運啊,他呆呆的抬頭看向天空中的月亮。
日向日差望著兒子遠去的背影,月光灑在他咒印上,泛著幽藍的冷光。
遠處傳來男人的呵斥聲,原來是一名侍女把裝飾用的紅布掛反了。
這呵斥讓他想起來他和他的哥哥,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的童年。
美好的童年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道“籠中鳥”變成了兩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