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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咱倆已經(jīng)失聯(lián)好多年,怪想的?!?

他說著,還搓了搓手,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其實(shí),他哪能不知道晏玥玥生得漂亮?

打從晏玥玥還是個(gè)奶娃娃,裹在襁褓里的時(shí)候,他那雙賊眼就沒少往人家身上瞟。

那時(shí)候,晏玥玥就跟個(gè)玉雕的娃娃似的,粉嫩嫩,水靈靈,一看就是個(gè)美人胚子。

如今,更是聽京城里那些狐朋狗友們吹噓,說晏玥玥出落得越發(fā)標(biāo)致,跟天仙下凡似的,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公子哥兒。

可惜,這些年,他也就是聽聽,過過干癮。

每次來蘇府,晏玥玥不是“恰好”出門會(huì)友了,就是“恰好”身體抱恙。

反正總有各種各樣的借口,讓他見不著。

錢玉明心里清楚得很,錢雅芝這是防著他呢,把他當(dāng)賊一樣防著。

生怕他對晏玥玥起了什么歪心思,壞了莊家的名聲。

錢玉明撇了撇嘴,心想,我能有什么歪心思?我不就是想……

但他可不敢把心里話說出來,只能在心里想想。

他又不傻,知道趙家再有錢,在這京城里,也得夾著尾巴做人。

沒莊家和燕王這棵大樹罩著,趙家早就被人連根拔起了。

晏玥玥再美,那也是莊家捧在手心里的寶貝。

他也就是只敢遠(yuǎn)遠(yuǎn)地看上兩眼,過過眼癮罷了,哪敢真有什么非分之想?

錢雅芝一眼就看穿了錢玉明那點(diǎn)花花腸子。

她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指節(jié)都有些泛白。

面上卻不動(dòng)聲色,依舊笑得跟朵花似的。

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透著幾分虛假和敷衍,像是戴了張面具:

“玥玥前幾日陪太后禮佛,在寺里多住了幾日,沾了些寒氣,這會(huì)兒正頭疼腦熱呢。大夫說是沖撞了什么,開了幾副藥,正在屋里靜養(yǎng)?!?

她聲音溫溫柔柔的,聽不出什么情緒,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

錢玉明心里“呸”了一聲,暗道:又來這套!

每次都是這一套說辭,哄鬼呢!

他這位姑母,找借口也該換個(gè)新鮮的,來來回回就這么幾句,真當(dāng)他是傻子不成?

錢玉明心里不痛快,卻不敢表露出來。

只能在心里把錢雅芝從頭到腳罵了個(gè)遍。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又換了副笑臉,換了個(gè)目標(biāo):

“那阿清表妹呢?聽說她從臨川回來了,作為她的堂兄,怎么也該見見,表示表示?!?

“您看,我今兒來,還特意給她備了份見面禮,想給她一個(gè)驚喜呢?!?

錢玉明笑得更諂媚了,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帶著幾分不懷好意。

像一只黃鼠狼,正對著一只小雞崽子流口水。

他這話一出口,身后的羅氏和趙芊芊母女倆,立馬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了挪。

仿佛被什么臟東西給熏著了似的,趕緊躲開,生怕沾上什么晦氣。

錢雅芝臉色不變,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只是眼神沉了沉,眸光深處,閃過一絲冰冷的寒意。

像是冬日里結(jié)了冰的湖面,冷得能凍死個(gè)人:

“阿清身子弱,一直在外頭靜養(yǎng),這事兒你不知道?”

錢雅芝這話,聽著像是在問,實(shí)際上,卻像是在警告。

警告錢玉明別打晏清瀾的主意。

錢玉明哪會(huì)聽不出來?

不過他還真有點(diǎn)兒被冤枉了。

他平日里除了吃喝玩樂、眠花宿柳,對別的事兒一概不上心。

別說晏清瀾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一定認(rèn)識。

旁人跟他提晏清瀾,他除了知道這位表妹長得像個(gè)狐貍精,勾人得很,別的也聽不進(jìn)去。

只知道這位表妹美得冒泡,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只是好奇,錢雅芝怎么就不讓晏清瀾出來見客?

莫非,晏清瀾真如傳聞中那般,美得不可方物,怕被人給拐跑了?

如今聽錢雅芝這么一說,他那顆不安分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dòng)起來。

“姑母,您這話說的,外頭再好,哪有家里好?您還是把阿清表妹接回來吧,也好有個(gè)照應(yīng)?!?

他臉上又堆滿了虛偽的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讓人覺得不舒服,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他心里盤算著,在蘇府,有錢雅芝和莊家的人看著,他總歸是不方便動(dòng)手的。

就算見到了晏清瀾,也只能干看著,不敢做什么過分的事。

可轉(zhuǎn)念一想,要是晏清瀾孤身一人在外頭,那豈不是任由他為所欲為?

到時(shí)候,他還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誰還能攔得住他?

于是話鋒一轉(zhuǎn),立刻又換了副說辭,腆著臉道:

“要不這樣,姑母您告訴我阿清表妹住在哪兒,我親自去瞧瞧她。怎么說我也是她表哥,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也是應(yīng)該的。”

錢玉明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語氣里帶著幾分急切和迫不及待。

錢雅芝心里冷笑,這個(gè)錢玉明,還真是色膽包天,賊心不死。

她懶得跟錢玉明廢話,直接把陸家搬了出來:

“阿清那孩子命好,在臨川的時(shí)候,被厲玉厲將軍認(rèn)作了義女,這會(huì)兒,就住在韓府呢。”

她故意把“厲玉”和“韓府”幾個(gè)字咬得很重,像是在提醒錢玉明什么。

錢玉明臉色一僵,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像是被人當(dāng)頭潑了一盆冷水。

他做夢也沒想到,那個(gè)病秧子表妹,竟然走了狗屎運(yùn),攀上了陸家這棵參天大樹!

厲玉,那可是個(gè)殺人不眨眼的活閻王,據(jù)說連燕王都要忌憚三分。

這下,錢玉明徹底傻眼了,像是被人點(diǎn)了穴道似的,僵在了那里。

錢雅芝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朱唇輕啟,聲音不高不低,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你要是真想見她,就自個(gè)兒給韓府遞帖子去,看看陸家愿不愿意見你?!?

她這話,明擺著是在告訴錢玉明,別癡心妄想了,死了這條心吧。

就憑他,連陸家的門都進(jìn)不去,還想見晏清瀾?做夢去吧!

錢雅芝對晏清瀾可沒什么母女情分。

她之所以警告錢玉明,一來是瞧不上他,二來也是因?yàn)殛糖鍨懯撬砩系粝聛淼囊粔K肉。

就算她再怎么不喜歡這個(gè)女兒,也不希望她被錢玉明這種人給糟蹋了。

更重要的是,晏清瀾對她還有利用價(jià)值,她還指望著晏清瀾給她帶來更多的好處呢。

她可不想因?yàn)殄X玉明這個(gè)蠢貨,壞了她的大計(jì)。

一直沒吭聲的趙芊芊,見錢玉明這般不知死活,色心不改,實(shí)在忍不住了。

她翻了個(gè)白眼,沒好氣地“提醒”道:

“我說二哥,你是不是忘了?清表姐可不是好惹的。你忘了上次……”

她故意拉長了聲音,話說到一半,卻又戛然而止,留下一個(gè)意味深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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