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爭風吃醋的獸夫
- 惡雌帶空間流放,獸夫全員真香了
- 卷芯菜籽
- 2079字
- 2025-07-04 15:18:57
銀蟄跟霜喑說完后,兩人四目相對,都在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主意。
“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不如就試一試吧。”
霜喑出聲,落下這話后,銀蟄點頭表示同意。
南月松了口氣,知道他們相信了這圖紙。
接下來,就是如何建造御寒冰屋的問題了。
南月扭頭,目光在身后的那群獸人身上掃視一遍后,精準的盯上了阿刺他們三個。
這三個獸人,很有可能就是破壞她土地的。
正好現在建造冰屋需要出力,她先按兵不動,試探一下。
“銀蟄,我看圖紙上需要不少冰磚,不如我帶幾個人,走遠一點去……”
南月的話還沒說完,霜喑便出聲反對了。
“不行,太危險了。”
要是以前的南月,霜喑肯定不會阻攔。
可現在的南月被廢除了大半的能力,她現在,就連幼崽都比不過,霜喑怎么會讓南月去冒險。
銀蟄的想法和霜喑一樣,他也不贊同。
南月看著兩人這會兒一致的表情,嘆了口氣,然后一手拉一個,讓他們低頭。
“我可能找到破壞土地的壞獸人了,正好借這個機會,試探試探。”
說完,南月先看了銀蟄一眼,又看向霜喑。
“再說了,我就算沒有能力,但是你們有啊,走不遠的,有問題我就喊你們。”
南月的話說的在理,盡管銀蟄和霜喑還有些擔憂,但南月作為他們的雌主,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霜喑緩緩吐出一口氣,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根羽毛,別在南月發間。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感知到你。
這句堪比情話的話,讓南月的心為之一顫。
南月臉色微微一紅,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別在自己發間的那根羽毛。
似乎那上面還留著霜喑身上的味道。
銀蟄冷眼看著這一幕,在南月要離開時,將自己從不離身的冰刃放到了她手中。
“我想雌主應該更希望自己能有自保的能力吧。”
“與其等我們,不如先給雌主一把武器。”
這話說的,赤裸裸的挑釁啊。
南月悄悄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知道怎么,總感覺有股火藥味。
“領主大人考慮周全。”
霜喑只是唇角微微勾起,沒有多說什么。
銀蟄握著南月的手,微微挑眉,頗有一種宣誓主權的樣子。
不虧是原主的第一個獸夫,這正宮的感覺都快要滿出來了。
“好了好了,那我去把他們三個叫上,你們,你們也抓緊時間哈。”
南月從銀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轉身就跑。
屁股涼颼颼,再不跑感覺要打起來了。
看著南月離開,霜喑那雙冰藍色的眼眸中劃過幾分冷意。
“她不是你一個人的,銀蟄。”
“我知道,只是現在,她可以選擇只有一個。”
兩人的話針鋒相對,誰也不肯退步。
從前那是沒得選,雌性可以有很多個獸夫,但現在不一樣。
兩個人都看出來,南月和從前不一樣了。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怎么記得,前段時間,你對雌主,還要打要殺的呢?”
“你不也一樣?”
銀蟄冷哼了聲,恨又能怎么樣?
只要南月肯低聲下氣的哄,還不是任由她勾勾手就過來了?
此時走遠的南月躲在一旁,看著銀蟄和霜喑。
這兩個人,以前不還是好兄弟嗎?
怎么今天好像喝了兩壇子醋一樣?
太可怕了……
南月有幾分惡寒的聳聳肩,然后轉身去找阿刺他們。
“你們三個,跟我去搬一些冰塊來吧。”
阿刺正在和蠻石說話,聽到南月的聲音,她微微皺眉,側身來看她。
“我們憑什么聽你的話?”
他們這會兒做賊心虛,正是想避開南月的時候,哪里肯跟南月走。
聽到阿刺的話,南月一挑眉道:“行啊,反正你們不跟我去,就等死好了。”
這話讓周圍空氣瞬間凝固,阿刺身后的蠻石和鬣爪交換了個眼神。
阿刺梗著脖子冷笑:“少嚇唬人,就算要使喚我們,也應該是領主。”
“御寒冰屋建不起來,寒潮過境時,你們連塊擋風的冰墻都沒有。”
“沒有銀蟄的話,我能來找你們?”
南月把玩著銀蟄給的冰刃,刀刃折射的冷光映在她眼底。
“我聽說某些獸人最近總在凍土邊緣晃悠,哎,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繼續調查好了,就算死了,也得知道是誰要陷害我吧。”
聽到南月的這句話,阿刺瞳孔猛地收縮,尾巴不受控地甩動兩下。
她強裝鎮定:“你有什么證據?”
“證據?”
南月突然欺身上前,冰刃精準抵在阿刺喉間。
“我需要證據?看來你是忘了我之前做過的事兒了?”
原主的惡名那可是響徹整個獸人部落的。
南來北往的誰沒聽過原主的大名?
她余光瞥見蠻石悄悄摸向腰間骨刀,反手甩出霜喑給的羽毛。
羽毛在空中化作冰錐,釘入蠻石腳邊。
“再敢亂動,下一個窟窿就在你們腦門上。”
三個獸人僵在原地,冷汗順著脖頸滑進獸皮。
南月收回武器,拍了拍阿刺肩膀:“現在,要么跟我搬冰,要么就幫我一起調查好咯。”
“我跟!”
阿刺咬牙打斷她:“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要是冰屋建不起來,我們可不背這個鍋。”
南月勾起嘴角,轉身時卻在心底暗松口氣。
這把賭對了,從阿刺方才慌亂的反應,她幾乎能肯定這三個家伙有問題。
就在南月離開時,那根羽毛又重新飛回到南月的發間。
“好家伙,自動鎖敵啊。”
好東西好東西,她可不會還給霜喑了。
等南月他們離開,銀蟄和霜喑也吩咐大家行動起來。
大家一聽還有救,能活著,紛紛動起來。
搬運冰塊的隊伍剛走出部落,天空突然飄起細小冰晶。
南月仰頭望著鉛云密布的天際,心頭泛起不安。
她總覺得,霜寒的速度似乎更快了。
“喂,難道就我們四個嗎?”
阿刺看著南月望向遠方的背影,再看看她腳底下的冰層,一個惡毒的念頭突然浮上心頭。
要是南月可以死在這里,就不會有人再追究那片土地的事情了。
她話音剛落,便貓著腳步靠近南月。
利爪還沒出擊,便被南月握住了手腕。
“阿刺,你是要殺人滅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