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沒說是給你的啊。”
陳母講。
陳肖立馬把三件狼皮襖遞給陳虎。
“哥,娘的意思你理解錯咯,娘是問你合不合仨小孩的身。”
陳虎尷尬接過衣服,把屋里的龍龍喊出來。
龍龍把狼皮襖穿在身上,神氣十足的邁著步伐,逗得大家樂的不行。
陳虎順毛摸了下狼皮襖。
這毛摸著真潤滑、襖子也厚實,只要是能搞一件狼皮大衣穿在身就好了。
他心里又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陳虎看向陳洋洋,陳洋洋同樣盯著他。
兩人心里同時有個大膽的想法,繼續上山屠狼。
吃完飯。
陳母把陳虎拉到一邊,讓他把外面的舊棉襖脫掉,給他重新量胸圍、腰圍。
回屋前,叮囑陳虎明早到家里取衣服。
“媽,先做你們的!我舊棉衣還能穿一陣子呢。”
陳虎講。
陳洋洋去丁家橋送狼皮襖。
陳虎把狼皮襖披在背上,沒一會兒背心就開始冒汗。
“這狼皮襖還真不錯,要是能搞一件狼皮大衣穿在身上就好了。”
陳虎喃喃。
在家坐等陳洋洋、章杰回來。
剛剛摸了狼皮襖后,他心里更堅信得上山打狼。
現在一張狼皮子不是135,而是半件狼皮大襖。
只要山上狼群不滅絕,就往死里打...
陳洋洋把狼皮襖給弟弟、妹妹送過去。
兩娃娃見是哥哥回來了,立馬撲了上去。
“鍋鍋,你什么時候回來住?”
小小問。
“快了,等過年的時候就回來。”
陳洋洋笑著講。
王大偉、羅秀蘭眼睛瞪圓,她倆以為洋洋再也不會回來了呢。
“你不如今晚搬回來唄,反正你屋的被子前幾天才換洗了的。”
王大偉講。
“不了王爸,我和虎哥、杰哥約好去上山打獵呢。”
陳洋洋道。
“你在我們村同樣可以打獵啊,并且咱們兩個村的人可以一起山上還更安全呢。”
王大偉講。
這段時間他在家里總結出一個結論,就是陳虎、章杰他仨打獵從來沒有空手而歸過。
加上他們八家獵戶與村里劃清關系。
所以王大偉真想嘗試下,看看能不能合作打獵。
“爸,這個我做不了主,得看杰哥的意思才行,因為虎哥用的槍是他家的。”
陳洋洋這樣講,也算是婉拒王大偉提出的要求。
再者,打著的獵物不好分啊...
最關鍵是他仨現在上山只有一個目標——灰狼。
至于野豬估計不會在現在的考慮范圍。
并且人一多、想法就多了,想法一多容易出現分歧,有分歧就會有矛盾...
陳洋洋可不想這些糟糕的事情發生。
“行吧。”
王大偉回應。
陳虎見陳洋洋回來,找他聊上山殺狼的事情。
陳洋洋聽后立馬答應。
“虎哥,我也是這樣想,爭取多打幾頭狼,到時候開開心心回家過年。”
陳虎聽見他回家過年,先是愣了愣,問道:“洋洋,你啥時候決定回丁家橋過年的啊?”
“嘿嘿,虎哥,你就不要再傷口撒鹽了,被轟出來的那天就決定過年回去了。”
陳洋洋講。
陳虎笑瞇瞇道:“其實你想現在回去也行,今后打獵的時候我讓章杰去喊你。”
“虎哥,我都給我媽說了過年回去,你趕我走不會是覺得我吃的多吧?”
陳洋洋講。
“屁,你不說我還忘了你在我家吃大米呢。”
陳虎笑笑回應。
“我才不回去,回去我爸讓我帶叔伯們上山打野豬,我打獵都是跟虎哥你學的呢。”
陳洋洋也在試探陳虎的態度。
“哦哦,帶他們打獵,是他們聽你的,還是你聽他們的?”
陳虎笑笑,道:“我覺得只要子彈帶夠,人越少越好打獵,人一多顧慮的地方也會跟著多起來。”
陳洋洋見自己被陳虎戳穿小心思,笑瞇瞇的講:“虎哥,我當時也是這樣說的。”
陳虎笑了聲,帶著他去找章杰。
章叔告訴陳虎他倆章杰還沒回來呢。
“那天今晚還回來不?”
陳虎問。
“肯定得回來啊,不回來我爸要打斷我的腿。”
章杰在屋外講道。
“你回來的正好,明天你跟我去打獵不?”
陳虎講。
“虎娃,你們最近去得這么頻繁嗎??”
章父問。
自從章杰跟陳虎去打獵后,兒子的作息變成上午去打獵,下午去大羅村,他在家里都快成留守老人了。
“章叔,你想要章杰快點娶媳婦不?”
陳虎問。
“兒,那你得好好跟虎娃打獵。”
章海波講。
陳虎讓章杰去河邊聊……
“虎子哥,你打狼上癮了吧?”
章杰道。
“嗯,好像是上癮了,不過我現在更想搞件狼皮大衣,你不知道這狼皮大衣的手感是真的舒服,是在狼皮大衣內側縫上軟皮的話,估計豹子咬一口都咬不破。”
陳虎講。
章杰聽后回應,“虎子哥,一件咱們這體格的狼皮大衣可得兩三頭成年狼,咱們三個人就是至少六頭成年狼啊。”
“錯,誰說的只做三個人!”
陳虎道:“我還要給我老婆小妹一人一件,陳洋洋還給他爸媽一件,你不給爸和未來的丈母娘、老丈人搞一件?”
章杰聽著陳虎的話掰了掰手指頭,這至少得消滅半個狼群才能湊齊這么多衣服。
“虎子哥,咱們明天行動,可是沒有這么多子彈呀。”
章杰顧慮道。
“明天白天去縣城買子彈和煤油,下午上山打狼。”
陳虎安排道。
“時間這么緊嗎?沒有一點緩沖期??”
章杰講。
“還真刻不容緩,咱們趁這群狼受驚,得乘勝追擊,不然它們怕了不在那片地兒呆了怎么辦?”
“行,虎子哥,我聽你的!”
章杰講。
陳虎回去看見椅子上掛著件狼皮大衣。
他以為是自己想狼皮大衣想出幻覺了。
“這是媽才給你送來的,你趕緊試試合不合身?”
賀珍道。
“不是,阿珍!你一點都不意外,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陳虎問。
“媽還不是怕你染風寒,再說了,山上的天氣說變就變,一會兒吹風、一會兒下雪,你得穿厚實才行。”
“這件衣服我不能收,家里只有一件,我穿了洋洋會這么想?”
陳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