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和三尾就是這樣認識的。”
聽完林楓的故事,顧獨也有些震撼。
一個初中剛畢業的小孩,為了一個嫌疑人,晚上私自一個人出去蹲守半個小時。
不談蹲守半小時的毅力了,光是這份正義感,便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林楓也不愧是主角模板,在危機關頭,風逸翔刑警正好在附近救下了他,否則被抓走后顯然沒有好下場。
“你和風刑警發現的那個地下基地,里面在進行基因融合研究嗎?”
“是啊,風刑警把地下室的人都制服后,便叫國際刑警支部的人把地下基地給清剿了。”
說到這里,林楓眼中露出了痛苦的光芒。
“根據他們調查,那個基地是北美某個財閥贊助的,收買了華國一些基因工程專家,專門負責融合獸的研究。”
“牢房里那些畸形的怪物,就是他們基因融合實驗失敗的產物。國際刑警組織將它們帶出來后,只有少數幾只還具有理智,其余大部分都變成了只會破壞的怪獸,迫不得已只能將它們殺死。”
談到那些融合獸,林楓語氣充滿了憤怒,即使顧獨未曾見過那些融合失敗的作品,聽到林楓語氣后也能猜到地下基地中的慘狀。
“萬幸的是,這個小家伙沒事。”
“嗚嗚~”
林楓摸了摸三尾狐的頭,聽到林楓描述地下基地時渾身發抖的三尾狐,感受到林楓手上的溫度,慢慢平靜下來。
“三尾被救出來后整個身子都在發燙,和實驗資料上記載的基因暴走癥狀一模一樣,國際刑警那邊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幸好它自己撐了過來。”
“你這樣破壞他們的計劃,不怕美麗國財閥派人報復你嗎?”顧獨不無擔心的問道。
雖然華國已經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國家,但是這個世界可是有御獸使存在的,美麗國財閥完全可以派一名精銳級御獸使來報復他。
“誰報復誰還不一定呢!”
林楓撇了撇嘴,說著,從自己的書包中拿出一個綠色的冊子,遞到顧獨手中。
打開冊子,第一頁便是林楓的個人信息,職位部分顯示“國際刑警后備人員”。
“風刑警他們似乎覺得我表現不錯,破格邀請我加入國際刑警組織,等到我高中畢業,便能正式加入組織了。”
顧獨記得開學第一天,劉軒宇便和自己說過,林楓的背景和國際刑警有關,當時自己還在好奇,林楓一個孤兒是如何與國際刑警扯上關系的。
這個世界的國際刑警和自己原來世界的可不一樣,在這個世界,國際刑警是一個自發組成的民間組織。
在新歷十五年,全球已知的第一位領主級御獸使龍耀杰,伙同不少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創立了國際刑警組織。
這些人來自各個國家,他們大多都在災變初期失去過重要的人,深知普通人面對怪物時的無力。
和積極探索裂縫的各國協會不同,他們提出“比起探索外界,更重要的是保護藍星”的口號,積極探索裂縫消失后藍星新增的土地。
面對態度友善的怪物族群,他們與其簽訂一系列友好協議,在這些地方設立國際刑警支部,確保這些怪物不會外出傷人。
至于對人類帶有惡意的怪物族群,他們向來零容忍,為了不讓其他人遭受和自己一樣的痛苦,他們請求各地協會和政府的幫助,將這些怪物全部擊殺。
國際刑警組織創立至今15年,足跡已經遍布全球各國,就連一些在災變初期被滅的小國,他們也會派人去當地救助幸存者。
起初各國還擔心國際刑警組織會爭奪自己手中的權利,可是經過這么多年的相處后,各國也都知道了這是一群純粹的人,就連美麗國都會為他們的行動大開方便之門。
林楓能夠加入國際刑警,也確實不怕所謂的財閥報復了。
“組織上已經將地下基地的資料都上傳給了總部,現在總部那邊已經和華國官方人員對接。美麗國財閥敢在華國土地上干這種事,該付出代價的是他們才對。”
林楓滿是自信的說道,對于自己可能遭受報復這件事并不擔心。
不過是一個美麗國的財閥罷了,面對華國的責難已經分身無術,若是敢冒著同時得罪華國和國際刑警的風險報復林楓,那就等著被兩個龐然大物一起碾死吧。
林楓興致勃勃地對顧獨講著自己在國際刑警的所見所聞,聊到風逸翔刑警時,眼中充滿了憧憬。
“風逸翔刑警可是我的大恩人,不僅那天晚上救了我一命,還幫我爭取了一大筆見義勇為的獎金,要不是這筆錢我現在連住的位置都難找了。”
聊天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二人很快便到了顧獨的家中。
下了車,顧獨看到家門口正停著一輛車,韓秘書打開車門,似乎正要離開。
“韓叔叔,我爸回來了?”
顧獨和韓秘書打了個招呼,好奇的問道。
“小獨,你回來的正好,顧總今天在家陪老朋友出去敘舊,有點喝醉了,你進去照顧下顧總。”
看到和自己打招呼的顧獨,韓明軒臉上露出笑容。
“自打上次你叫我吃些補充精力的靈材,我感覺身體舒服多了,不愧是御獸二中的高材生啊,懂得知識就是多!”
“哪里,那些都是我在網上看的時候瞎琢磨的,韓叔叔你自己要注意身體啊。”
看到韓秘書氣色比起上次見面好了不少,顧獨也知道他聽進去了自己的勸告。
兩人閑聊了幾句,韓秘書看到顧獨帶著同齡人回家,也沒有沒眼色的一直拉著他說話,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
顧獨也有點好奇父親在家和哪個老朋友敘舊,帶著林楓的向家中走去。
“喲,小獨回來了,讓爸爸抱抱!”
聽到開門聲,屋里兩人都看向門口,發現是顧獨回家后,顧深醉醺醺地說道。
“爸,我帶朋友來家里玩了。”
看到醉醺醺父親,顧獨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