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賠禮道歉,教規矩(懇求追讀,月票!)
- 被圈禁后,一歲的我成為了神靈!
- 一劍斬因果
- 2206字
- 2025-06-28 00:05:00
時安順著墻根,悄無聲息地走著。
今天晚上,破境成功,達到了小周天圓滿,又結識了一個新朋友,這個新朋友雖然沒有禮貌,脾氣不太好,也嫌棄自己丑,不過,他能和自己玩到一起。
他還說要幫自己修行。
干爹不在,全靠自己摸索修行,時安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現在,有人愿意指點自己。
他很開心。
有些宦官還沒下值,院門是開著的,時安偷偷摸了進去,回到自己房間。
屋子內點著燈,趙泉和袁華,高大春三人還沒有睡,看樣子,像是在等著他。
趙泉坐在自己床上,瞧見悄悄走進來的時安。
他嘖嘖兩聲,然后說道。
“小安子,你是這個!”
他朝時安豎起大拇指。
“嘿嘿……”
時安摸著腦袋傻笑著,有些局促。
“小安子,這不是在夸你,你今天這么勇,敢打江公公的干兒子江楓,明天,你是不是敢去闖司禮監,唾罵楚公公?”
趙泉站起身,口沫橫飛。
一臉怒其不爭!
若非趙子敬吩咐,他才懶得管時安死活。
現在,時安拉了一攤大的,他還要幫他擦屁股,想起來就心煩氣躁。
時安望向袁華。
不過,他沒有把袁華讓自己出手的事情說出來。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為。
“小泉子哥哥,還有其他兩位哥哥,洗漱了沒,我給你打水,侍候你們洗漱……”
時安怯怯說道。
“別給我來這一套!”
“我們已經洗了……”
趙泉擺了擺手。
說罷,嘆了一口氣,坐回床上。
“你自己去洗漱吧……”
“明天我帶你去找那個江楓道歉,希望那廝看在我干爹的份上,這事就此作罷!”
趙泉不再說話。
若不是,今天在尚膳監伙房燒火的時候,趙子敬突然來找他,讓他照顧好時安。
他才不會這樣氣急敗壞。
只會像袁華和高大春一樣站在旁邊吃著瓜子笑著看熱鬧,時安死不死,關他屁事!
之后,時安上了床,熄了燈。
趙泉躺在床上,為明天的事情煩惱,一時間睡不著,許久方才昏昏欲睡,即將睡著前,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好像忘記了,到底是什么事呢?
迷迷糊糊中,突然驚醒。
他本來想問時安晚上去哪兒了,這么晚回來。
氣急敗壞之下就忘了。
翻個身,望向時安的床。
黑暗中,傳來了沉穩的呼吸聲。
算了!
等明天再說。
隨后,他便睡了過去。
……
翌日。
四個人結伴去了伙房。
趙泉和時安沒在伙房用餐,拿了幾個饅頭出門,他拉著時安去了內書房。
早點解決這個麻煩比較好,他還要去上值呢!
他們來到課堂上。
學規矩的地方和文化課的地方雖然都是室內,卻不是同一個課堂,乃是一個寬敞的大殿,沒有桌椅板凳什么的,他們進去的時候,大殿已經有著不少人。
那些人瞧見時安進來,說話聲小了許多。
他們的眼神非常復雜,有些畏懼,有些不安,同時,又夾雜著看好戲的一絲興奮。
“這位兄弟,江楓呢?”
趙泉拉著一個小宦官,問道。
“楓大哥,傷沒好,今天請假了沒來……”
那個小宦官不敢得罪他這個前輩,有些不情愿地回答。
“這樣啊!”
趙泉想了想。
他把時安拉到了一邊,小聲叮囑著說道。
“你今天安分一點,不要惹麻煩,等晚上咱家回來,到時候,帶著你去找那個江楓上門道歉……”
“嗯!”
時安點點頭。
他不覺得自己有錯。
換成以前的話,他一定會梗著脖子絕不道歉。
但是,昨天晚上,他想起了還在二郎縣的家人,又想起了蒼青說過的話,家人們過得好不好,全都寄托在他身上,他若是在宮里面沒了,家里人沒有靠山,就算有財產也保不住。
所以,非要自己道歉,那就道歉吧……
目睹這一切,時安識海內的薛鄂突然想起了前世看過的一本武俠小說,書里面說,皇宮和妓院,可以說是世間最污濁的地方,這句話或許有偏頗,卻不算錯。
此時,皇宮就是一個大染缸,老實憨厚的時安終究還是有了改變。
趙泉離開,時安獨自站在角落。
他就像疫病,沒人敢于靠近他。
于是,變相地把他孤立了起來。
不過,這種孤立正中他下懷,他巴不得所有人都離自己遠一點,也就沒有那么多狗屁事情。
他想修煉,變強讓他快樂。
不一會,大殿安靜了下來。
幾個人走了進來。
為首者是一個三十幾歲穿著淡藍色袍子的宦官,頭上帶著的鋼叉帽非常端正,就在正中間,不管往左還是往右多一絲都會偏,他的臉也是這樣,方方正正。
一眼望去,便能讀出兩個字。
規矩!
所有人都列好了隊。
時安來到了一行隊列的最后面,和其他人一樣,躬著身,規規矩矩地站著。
“今天有新來的?”
“新人出列!”
那個中年宦官環顧四周,輕聲說道,聲音在大殿回蕩,入耳卻很清晰。
真氣外放!
這是大周天的修行者方才掌握的力量。
時安踏著小碎步,從隊列后走了出來。
“咱家方正,叫我方公公便是,負責指點你們這些小家伙規矩,在宮里面,最大的忌諱是什么,那就是不懂規矩,沖撞了貴人,現在,練規矩會很苦……”
“但是,現在吃苦總比以后吃刀子要強!”
“寧愿現在流汗,不要以后流血……”
方正板正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指了指身旁隨他進來的其中的一個小宦官。
“小談子,給新人示范一下,如何行禮,如何行走,如何磕頭,如何落座……”
“是,干爹!”
小談子走了出來。
走路需得躬身踏著碎步,頭須得低著,盯著前方地面,這是隨貴人出行的姿態。
落座只有小半邊屁股掛在椅子上,同樣需得向前彎著腰,不能將后背挺直。
磕頭更是要求嚴苛,需得雙腿并攏,需得屁股高聳,額頭觸地,不得運轉真氣,只能以肉身磕頭,磕在金磚上,必須鏗鏘有聲,如此三次才行。
“看懂了?”
“來一遍吧!”
方正指了指時安。
“先給我磕一個頭吧!”
隨后,他望向其他人。
“小的們,磕頭磕得好,說不定能夠保你們一條命,你們仔細看著,新人是怎么磕頭的,我會指出問題!”
說罷,他望向時安。
“嗯!”
時安點點頭。
“嗯?”
“錯!”
方正皺了皺眉頭。
“上位者發話,卑賤者豈能這樣回話?”
話音未落,他手指一彈,一縷指風朝著時安奔了過來,指風破空,發出“咻”的一聲尖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