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掙錢
- 農(nóng)家女開局養(yǎng)弟妹,開墾桃花源
- 撲街一流
- 2168字
- 2025-06-13 13:02:36
“哼,算你有點良心,還沒有徹底把我榨干了用。”
說完,兩三口順溜下肚,那涼爽,真想就躺在這里睡上一覺。
而另外一邊,何花嬸和許清溪兩人也坐在板凳上,慢悠悠地喝了兩口預留的酸梅湯,然后談起接下來的計劃。
“我剛才算了一下,今天我們總共賣了一百一十二碗,一碗五文錢,一共是五百六十文錢。不過我們一開始買酸梅湯藥材就花了五兩,兩個大木桶八十文以及新碗一百只共計三百文。這些以后都要算作成本,不過等時間拉長,這生意穩(wěn)賺不賠。”
聞言,何花嬸不自主咽了咽口水,“一天就能收入五百六十文也太多了!我想過酸梅湯掙錢,但沒想過這么掙錢!”
“嘿嘿,不過這些錢我打算一會兒再去買四個木桶,一來是家里也要用,二來是增加我們酸梅湯售賣的產(chǎn)量,反正家里做酸梅湯的材料多著呢,夠用好久,咱們趁熱打鐵,多掙幾天的錢,怎么樣?”
“沒問題,許老板,我聽你的。”宋銘之笑笑,客氣多了。
拿著錢,許清溪又去鎮(zhèn)上肉鋪挑了點尾肉,雖然看著不太新鮮,但好歹是葷腥,然后又買了一把蠟燭,雖然蠟燭是奢侈品,但古代農(nóng)村里黑漆漆的她總是不太適應,權(quán)當今日也算是慶功了,當然,這筆錢算是許清溪個人出,屆時會額外記賬。
回到家里,許清言帶著小豆丁還在使勁兒熬煮著那一車海石花,見他們回家,又驚又喜。
“姐,酸梅湯好賣嗎!”
“好賣!掙了不少錢呢!我還買了肉回來,今晚可以吃肉了!”
“哇,姐,你好棒啊!”許清言抱著她開心地快跳起來了,而小豆丁一聽到可以吃肉,也是兩眼放光。
“對了,姐,這是今天曬好了的瓊脂條,你看能行了不?”小家伙雙手舉著那微微泛黃的軟軟細細的瓊脂條,認真地等待檢閱。
她可是很嚴格一步一步按照姐姐說的步驟做的,一點都沒有偷懶,但做出來還是不像姐姐說得那樣白白的,而是微微泛黃。
“清言,你也好棒,居然能做得這么好!”
“很……很好嗎?”許清言撓頭害羞。
“是啊,我們沒有特殊工具的情況下能夠做出這種成色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許清溪揉著那瓊脂條,又看了看屋檐下那些經(jīng)過草木灰浸泡過一夜的海石花,此時已經(jīng)全部變得軟綿綿的,待到明日就會被丟進大鍋里變成一團漿糊,經(jīng)過過濾,迅速用冰水降溫凝固后切成條,在陽光下暴曬,夜間再繼續(xù)降溫,如此反復操作七日,就都會變成如今手上的一條條的軟軟的條帶。
可別小看這小小的瓊脂,在現(xiàn)代中,兩克的瓊脂就能凝固一斤豆?jié){、牛奶,更別提一斤海石花就能做出五十克到七十克左右的瓊脂來,而宋銘之那一車,少說有一百多斤海石花,反正都夠用好久。
同樣的食材,經(jīng)過瓊脂改變口感,一定能得到市場青睞!
而且以前她下班回到家,唯一的樂趣就是自己研制各種甜品,或許是天生神力,她在做甜品方面的天賦簡直一絕。
果然,學醫(yī)的女人去干啥都能成功的!
“姐,咱家今晚吃竹筍炒肉唄,正好新鮮弄了竹筍呢。”
“行行行!我來劈柴燒火!”宋銘之點頭如搗蒜,餓了一天了,巴不得吃點葷腥的。
“嗯,那我先去浸泡一下明日要用的酸梅湯材料。”
此時,何花嬸笑意盈盈的,不緊不慢回了趟家,然后又拿著一雙布鞋出來。
“吶,宋小子,你且拿去穿著吧,初次見面起就一直這么光著腳,也怪難受的吧?”
宋銘之揚起斧子劈柴的手瞬間愣住,這雙新鞋,是給他的?
“出門在外,沒有鞋子怎么好走路呢?要是你家里人在身邊,肯定也是要想方設法給你做一雙新鞋子的吧。”
何花嬸突如其來的善意,直激起游子的心靈。
“謝……謝謝何花嬸。”
“謝啥,反正我也是每年都要給我家那小子做鞋子穿的,以后你要在這里久住,多做一雙又何妨。來來來,搭把手,做飯咯!”
其樂融融,晚餐竹筍炒肉片,涼拌野菜,蘿卜塊兒湯,小米粥,簡單,但是和諧。
接下來的幾日,大家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加班加點,弄瓊脂的弄瓊脂,做酸梅湯的做酸梅湯,而且這酸梅湯做著做著還發(fā)展出來了額外的業(yè)務!
“鎮(zhèn)上賣綢緞的李老板說他家明天要宴請賓客,給了三百文讓我們弄一桶酸梅湯過去解膩,定金給了一百文,剩下兩百文送到了再給。”
“新開糧食鋪的劉掌柜讓我們后日給他留一桶,開業(yè)酬賓用,還是三百文。”
“還有岐黃醫(yī)館的幾個學徒聽說我們這兒可以送貨上門,所以都湊了錢一起買了半桶用來消暑,共計一百五十文。”
……
許清溪這樣說著,那邊負責送貨的宋銘之就認真聽著,畢竟三人行,只有他是最適合送貨的。
“放心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就是這兩天起早貪黑太累了,雖說是掙錢吧,但是過不了多久估計我們也得倒下,而且你到現(xiàn)在還沒告訴我你把我的海石花做成條子是用來干嘛的。”
許清溪沉思。
見狀,何花嬸卻道:“要掙錢總是要拼一拼的,咱們不努把力,過兩天風頭就被別人搶了,至于那海石花,丫頭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何花嬸又想了想,
“不過這兩天我們動靜鬧得確實挺大,村里好多鄉(xiāng)親都知道我們買這個掙了錢,不少人跟我打聽這做生意,都被我搪塞過去了,嬸子想著,若是咱們有什么活兒可以分出去的,不如拉一把村里人,也能擴大一下我們的規(guī)模。”
許清溪反復核對賬目,確認沒有一點錯處之后,這才淡淡開口,“有道理,我會考慮的。”
……
次日午時左右,生意正好,一個衣著湖藍色綢緞,一看就非富即貴的中年男子命手下買過一碗冰鎮(zhèn)酸梅湯之后,大呼其善,立刻掏出二兩銀子,就要買下剩下所有的酸梅湯。
場子包圓,自然別的賓客也就沒有再排隊的道理,便都紛紛散場。
“這位嬸子,我是和貴酒樓的老板,鄙人姓謝,名東堂。”
一見這么多人,何花嬸有些擔憂,還沒開口,話就被宋銘之接過去了。
“謝老板,我是這兒的掌柜,敢問大駕光臨有何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