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澤咬碎酒瓶的瞬間,碎玻璃混著龍舌蘭扎穿口腔,系統(tǒng)在腦內(nèi)尖叫:“宿主你TM在自殺?!”
“少廢話,”他咧開染血的嘴笑,喉管里涌出的不是血,是泛著藍光的靈氣酒液,“妖物要吞人,老子先吞自己。”
暴雨夜的酒吧后巷,校花沈清禾被魅妖按在墻上,指尖利爪正劃開她鎖骨。馬明澤搖著空酒瓶走來,鞋尖碾碎積水里的霓虹倒影,后頸的酒紋在黑暗中亮如鬼火——那是系統(tǒng)用他十年壽命換的“狂化酒咒”。
“放開她。”他的聲音像生銹的刀鋸。
魅妖轉(zhuǎn)頭時,看見的不是人類,而是個渾身纏著酒瓶碎片的怪物——那些玻璃碴已嵌入他皮肉,每個傷口都在滲出不同顏色的酒:伏特加的透明、朗姆酒的琥珀、威士忌的金棕,在暴雨中匯成龍卷。
“叮!檢測到宿主進入【酗酒暴走】狀態(tài)!”
馬明澤動手了。
他用左手的龍舌蘭碎玻璃劃開魅妖咽喉,右手的科羅娜瓶底砸爆它眼球,膝蓋頂著對方胸口,將整瓶野格灌進妖怪嘴里——那是系統(tǒng)特制的“穿腸酒”,瓶身上印著骷髏與交叉酒瓶的標(biāo)志。
“知道老子是誰嗎?”他揪住逐漸虛化的魅妖,酒紋順著手臂爬滿對方全身,“老子是行走的酒窖,是裝著人間百鬼的活酒瓶。”系統(tǒng)瘋狂提示【酒精中毒警告】,他卻笑得更大聲,“來啊,吞了我啊,看看是你的妖丹厲害,還是我的胃酸先把你化成尿!”
魅妖在酒氣中灰飛煙滅時,沈清禾終于看清他胸前的刺青——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酒吞童子”鬼面,正舔舐著嘴角的酒杯。他轉(zhuǎn)身時,暴雨突然變成紅色,不是血,是從他毛孔滲出的楊梅酒,在地面匯成蜿蜒的劍路。
“你……你是人是鬼?”她顫抖著摸向后腰的鎮(zhèn)妖符。
馬明澤逼近她,染著酒漬的指尖抬起她下巴,血與酒的混合液滴在她鎖骨:“想知道?”他突然咬住她耳垂,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那就陪我喝一杯——用你的血,當(dāng)我的醒酒湯。”
系統(tǒng)徹底死機前,彈出最后一條提示:【警告!宿主已解鎖【酒吞狂徒】隱藏人格,理智清零,狂暴值MAX】。
黎明時分,酒吧老板看著滿地狼藉欲哭無淚:所有酒瓶都被打碎,碎片拼成巨大的“醉”字,中間躺著個渾身是傷的少年,懷里還摟著昏迷的校花——她領(lǐng)口處有牙印,沾著帶酒氣的唾液,而他掌心緊握著半枚妖丹,正被胃酸腐蝕得滋滋作響。
“叮!系統(tǒng)重啟成功!”
馬明澤在救護車上醒來,舔了舔嘴角沈清禾的血,嘗到鐵銹混著梅子酒的味道。他沖鏡頭比出中指,露出染血的犬齒:“告訴記者,昨晚的酒局,老子還沒喝夠。”
熱搜爆了。
#校花被酒瘋子綁架#
#神秘少年徒手碎妖#
但沒人知道,在沈清禾的鎮(zhèn)妖司密報里,那個自稱“酒吞”的怪物,后頸的酒紋其實是串代碼——那是系統(tǒng)用她的靈氣編寫的,專屬于馬明澤的“狂化程序”。
“下次再敢斷片,”她在病房外擦掉眼淚,指尖撫過鎖骨的牙印,“我就用鎮(zhèn)妖釘把你釘在酒窖里醒酒。”
病房內(nèi),馬明澤咬開護士遞來的葡萄糖,將空瓶砸向墻壁——玻璃飛濺的瞬間,他對著倒影里猩紅的眼睛笑了:“求之不得,正好用你的眼淚,釀壺絕情酒。”
馬明澤被銬在鎮(zhèn)妖司審訊椅上時,正用舌尖舔著齒縫間殘留的妖丹碎屑。不銹鋼桌面上擺著十二種測謊酒,從低度的米酒到致命的工業(yè)酒精,而他后頸的酒紋正像活物般順著鐵鏈攀爬,將審訊室的鐵欄桿腐蝕出斑駁酒漬。
“姓名?”
“酒吞。”他沖對面的審訊官咧嘴,露出被妖丹染成靛藍的舌尖,“你們抓錯人了,我是來喝酒的。”
沈清禾推門而入時,正看見他用鐵鏈勾住審訊官的脖子,將對方的頭按進裝著“真話水”的玻璃缸。酒紋在他手臂上綻開成猙獰的鬼面,每說一個字,就有氣泡從審訊官口鼻冒出:“第三十七次問了,老子說過——”他突然拽起桌上的伏特加灌進自己眼窩,“再他媽廢話,就把你們的腦子泡成伏特加腌橄欖!”
“放開他!”沈清禾舉起鎮(zhèn)妖槍,槍口卻在發(fā)抖——她看見馬明澤的瞳孔里倒映著自己的影子,那影子正被酒液扭曲成怪物形態(tài)。
系統(tǒng)突然在他腦內(nèi)炸響:【檢測到鎮(zhèn)妖司特級酒窖!宿主距離最近的靈氣源:50米!】
馬明澤手腕猛地發(fā)力,鐵鏈崩斷的瞬間,他抓起桌上的測謊酒一飲而盡。審訊室的燈光驟滅,再亮?xí)r,所有酒瓶都已碎在他掌心,化作十二道不同顏色的劍氣,在地面刻出狂草“破”字。
“清禾妹妹,”他踩著碎玻璃走向她,酒氣凝成的鎖鏈纏上她腳踝,“帶我去酒窖,我就放過這些雜碎。”他指尖的劍氣挑起她衣領(lǐng),露出鎖骨處的牙印,“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下一口咬的是哪里。”
十分鐘后,鎮(zhèn)妖司地下三層酒窖。
馬明澤看著眼前擺滿千年妖釀的青銅酒柜,酒紋終于化作實質(zhì)——那是九條由酒水組成的猙獰巨龍,在他背后翻滾咆哮。系統(tǒng)瘋狂報錯:【警告!檢測到宿主靈氣值突破臨界值!】
“這瓶……”他扯下標(biāo)著“孟婆湯”的玉壺,壺蓋打開的瞬間,沈清禾看見無數(shù)人臉在湯中浮沉,“是用妖界哭墻的淚水釀的吧?”他仰頭灌下,喉結(jié)滾動時,那些人臉順著他的食道鉆進胃里,發(fā)出痛苦的嗚咽。
系統(tǒng)突然沉默了。
馬明澤轉(zhuǎn)頭看向她,嘴角滴著乳白色的孟婆湯:“知道為什么系統(tǒng)怕我喝這個嗎?”他步步逼近,酒龍在身后掀起滔天巨浪,“因為喝了它,我就會忘記所有限制——包括……”他指尖抬起她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逐漸變成純白的瞳孔,“忘記該把你當(dāng)人,還是當(dāng)酒壺。”
沈清禾扣動扳機的手終究沒敢按下。
下一秒,酒龍轟然炸開,馬明澤抱著十二壇妖釀沖破天花板,在暴雨中張開雙臂。鎮(zhèn)妖司的探照燈掃過他染著孟婆湯的白發(fā),照見他背后用酒血寫下的狂言:
【今日借酒三千年,明日還爾萬妖顱】
“清禾!”他在樓頂大笑,將手中的“忘川水”潑向追來的鎮(zhèn)妖衛(wèi),黑色酒水落地瞬間化作毒霧,“替我告訴你們司長——”他咬開最后一壇“昆侖仙釀”,金色酒液順著嘴角流進傷口,竟讓那些猙獰的玻璃疤痕開出酒花,“下次再請我喝酒,記得用純金酒器,塑料杯……”他打了個響指,酒霧中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由靈氣凝成的酒瓶,“會讓老子覺得被羞辱!”
當(dāng)?shù)谝话l(fā)鎮(zhèn)妖箭射中他肩膀時,馬明澤已經(jīng)喝光了所有妖釀。他舔掉箭頭的麻藥,對著月亮露出尖牙——那牙齒正在變成酒壺的形狀。系統(tǒng)終于恢復(fù)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恐懼:【宿主……你把妖丹和仙釀混著喝,已經(jīng)把自己變成了……】
“怪物?”他接住沈清禾射來的鎮(zhèn)妖釘,將其插進自己心臟,釘頭綻開成酒杯形狀,“不,老子是行走的天災(zāi)。”他扯出釘子時,帶出的不是血,是泛著彩虹光澤的混合酒液,“記得告訴所有人——”他張開嘴,讓那些在胃里發(fā)酵的妖魂化作酒氣噴出,“以后看見帶酒氣的瘋子,要么跪下敬酒,要么……”
酒氣凝成的巨龍吞掉整片夜空。
“要么趕緊跑,別讓老子追上,把你們的骨頭泡成酒塞。”
(后續(xù)伏筆:
馬明澤混喝妖丹與仙釀后,身體開始“酒化”,觸碰之物皆可成酒器,呼吸間能催生靈酒;
沈清禾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血能穩(wěn)定他的狂化,兩人被迫形成“供血—飲酒”的共生關(guān)系;
鎮(zhèn)妖司司長竟是百年前釀造“酒吞童子”的釀酒師,想把馬明澤煉成活兵器;
下一個目標(biāo):國家級神秘酒窖“酒泉”,傳說藏著能醉倒神仙的瓊漿,喝后可劈開陰陽界壁。)
沒錢修什么仙?
老者:“你想報仇?”少年:“我被強者反復(fù)侮辱,被師尊視為垃圾,我怎么可能不想報仇?”老者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嘆道:“好孩子,我來傳功給你吧。”少年驚道:“前輩!這怎么行?”老者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少年看著手機上的變化,震驚道:“前輩!這哪里來的百年功力?”老者微微一笑:“好孩子,這是你在天庭的備用功力,以后急用的時候隨用隨取,別再被人侮辱了。”少年皺眉:“這不是法力貸嗎?我怕……”老者:“天庭是大平臺,新用戶借百年功力有30天免息,日息最低半天功力,還沒你吐納一周天多。”……張羽冷哼一聲,關(guān)掉了上面的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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