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齊默,你認識嫌疑人嗎
- 從老友記開始的華人警探
- 孤身帶劍入長安
- 2019字
- 2025-07-13 06:00:00
夏楷在TCB警員們敬佩的目光里把那名五指齊飛的嫌犯送上了救護車,他現(xiàn)在可還不能死,要死也應(yīng)該在審判之后。
夏楷和來支援的警員們打了聲招呼,把自己的戰(zhàn)損版雪佛蘭掉落的方向盤安了上去,帶著馬丁內(nèi)斯回了第15警局。
剛剛停車,便看到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黑人站在警局前,正是范希。
“警督,不負使命。”
夏楷搖下車窗,左手搭在車門上,臉色嚴肅的說道。
不過不等范希反應(yīng),他的表情又松弛了下來,語氣也轉(zhuǎn)為輕松:
“還好我的車技過關(guān),不然就真的讓這家伙跑了,唯一不好的就是我的老伙計多了個不好看的撞痕。”
“這是勛章,就和男人的傷疤一樣。”
范希走過來用手敲了下雪佛蘭側(cè)前方那有些明顯的撞擊痕跡,笑著說道。
“嫌疑人怎么樣了?”注重工作的范希沒說兩句,話題不自覺的回到了工作上。
這次的抓捕因為在西城公路上,所以并沒有現(xiàn)場小組給他匯報情況,TCB更沒有給他匯報的義務(wù)。
他等在這里也有等夏楷消息的意思。
“開車拘捕,還朝我和馬丁內(nèi)斯開槍,拿槍的那只手被我干廢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救治,問題不大,估計下午就可以審問了。”
夏楷把車子熄火,和馬丁內(nèi)斯從車子上下來,站到范希的面前。
“那混蛋差點打中我,多虧維克多救了我。”
馬丁內(nèi)斯無奈的笑了笑,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給夏楷添麻煩。
“別灰心,年輕人,維克多也是一步步成長起來的,雖然他的成長曲線有些驚人。”
范希溫和的拍了拍馬丁內(nèi)斯的肩膀,在他看來,馬丁內(nèi)斯其實已經(jīng)是一名合格的警探了,無非差個證明而已。
“是的警督,我明白。”馬丁內(nèi)斯知道這是范希對他工作的認可。
夏楷則聽出了弦外之音,看了一眼范希,又把目光移了回來。
拿他作比較,那就是認為兩人有可比性,至于為什么有可比性,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警督,我們想先和受害人聊一下,了解一下情況。”
“沒問題,現(xiàn)場小組已經(jīng)把他帶了回來,死亡的是他老婆,頭在車上被打爆了。”
范希說著話的時候表情很是凝重,畢竟槍擊案打死人在美國很常見,但是直接把爆頭這樣兇殘的行為還真不多見。
這也是警員看到后,直接請求支援的原因,太tm的兇殘了。
“我上去看看,筆錄還沒做嗎?”
“對,這個案子我打算交給你們。”
聽到范希的回答,夏楷帶著馬丁內(nèi)斯噔噔噔上了樓,來到了里面的一號審訊室。
透過安在外面的單面玻璃,夏楷看到了這次槍擊案的苦主:
一個看起來就一股美國精英范的中年白人男子,穿著一件時髦的襯衫,額頭上貼著已經(jīng)被血滲透的紗布,有些手足無措的坐在桌邊。
和馬丁內(nèi)斯對視一眼,一個轉(zhuǎn)身去接了兩杯咖啡,一個拿起自己的記事本走進了審訊室一起走進了審訊室。
“你就是德拉杰·齊默(《紐約重案組》)先生嗎?請節(jié)哀。”
白人男子失魂落魄的抬起頭,看到的是剛剛被推過來的咖啡,以及兩張面無表情的臉龐。
他下意識的回答道:“對,我是德拉杰·齊默,請問你們是?”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哽咽低沉,雙目無神,就像失了魂一樣。
“雖然我們很不想勾起您不好的回憶,但是為了查案,我們還需要對今天早上的事情做一個詢問。”
夏楷一邊輕輕翻開早上犯罪現(xiàn)場小組做的初步筆錄,一邊略帶歉意的說道。
“哦,該死,我該怎么和她媽媽解釋,她還等著我們?nèi)ソ雍⒆印!?
夏楷一說話,齊默就像是被打開了開關(guān)一樣,從呆滯的神色中驚醒過來,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痛苦的說道。
“齊默,兇手我們已經(jīng)抓到了,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盡量平復(fù)你的心情,然后配合好我們,我們在后面才能給他定罪,讓那個該死的混蛋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不是么?”
這次開口的是馬丁內(nèi)斯,他用著溫和的語氣輕聲慢語勸道。
其實東西方審問的技巧大差不差,一般審問人員都為兩名,一個態(tài)度嚴厲,一個態(tài)度溫和,其實就是中文語境里由戲劇臉譜演化出的紅臉和白臉之說。
兩名審問者先由紅臉施壓,然后由白臉軟化對方態(tài)度,以達到破除其心理防線,獲得真實結(jié)果的目的。
只是齊默是受害著,所以夏楷和馬丁內(nèi)斯扮演了同一類角色而已。
“真的嗎?抓到他了嗎?可以讓我見見他嗎?”
齊默聽到馬丁內(nèi)斯說出這句話,激動的站起身來,激動的問道。
“他被抓的時候拘捕,被我們打傷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治傷,你先不要激動,坐下來慢慢說。”
說完話的夏楷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眼前齊默所有的微表情都盡收他的眼底。
那是從臉上緩緩消失的憤怒,但是那憤怒很奇怪,里面似乎夾雜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像是愧疚,又像是興奮。
這讓按照路徑思維把齊默歸類到受害者一欄的夏楷有了些許遲疑,原本用來例行問話的問題被推翻,一些有針對性的問題在他的腦海里緩緩成型。
手指緩緩的敲擊了幾下桌面,夏楷漆黑的瞳孔在空間中游移了幾圈,最終定格在齊默的臉上。
“齊默先生,現(xiàn)在可以問話了嗎?”
夏楷看向緩緩平靜下來的齊默,臉上不帶任何感情把之前的詢問記錄攤開在桌子上。
“當(dāng)然可以,那個沙灘之子是可以定罪的吧?”
齊默似乎并不像他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平靜,再怎么強行壓抑下去的情緒也會在夏楷入微級的觀察力下無所遁形。
“當(dāng)然,齊默,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們,我們搞定他,固定證據(jù)之后,他自然會受到該有的懲罰。”
夏楷看著眼前的齊默,心里的疑慮愈發(fā)的重了。
“第一個問題,齊默,你認識嫌疑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