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張敏到底在裝什么
- 全球畸變:我靠水果刀殺穿世界
- 寒山寺外風(fēng)來
- 2112字
- 2025-07-06 08:08:31
……張敏忍不住的想,裴思穎真夠惡毒,夠冷,不過她前世也一向如此。
她忍不住在心里發(fā)笑,自己到底在裝什么假善良?明明自己心里也是這樣想的,但她就是要讓別人先開口。
她就是不愿意讓別人看到她的惡毒,哪怕在這些即將就要死的螻蟻面前。
她也要好好的扮演一個救大家于水火的,溫柔大方的學(xué)姐這個角色。
至于這些普通人?
哈…?
走兩步就東倒西歪,甚至連自己的困意都控制不了,這種東西只會拖后腿,一點(diǎn)用都沒有。
不對,還是有點(diǎn)用的,至少此時此刻這群廢物還能去給‘它’當(dāng)養(yǎng)料,這是最優(yōu)解的辦法。
不然能怎么辦?陪著他們?nèi)ニ绬幔繌U料就要有點(diǎn)廢料的覺悟。
她飛快的在人群中掃了一眼,果然…
她的視線在林幼微身上停留了短暫的一瞬,但也只是短暫的一瞬間。
這個女孩夠狠,拿水果刀扎自己大腿保持清醒,確實(shí)和那些廢物不一樣。
不過這種狠勁,倒是讓她看到了上一世裴思穎的影子,當(dāng)時的裴思穎跟她一樣青澀。
不過狠又有屁用,不還是普通人。
她不免有些可惜,如果是個異能者,這種狠勁倒是可以好好培養(yǎng)一下。
不過還沒有到必要時刻,她倒是原因保這個女孩一下,至少保她在普通人中最后一個死。
霧開始變得更濃厚了,就像一層層海綿泡沫壓在肩膀上,整個霧氣就如貼在眼睛上一樣,整個眼睛都被糊上了厚厚的霧氣,熏得人睜不開眼,公路變得綠化帶被風(fēng)吹的沙沙作響。
李鹿言的手不自覺的摩擦著小刀,一陣倦意襲來,她不自覺緊了緊手中的刀。
身后的虞躍哈欠連連:“怎么會突然這么困…哈…”
果然…霧氣會加強(qiáng)嗎?這個西,是想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身后的林幼微踉蹌著差點(diǎn)摔倒,虞躍一把扶住她,將她的手臂扶到自己肩膀上,連打哈欠到:“哈啊…學(xué)姐,你可千萬不要睡啊,我…哈啊…扶著你走。”
隨著普通人的接連倒地,終于有人察覺到了不對。
余裊裊三步做兩步上前,一把抓住張敏的小臂。這過于野蠻的手勁,張敏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她聽見余裊裊滿臉焦急的說:“敏敏!這個霧實(shí)在不對勁,這些普通人實(shí)在扛不住了。”
扛不住了?這些沒有異能的廢物本來就是要被淘汰的,早晚都一樣,這場霧都撐不過去。
還指望她救她們?若是惹怒了那‘東西’都不好過,這群蠢豬都沒感覺到這怪物等級多高嗎?輕易讓這么多異能者感到困倦。
連她也生出了幾分困意,不過…這些都是能忍的。
她強(qiáng)壓下困意,看像余裊裊時,已然是一副悲痛的神色。
如果仔細(xì)看,可以發(fā)現(xiàn)她漆黑的眼底一片平靜,完全看不出什么悲痛的情緒。
“裊裊…”說完她似是感到痛心的捂住臉,“我沒有辦法救這么多人…”
“活著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我對不起你們…”
“沒能把大家都救下…可是這怪物等級太高了…………”
余裊裊一把按住張敏的肩膀,聲音有些底層嘶啞:“…我知道了,敏敏你也別太自責(zé)。”
身后的裴思穎戲謔的挑起了眉,張敏越來越會演了,至少這些涉世未深的學(xué)生看不出來。
后面的李鹿言看著周圍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真有意思……”
她看著一個個在灰霧中炸成雪霧的學(xué)生,連灰色的霧氣都沾染上了紅色,就像剛剛升起的晨光,帶著希望和暖意。
不過這霧氣只有血的銹腥氣,李鹿言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難聞…”
不過…這場獻(xiàn)祭,還差最后一個人。
她的眼眸瞟向了被虞躍攙扶著才沒倒地的林幼微,隨后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
不知道重生者們會怎么對待這個普通人呢?是直接撕破臉皮嗎?
還是——
不等李鹿言思考。
整個柏油地面開始蠕動起來,就像是腸壁正在進(jìn)行一場分解,而他們就是食物。
裴思穎神色一變,眼神尖銳的掃視后面,最后目光在靠在虞躍身上的林幼微身上停留。
此刻女孩眼睛已經(jīng)閉上了,很顯然已經(jīng)睡了過去。
連大腿上刀傷帶來的痛感,都不能與這種詭異影響的困意抗衡。
裴思穎盯著林幼微蒼白的臉龐,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她說:“原來這就是最后的‘食物’嗎?游戲該結(jié)束了。”
地面蠕動的越來越劇烈,直到開裂化成了粘稠的,散發(fā)著惡臭的黑色物質(zhì),他們則是在慢慢的下沉。
它在‘消化’剩下的幸存者。
張敏眼中閃過一絲陰郁,隨后又恢復(fù)了悲痛的表情,她說:“真的沒有最后的辦法了嗎…?”
裴思穎甩了甩手,不耐道:“別演了,張敏,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把這最后一個人喂給它,咱們就該結(jié)束了。”
說完她的目光鎖定在林幼微身上,就像是在鎖定一個獵物。
虞躍則是將林幼微護(hù)在身后,她想往后退,可粘液就如沼澤一般裹住了她的腳。
“你們…想干什么?”她的聲音也因恐懼而微微發(fā)抖。
“想干什么?哈?”裴思穎此刻就像一個逼迫良家少女的惡霸。
“你說想干什么呢?”
說完她抬手一揮,一抹冰刃擦著虞躍臉頰劃過,后者則一撮頭發(fā)順著肩膀滑落到地上,被粘稠的黑色粘液吞沒。
“將她放到地上,要死可以自己去死。”
“我們可沒有時間陪你過家家。”
說完她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
黑色的粘液繼續(xù)上漲,已經(jīng)沒過了眾人的膝蓋,虞躍死死的抱住林幼微。
“最后一次警告,放下她”裴思穎聲音冰冷。
黑霧越來越厚了,還帶了點(diǎn)粘稠的感覺,虞躍騰開一只手伸出手指,一根不粗不細(xì)的藤條從指尖發(fā)出。
直直的抽向裴思穎,她的聲音冷硬:“如果非得有一個人死,為什么非要是學(xué)姐。”
“不是你們。”
裴思穎嗤笑一聲,抬手一抹冰刃從掌心射出,割斷了抽過來的藤條。
她戲謔的挑起眉頭。
“植物類的攻擊屬性沒有冰系高。”
“既然你不要最后一次機(jī)會。”
“那么……”
說完她伸出手掌,一抹冰刃直接朝虞躍咽喉閃去。
就在要插進(jìn)去的瞬間。
一道黑影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