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沒有內(nèi)容的任務(wù)
- 一捧黃河沙
- 油煎爆炒用火燒
- 2114字
- 2025-07-10 08:08:00
回到車上,我拿出單兵設(shè)備看了下,運輸?shù)姆较驊?yīng)該是港口,那就印證了我的猜測,就是不知道卡車?yán)锩嫜b的到底是什么。
休整好,繼續(xù)開拔。
這任務(wù)真難熬,一直干坐著,什么也不干,這才是單程,還有返程啊!坐的也累死了。有了這個想法,我開始不停的看單兵設(shè)備,一直看走到哪里了,盼望著趕快到了港口就能返程了。
真的是“望山跑死馬”啊,看著不遠的距離,開車也要半天。設(shè)備響了,任務(wù):“出列。”
我看到這個任務(wù)皺了皺眉,把設(shè)備遞給前面的隊長,隊長看了看,根本沒有猶豫,直接告訴開車的哥們,那哥們更不猶豫,直接往外打了一把就離開了車隊。
車隊的車一輛輛的經(jīng)過我們,接著有人問什么情況,隊長回復(fù)有其他任務(wù),就沒人再詢問了。
等了一下,設(shè)備又響了,發(fā)過來五輛車的車牌號,還有兩句口令。
我們繼續(xù)在車上等著。我研究了一下,應(yīng)該是讓我跟這五輛車的司機對一下口令的意思,這五輛車就應(yīng)該是“私活”了。
一直等到護送車隊都走了,一輛卡車停在了我們的車旁邊。我推門下車,開始核對車牌號。沒有問題,我走到駕駛位,拿拳頭砸了下車門,司機探出頭沖我喊了一句口令,我拿起設(shè)備,將另一句放大,讓司機看了一下,司機點點頭。把五輛車都核對完。
在原地又等了大概有一兩分鐘,指令又到了,讓我們護送車隊,但是沒有給我的設(shè)備上發(fā)坐標(biāo)。我正想著怎么說不知道去哪里的時候,又接到一條信息:跟著這輛車后面頭車的車牌號。
這個操作很奇怪,什么地址不能讓我們知道呢,反正要跟著去的。我把這個信息給隊長看的時候,他皺著眉頭問我:“還有其他信息么?”我搖搖頭,隊長點點頭跟我們的司機說了一聲。我跑到卡車的頭車那敲了敲車門,示意他可以走了,卡車司機沒理我,一腳油直接就走開了。我突然覺得哪里怪怪的。
卡車開的不快,我回到車上,我們就不緊不慢的跟著。
心中有疑惑,我靠著靠背怎么也睡不著。頭車經(jīng)過了幾個岔路口后,我覺得方向不對,就拿出單兵設(shè)備看位置,發(fā)現(xiàn)卡車的前方?jīng)]有什么港口或者轉(zhuǎn)運的地方,這是要開往哪里呢?
雖說跑腿小弟不要操大哥的心,但是被蒙在鼓里的感覺實在是心里不踏實。就這樣跟著頭車,繞來繞去的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感覺隊長和司機都快沒有耐心了。
在一個隘口前面,頭車停下了,我跑過去的時候,司機已經(jīng)搖下車窗探出頭等著我了。
“從這里直走大概兩公里有個停車位置,你們走前面,我們后面跟著。”司機的語氣直愣愣的,要不是我不能說話(其實是不會)非罵他兩句。
我跟隊長說了情況后,終于是快到目的地了,他也沒有抱怨什么。
走了兩公里,真的有一片很是寬闊的空地,空地上還建了鋼架,高大的鋼架頂部還有掛著偽裝網(wǎng)。
卡車司機停下車后,頭車司機走到我們的車旁邊跟我們的司機說道:“你們回去的時候,不要走原路,走那邊,分叉路都走右面快些。”說著給我們指了下方向。語氣還是直愣愣的像是發(fā)號施令。
我們的司機拿出他的設(shè)備,又和卡車司機核對了一下路線。那五個卡車司機就開著另一輛車走了。
這就走了?我覺得總少了什么。說不上來哪里有問題,可我總覺得這次任務(wù)不對勁。帶著疑惑,我從駕駛位的后面這個門上了車,把弗蘭克趕到了副駕后面坐著。我們也出發(fā)了。
隊長奇怪地看著我,我擺擺手讓他等一下。我開始盤算哪里不對勁。就感覺卡車司機應(yīng)該還有話跟我說,但是他沒說,什么話呢?
然后我開始比對上一次的任務(wù),捋了一遍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次的任務(wù)少了一個重要的環(huán)節(jié):錢!對,這次沒有給我們錢。可是上次也是第二天把東西給了下家才給的錢。難道是需要明天我把東西出手了再給錢么?
我還比對出另一個問題:上一個任務(wù),哪怕是我翻前面的記錄,雖然也是一步一步的給指令,但是指令都提前給了,這次給我的感覺就是什么也不讓我們知道。這次的指令是什么,任務(wù),跟著,沒有其他任何的信息。
錢。我打斷隊長和弗蘭克的聊天,任務(wù)完成讓弗蘭克有些放松,話又開始密了起來。
“Where is the money?”我嘶啞著嗓子問隊長。
“都存了。”隊長想了想說道。
存了?存哪里了,肯定不是在外面存的,難不成軍營里面有銀行?這也不是不可能。也就是說,我們這一車人……人財分離,從某個角度上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價值了。
“你想說什么?”隊長奇怪地問道。
“呯!”巨大的槍聲,然后是汽車前擋風(fēng)玻璃的破碎聲音,子彈直接穿過司機,還有司機的座椅打在了我的座位上,要不是我是側(cè)著身和隊長說話,我也被打?qū)Υ┝恕?
“呯!”第二聲,隊長和弗蘭克都對穿了。“乒乒乓乓”子彈打在車身上,車翻了,朝著副駕的方向翻了。我壓在弗蘭克的身上,掙扎著,拿起我的槍,上膛,打開保險,一氣呵成,這就是我這幾天練的,就說技多不壓身么。
然后我聽著槍聲,非常有節(jié)奏的,一個方向打完,另一個方向再開火,互相掩護換彈,這種火力的壓制,非常專業(yè),根本不是當(dāng)?shù)氐哪切┩练艘粯拥奈溲b力量能做出來的動作。
能聽到是三個方向的機槍,加上狙擊槍,我突然想,不會是剛才那五個卡車司機吧。
槍聲停了,我伸手將車門打開,用力往外一推,車門開了。我舉起胳膊,把機槍伸出車門對著剛才記憶中的機槍方向開始胡亂掃射。打完一梭子子彈,我猛的站起看向?qū)γ娴奈溲b分子,我要看一眼,就看一眼,死心一下。
果然,對面的裝束、裝備跟我一樣,就看了這一眼,槍響了。
“呯!”少了一半脖子的我撞在車門上跌坐回了車廂里面,斷開的脖子流著血,只能看到不服氣的喉結(jié)在上下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