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踏入社會，什么時候是第二緊張的？

答案是第一次面試的時候

那最緊張的時候呢？

那就是第一次參加面試就成為面試官的時候。

蘇暢就是如此。

“我畢業于中國知名高校......”

蘇暢坐在面試臺上，聽著無數的面試者介紹著自己，蘇暢有種小學生來高考監考的感覺。

來面試的人，隨便拉一個出來，不管是學歷、經驗等各個方面都可以說是完爆自己。

主要是，也聽不懂啊！

面試人自信滿滿地和自己說在大學期間拿了多少多少獎或者在什么什么地方工作過，自己愣是一個都不知道。面試了一個上午，也沒有什么結果。

“您好，我是102號面試者。”

“請進。”蘇長春揉了揉眉心，感覺有些頭大。

，門被推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走進來。白色的西服，簡單干練，下身是OL短裙配上高跟鞋，露出潔白的大長腿，柔順頭發被甩到一邊，屋外的陽光照在女人的背后，蘇暢感覺眼前的人隱隱地在發光。

“誒？怎么是你？”女人疑惑地開口，聲音清冷帶好聽。

蘇暢定睛一看，這人不正是之前在男裝店女人么？

“你是程.......”蘇暢有些想不起來對方的名字。

“我叫程馨彤。”

“啊對對對，我想起來了。”蘇暢這才回憶起來。

“我該叫您蘇暢還是蘇總？”

“都可以，我比較隨意，你看著來就行。”

程馨彤看了眼蘇暢，隨后笑道：“蘇總，您前兩天沒有好好休息吧？”

“額，很明顯么？”蘇暢看著程馨彤狡黠如狐貍般的眼神，微微有些脊背發涼。

“您臉上有黑眼圈，眼部不是很用力，說明您有睡眠導致的精神差。除此之外。”程馨彤頓了頓

“您是獨居吧？”

蘇暢愣了一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咋知道......”

“您的搭配很隨意，除此之外衣服也沒有經過合理的保養，加上您生活作息不規律，家中可能沒有伴侶。除此之外，您應該是意外得到一筆錢，所以才這么著急想要找個助理。畢竟上次我們也見過，那樣的消費能力，除了意外所得應該沒有其他的解釋......”

“打住打住！”蘇暢趕忙道。他算是知道為什么聰明女人總是不討喜了。

全世界都像舒欣那樣不好么！

“我看出來了，你很聰明，就算你不像別的面試者那樣上來就介紹自己的經歷，我也看得出來。”

“謝謝夸......”

“但是，你應該情商不太高。”

程馨彤猛地抬起頭。

“這你居然看得出來？我爸經常這么說我。”

蘇暢腦袋上留下三條黑線。

廢話！當著面試官的面給面試官的短處一頓說！情商能高到哪里去！

“不過沒事，你的品味很好，而且很聰明，暫時來說完全夠了。何況那你也很好看。”蘇暢點了點頭說道。

“我不希望外表是評判我工作能力的標準。”程馨彤居然還有些不滿。

“外表當然是你能力之一。你好看習慣了，當然體會不到長得不好看的人在社會中有多吃虧。”

最直接的證據就是，整容行業的發達程度。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對大多數人來說，這個社會就是看臉的社會，就算你再怎么否認，一張好的臉蛋會給你工作帶來無數的好處。

“感謝蘇總給我這次機會。”程馨彤起身鞠了個躬。

對蘇暢來說，程馨彤確實是最合適的秘書。

長得好看，聰明，其實都是次要的。

最重要的是對于禮節的了解程度以及品味。

雖然說自己現在的資產完全達不到上億的層次，但是對于蘇暢來說，這都是時間問題。

自己資產一旦上去，品味跟不上，也是很容易出糗的。

雖然自己也是能吃開水泡飯配咸菜，能吃火腿腸配泡面，但是既然有錢了，該學的還是得學。

要不然哪天和漂亮妹妹出去吃飯連桌子上的那些器具能用來干什么都不知道，出去做客，連一些重要的禮節也不清楚，確實會有些尷尬了。

“不過......”蘇暢沉思了一下“我記得你說你媽媽也是你爸的秘書，而且我看你對高端的品牌了解這么多，你自家的產業應該也很大吧？干嘛出來找工作呢？”

“......我和我爸鬧矛盾了”

“什么矛盾？”

“他讓我相親。”

蘇暢扶額，這理由奇怪又合理是怎么回事？

“行吧，明天來上班好了。我們暫時還沒有固定的辦公地址，剛好，地址的挑選上你稍微下點功夫，明天給我一個答復。”

“好的。”

兩人在交換了聯系方式之后，程馨彤先一步離開，而李蘭隨后走了進來。

“你好面試官先生，我是面試者李蘭。”

“這就玩上角色扮演了么？”蘇暢笑道。

“怎么樣？我看剛剛那個可是個大美女，難不成你小子找秘書是看顏值的？”李蘭捂嘴笑道

“我又不是選美！我沒那么傻好吧！”蘇暢翻了個白眼。

李蘭一屁股坐到蘇暢的腿上，擠壓著蘇暢身上的軟骨頭，全然不顧蘇暢扭曲的表情。

“現在事務所基本已經走上正軌了，你呢？什么打算？”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吧，那就什么都試試看嘍。”

雖然自己的系統看上去很實用，就比如買個房子隨隨便便地就能賺很多，但是這恒瑞源造成市場的崩壞。

就比如，若是低價賣房子，對于某些不明情況的群眾會造成恐慌情緒，這就會使得不知多少手上的房子斷崖式的貶值，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會跳樓！

至于超市這種，最多是同行吃吃虧，影響也是一個小區域的，倒也還好。

蘇暢一邊把玩著李蘭身前的柔軟，一邊思考著之后的計劃。

第二天一早，蘇暢就被程馨彤的電話叫醒。

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打開房門，程馨彤直直的站在門口。

“怎么一大早就過來了？”蘇暢打著哈欠問道

“現在是我的工作時間。”

今天的程馨彤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但是換上了一副沒有度數的眼鏡。

推了推眼鏡，程馨彤問道：“老板，我可以先進去么？”

蘇暢想了想，現在也沒辦公地址，先在家對付一下也沒什么。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