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藥谷谷主——葉書允!天下第一神醫,而藥谷和圣醫堂可是一直以來的不對付,現如今他趙政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圣醫堂的堂主在給藥谷的谷主治病!!!這這這太玄幻了,太玄幻了。
一旁的楚晏辭自然也看出來這是圣醫堂堂主清音的神鬼十九針,只是他沒有想到木程這個蠢的,竟然去請了圣醫堂的堂主。楚晏辭只能扶額不語。
“怎么?太醫見過這針法?”
江錦眠收起銀針,笑著看向趙政,趙政瞬間一激靈,他覺得有些嚇人。
“哈哈哈,這,咳咳,本官只是覺得這針法有些像傳說中的神鬼十九針罷了,不過沒見過,就是被神醫您的針法震撼住了而已。”
“看來太醫的確是見多識廣了,這就是神鬼十九針。”
“啊?這”
一時間,趙政想死了算了,他當然知道這是神鬼十九針了,但問題是,這圣醫堂堂主沒看到一旁的攝政王臉黑了不止一個度嗎?旁人不知道床塌上躺的是誰,這江錦眠不會也看不出吧?
雖說身上的白衣已經沾了血,但依稀可以見到衣服上的草藥紋路。腰間的紫靈草型玉佩,發間的九骨冠,這些都是藥谷谷主的標志。他可不相信這圣醫堂堂主是個眼瞎的認不出來。
“怎么?各位如此神態,可是有什么問題嗎?”
江錦眠當然認出了床上之人是誰,多次壞她好事的藥谷谷主,她可太熟悉了。不過她能怎么辦,這兒可是攝政王府,她也沒法亂來。再者這攝政王她可還有著大用呢。
雙方僵持許久,最后攝政王收回身上的威壓。
“神醫哪里話,無事,只不過是被這活的神鬼十九針給震懾住了”
呵呵,她差點就信了,這世上有什么東西是能震懾住他攝政王的?
“既然這樣,那在下就先告退了,等王爺和這位公子協商好后再來圣醫堂尋我便是”
說完便準備逃離,卻見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回頭看,剛剛出手的楚晏辭慢慢收回了手。
“哈哈哈,王爺,這是何意?”
“既然來都來了,如今天色將晚,不如堂主大人就在王府休息一晚吧,如何?”
江錦眠在袖中的手握緊了毒針,只等楚晏辭出手后,立馬飛出,如今……江錦眠環顧了一下四周,她能清晰的感應到四周遍布高手,恐怕她還沒怎么出手就會被圍住了。
江錦眠看著皮笑肉不笑的楚晏辭,各種辦法在腦子里打轉,最后……呵呵,既然你不仁別怪我不義了,看我不惡心死你!
江錦眠收回毒針,快速到了楚晏辭身后,一只手慢慢環上他的腰間,另一只手的指尖從肩上緩慢游走到胸前。
“王爺不會是心悅于我吧?這么想要妾身留下來,難不成是想晚上和妾身偷——情?與妾身在床榻上纏綿相交……”
江錦眠步步緊逼,她向前一傾,胸膛完全貼在楚晏辭后背,身上的香氣如蘭似麝,縈繞在楚晏辭的鼻間。她的發絲輕輕拂過他的臉頰,癢癢的。令人忍不住一顫。
“你!找死!”
楚晏辭反手掐住江錦眠的脖子,眼里盡數的殺意。江錦眠非但沒有害怕,手還扯住了楚晏辭的腰封,楚晏辭的身體微微一僵。還沒等他有所反應,江錦眠便用力扯開了他的腰封。見著楚晏辭出神,江錦眠快速踮起腳尖。用力咬了一口楚晏辭的耳垂,楚晏辭吃痛,掐住江錦眠的手一松。江錦眠便快速退開。閃到門口時還不忘回頭給愣在原地的楚晏辭拋個媚眼。
“王爺若是想妾身了,可記得來圣醫堂尋我哦~”
“你!好一個圣醫堂堂主!本王看你離死也不遠了!”
江錦眠離開攝政王府后終于大口喘了一口氣,剛剛是真的嚇死她了,這個瘟神要不是有點利用價值,她早就能離多遠離多遠了。
江錦眠離開后,楚晏辭的臉色更加黑了,屋子里的人被壓得大氣都不敢出。
“王爺,這個圣醫堂堂主恐怕留不得!”
“留不得又如何,如今只有她能救書允”
葉書允在床上早就清醒了過來,他艱難的支撐起來,臉色蒼白。
“咳咳,咳,阿辭,恐怕這清音未必會出手,我藥谷多次搶她圣醫堂生意,我又多次壞她好事,她剛剛沒有趁機殺我已經是萬幸了”
楚晏辭回頭看向葉書允,眉頭緊鎖,手中的佛珠被他不停的把弄著。
“怕什么?她若是不治,本王就去把她綁過來,不過區區一個圣醫堂罷了”
“咳咳,不愧是大周第一戰神王爺啊,偌大的圣醫堂在你眼里如此渺小”
楚晏辭不再說話,手里的佛珠被他越握越緊。葉書允知道他在出神,也知道他心里在想著什么,只得無奈搖搖頭,終究是難以放下了……
“你這又是何必呢?苦苦找了7年,這天下都被你翻了個遍,如若不是化成一堆白骨,又何曾找不到人呢?”
楚晏辭手中佛珠掉落。臉上也是明顯的一頓。一向眼神透狠的攝政王。此時竟有幾絲慌亂。
“不!她怎么會死,一定會找到的!你先好生休息吧,我先走了”
“咳咳咳,楚晏辭,你該清醒一點了。如若是個活人,找了7年又怎么會一點音訊都沒有”
楚晏辭眉頭緊鎖。最后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葉書允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只得無奈嘆氣,那個人始終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恐怕余生都難以拔掉。
隨著楚晏辭一同出來的趙太醫,身子抖的不能再抖了。竟然被他聽到了攝政王的秘密,會被殺人滅口吧?這誰能想到啊?一向不近女色的攝政王心里竟然藏著一位生死不明的白月光?太嚇人了。太匪夷所思了。
“趙太醫!你也活了這么大歲數了,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吧?”
“王爺放心,剛剛微臣耳朵突然聾了,什么都沒聽見,眼睛瞎了,什么都沒看見”
說完趙政連滾帶爬的逃離了攝政王府
“這一天天的,老人家心臟怎么受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