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事前分贓
- 攝政王死活都要扒朕的馬甲
- 鬼纏
- 2096字
- 2025-06-09 23:53:25
洛長瀛眼眸滴溜溜轉,暗中掃視了莫琛一遍又一邊:“理由。”
石宇也渾身一激靈,正大光明的在莫琛身上看了又看,就差直接上手了。
當了這么多年的將軍,莫琛再看不出來洛長瀛眼中的鄙視,一頭撞死在南越得了!
莫琛盯著洛長瀛咬著后槽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我、沒、偷!”
“是沒機會吧。”洛長瀛還沒開口,站在他旁邊的石宇直接嘲諷。
“你…”莫琛瞬間啞然,顯然,被戳中了。
誰不想嘗嘗攝政王府上的美酒佳釀,尤其是鼎鼎大名的鶴殤。
正巧,借著公事,莫琛也想自己搞一壇。
洛長瀛一臉了然,他就說,莫家軍的本性怎么突然變了。
行軍打仗途中偷雞摸狗可沒少干。
尤其是將軍莫桉,不僅用兵如神,下三濫的招數更是層出不窮。
咳咳!莫琛眼神示意,差不多得了。
一本正經的開口將皇上的意思傳達給他。
洛長瀛思索片刻,就想著如何分贓。“五五分”
莫琛瞬間駁回,想都沒想直接開口:“一九!”
洛長瀛被氣笑了,一成,打發要飯的呢?
“四六”
莫琛再次駁回:“最多二八”
洛長瀛壓在心底的火瞬間復燃,“二八!你二我八嗎!兩成?買我的鶴殤都不夠,還要搭上本王的名聲!土匪都不至于這么無恥!”
莫琛也怒了,嘿!我這暴脾氣!
“探子是我的!來回奔波得還是我的人!沖在前面的還是我的人!你不是不知道海坤的家底,兩成都是看在陛下的面子,若不是想少死一些兄弟,還用得著你!”
攝政王在銀子面前算個屁!今天莫琛就非和他犟到底不可!
就是因為昨晚上突然襲擊的莫桉,那些破事又被抖了出來。
憋屈了一天的攝政王連早朝都沒上,這又聽見他手下再提蕭宸,洛長瀛心底的火山再次噴發。
“二八免談!除非你二我八!想讓我出酒又出力,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洛長瀛行軍打仗的時候你還在門口玩泥巴呢!想讓我吃虧,做夢!”
莫琛氣得把彎刀都抽出來了,刀尖直逼洛長瀛“今天爺爺我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老子就不姓莫!”
洛長瀛絲毫不怕他,能讓他怕的,去年就走了。更何況,那只是敬畏!
洛長瀛握住貪狼就要動手,石宇直接擋在他們中間,當起了和事佬。
“莫將軍,咱別沖動,有話好說,有問題咱慢慢商量”又轉向自家王爺“王爺,切勿動刀,刀劍不長眼,若是傷了彼此,這事還怎么談?”
不愧是大是大非面前十分靠譜的莫琛,冷哼一聲,一屁股坐下,拿起茶壺直接開灌。
旁邊有茶杯,可他偏偏不用。
洛長瀛瞥了一眼,直接嘲諷:“粗鄙!”
莫琛也不讓,回懟“王爺用的茶杯太過于精致小巧,我是粗人,人高馬大的,用不習慣。”
石宇無奈又熟練的給自家王爺順毛,心里哀嘆,您行軍打仗的時候和他不遑多讓,如今也只不過是被先帝叮嚀囑托收斂一二。
冷靜下來的時候莫琛再次開口,“海坤的家底咱倆三七。你三我七。立字據!”
洛長瀛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結果,“行。”
石宇直接去酒窖取出兩壇鶴殤,洛長瀛在此期間提筆寫信蓋章,一氣呵成。
畢竟,這事他以前可沒少干。
洛長瀛看著石宇抱了兩壇出來,別扭開口:“再去抱兩壇,別讓莫將軍覺得我們攝政王府小氣!”
莫琛抱著四壇鶴殤喜滋滋的離開。
鶴殤就算被泥土封住,也掩蓋不了它清冽的酒香。
唯一的缺點就是量少,酒壇就比手掌大一點。
若不是這鶴殤萬金難求,他真想多要幾壇。
等莫琛走后,石宇狀似無心的說起:“陛下最愛的便是這鶴殤。可鶴殤后勁十足,陛下還喜貪杯,每飲后就頭疼不已,如今沒有先帝勸著,明天又得頭疼了,不知還能否上朝啊?”
石宇面露擔憂,若不是洛長瀛知曉他秉性,還真得稱贊他一句忠心愛國,憂國憂民。
“關我何事,再說,這酒又不是給她的。”洛長瀛拿起大刀就要去練武。
真真是事了拂衣去,半點不憂心。
石宇等洛長瀛走后,收拾起茶具,嘴里還念念有詞,半夜練武,還真勤勉。
等石宇抱著茶壺關門,就看見院子里斜靠墻角的大刀,不由冷哼一聲,矯情!
深夜習武不帶兵器的洛長瀛來到了皇宮,打眼一瞧。
福祿公公正笑盈盈的看著他,點頭問好。
洛長瀛摸了摸鼻子,佯裝賞月。
看著莫琛暢通無阻地進入御書房,又滿面春風抱著一壇酒離開。
洛長瀛就坐在皇宮屋頂賞月,福祿公公也陪著他一起。
最終,洛長瀛認輸。
因為,他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香,那是鶴殤特有的夾雜昆山雪蓮的清冷香氣。
眼睜睜的看著攝政王直闖御書房,善解人意的福祿公公動了動脖子,一邊感嘆年紀大了,眼睛耳朵都不好啊。
一邊眼神示意殿門口的侍衛退下。
念了鶴殤多年的蕭宸,聞著那濃郁酒香,迫不及待就干了一杯。
連喝三杯,蕭宸這才動筷,這兩天蕭宸心情不暢快,吃的也少。
終于從洛長瀛那摳來了一壇鶴殤,頓時胃口大開。
嘭!
東吾皇帝的御書房被攝政王一腳踹開,當朝皇帝蕭宸一手捏著酒杯,一手舉著筷,滿臉驚愕的看著他。
洛長瀛揣上半壇鶴殤就想走,蕭宸回過神了,快步上前阻攔。
“這酒是我的,你可以走,酒留下!”
洛長瀛蹙眉看著面前蠻不講理的蕭宸一臉郁悶道:“鶴殤只有攝政王府才有,想喝好啊,給錢!”
蕭宸肆意瀟灑地斜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胸,仰頭笑著看他:“給了啊!用三成海坤的家底付的錢。”
洛長瀛眉梢一挑:“錢我還沒收到,半壇鶴殤就當定金了,剩下半壇把尾款補上我再給你。”
蕭宸可不管,不給就硬搶,又不是沒搶過。
一個猛虎撲食,一個快速閃躲。
你來我往,一招一式,全是往日之影。
時隔三年,蕭宸變成皇帝,洛長瀛成長為攝政王。
這一刻,宮殿內的兩人之間的間隙仿佛被迫消散。
這里沒有陛下和攝政王,只有蕭宸和洛長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