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與蛇的談判!
- 崩壞:我用生命換取她們的安寧!
- 星螢星蝶
- 2034字
- 2025-07-21 10:59:06
梅比烏斯。
她的臉極其蒼白,像是常年不見陽光,皮膚細膩得近乎透明,甚至能看到皮下細微的青色血管。五官精致得如同人偶,卻缺乏人類應有的溫度。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雙如同爬行動物般的豎瞳,瞳仁是冰冷的、毫無感情的燦金色。此刻,這雙豎瞳正緩緩地掃過走進來的四人,目光如同實質的冰冷手術刀,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審視意味,仿佛在打量實驗臺上等待解剖的標本,而非來訪的客人。她的嘴角似乎天生就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充滿譏誚和玩味的弧度,讓她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非人的、令人極度不安的邪異氣息。
“呵…”一聲極輕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嗤笑從梅比烏斯毫無血色的薄唇中逸出,打破了實驗室死寂的冰冷。她的聲音沙啞而帶著奇特的滑膩感,每一個音節(jié)都像冰冷的蛇鱗刮過耳膜。
“稀客。”她的目光最終定格在星云身上,那雙冰冷的金色豎瞳微微瞇起,審視的意味更加濃重。“穆大陸一別,看來你不僅沒被崩壞啃掉腦子,還活得…挺滋潤?”她的視線意有所指地、如同實質般掃過星云身邊的三位絕色佳人,尤其是她們那進化后過于驚人的身材曲線,最后又落回星云臉上,嘴角那抹譏誚的弧度加深了,“帶著你的…‘豪華后援團’?怎么,終于想通了,準備把自己也送上我的解剖臺了?”話語如同淬毒的冰錐,毫不掩飾其中的惡意和探究。
星云面對梅比烏斯這極具壓迫感和侮辱性的開場,臉上沒有任何怒意,反而浮現(xiàn)出一絲同樣帶著冷意的、針鋒相對的微笑。他上前一步,擋在梅、愛莉希雅和伊甸身前些許,如同隔絕開一條無形的毒蛇。他的眼神銳利而沉靜,毫不避諱地迎上梅比烏斯那雙非人的金色豎瞳。
“梅比烏斯博士,”星云的聲音平穩(wěn)清晰,在冰冷的實驗室里擲地有聲,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敘舊就免了。我這次來,是代表我們團隊,正式就‘基因融合戰(zhàn)士計劃’,與你進行談判。”他刻意強調了“談判”二字,姿態(tài)不卑不亢。
梅比烏斯金色的豎瞳中掠過一絲極細微的、如同發(fā)現(xiàn)有趣獵物般的興味光芒。她蒼白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冰冷的操作臺邊緣,發(fā)出“嗒、嗒”的輕響,如同毒蛇在蓄力。“談判?”她拖長了語調,聲音里的滑膩感更重,“就憑你?還有你身后這些…嗯…‘觀賞價值’似乎大于實用價值的花瓶?”她的目光再次掃過梅、愛莉希雅和伊甸,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輕蔑。尤其是在掃過梅時,那眼神如同在評估一件失敗的作品。
“梅比烏斯博士,”梅推了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鏡片后的目光冷靜得如同極地寒冰,直接迎上了那道充滿惡意的視線。她的聲音如同精密儀器般平穩(wěn)無波,“基于你在穆大陸研究所遺留的‘創(chuàng)生螺旋’核心數(shù)據(jù)庫,結合崩壞獸‘迦尼薩’的基因圖譜及能量活性表達模型,我對你提出的原始融合方案進行了十七項關鍵性修正。其中包括能量沖突緩釋回路的優(yōu)化、神經接駁耐受閾值提升路徑,以及最重要的一點——如何繞過‘帕凡提’基因片段中的意識污染陷阱,確保融合體主導意識為人類。”
梅的話語如同連珠炮般精準射出,每一個術語都直指梅比烏斯方案中最艱深、最可能引發(fā)災難性后果的核心痛點。她甚至直接點出了梅比烏斯未曾公開、隱藏極深的“意識污染”風險!這無疑是一記精準而沉重的直拳!
梅比烏斯敲擊操作臺的手指,驟然停頓!
她那萬年不變的、如同毒蛇般冰冷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了明顯的情緒波動——驚愕!那雙金色的豎瞳猛地收縮,如同捕獵前鎖定目標的蛇瞳,死死地盯住梅!一股無形的、更加冰冷的壓力瞬間彌漫開來,實驗室里的儀器似乎都發(fā)出了低沉的嗡鳴。她完全沒想到,這個曾經在她眼中只是有點天賦、但還遠不夠格的后輩,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將她的研究剖析到了如此深入、如此可怕的地步!甚至精準地抓住了她最致命的命門!
冰冷的金屬和慘白的燈光構成了梅比烏斯辦公室的底色,空氣里浮動著消毒水和一種難以言喻的、仿佛蛇類蛻皮后留下的微腥氣味。這氣味的主人,此刻正慵懶地陷在高大的皮質辦公椅中,一雙翠綠色的豎瞳饒有興味地打量著來訪者,如同打量落入蛛網(wǎng)的飛蟲。梅比烏斯博士,燭火之蛾首席生物學家,她的代號名副其實——一條身姿曼妙卻蘊含致命毒液的蛇。緊身的白大褂非但沒能遮掩她曲線驚人的身體,反而像第二層皮膚般勾勒出每一寸起伏,纖腰之下是驟然飽滿的臀線,飽滿的胸口在衣料下?lián)纹痼@心動魄的弧度。她指尖夾著一支電子筆,隨意地轉動著,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充滿諷刺意味的笑意。
“所以,‘璀璨螢火’?”梅比烏斯的聲音帶著一種滑膩的質感,像蛇信掃過皮膚,“一個……挺浪漫的名字。可惜,浪漫救不了人類。你們送來的那個‘基因融合戰(zhàn)士計劃’……”她拖長了調子,電子筆尖輕輕敲擊著光潔的桌面,發(fā)出單調的噠噠聲,“構思很大膽,思路很……有趣。比我們那些只會坐在會議室里,用屁股思考怎么分配資源、怎么互相扯皮的‘高層飯桶’們拿出的廢物方案,強了那么一點點。”
她的話語毫不掩飾對所謂高層的輕蔑,“廢物”和“飯桶”兩個詞被她念得格外清晰,帶著淬毒般的涼意。
星云坐在她對面一張同樣冰冷的金屬椅上,神情平靜。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一塊溫潤的玉石,在這充滿算計與冷硬科技感的空間里顯得格格不入。然而,他并非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