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成了面首了?”
“不是,裴明禮,你別鬧了成么?”
當秦風從裴明禮的口中得知,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長樂公主的面首后,秦風差點笑岔了氣。
我?
面首?
這特喵明顯兩個不相干的事情,怎么就聯系在了一起?
再說了。
李麗質就是個小蘿莉……
呃。
也不是不行。
不對!
秦風搖了搖腦袋,急忙把這個危險的想法,從自己的腦袋里面鏟除。
還沒有立足呢,就想著這些不切實際的事情?
“千真萬確!”
裴明禮一臉嚴肅,“此事已經在坊間傳開了!”
啊這……
秦風有些不可置信,但很快想到,那些路人看向他的怪異目光。
如今細細想來,或許就是因為這個謠言的緣故?
秦風砸吧著嘴,“這些人不要命啦,竟然膽敢造公主的謠?”
“裴兄,你說,這事兒公主要是知道的話,不對,要是李二知道的話,會不會把他們舌頭給切了?”
嘶!
裴明禮倒抽一口冷氣,李二,你就是這么稱呼陛下的嗎?
“秦兄,不可妄言!”
裴明禮急忙提醒了一句,沉吟著說道:“公主與陛下知道了會如何我無法斷定,但是那些勛貴們,若是知曉了此事,秦兄你可就大禍臨頭了!”
秦風愣了一下,“我?大禍臨頭?”
裴明禮:“秦兄終究是個白丁之身,卻得公主看重,自有出入公主別院,這已經逾矩了,更何況,外面盛傳你是公主面首一事,污了公主的清白之身,那些勛貴們,豈不得把你碎尸萬段,方才能夠平息謠言?”
秦風心中一震,“你要是這么說的話……”
完犢子!
我特喵的還沒過上兩天地主的生活呢,就得提桶跑路了?!
秦風怨念滿滿。
“避避風頭。”
裴明禮一臉嚴肅的說道,“若是秦兄第一時間離開長安的話,便是他們如何造謠,也傷不了秦兄分毫。”
離開長安?
若是真的離開了長安城,長孫沖那個魂淡不得盤我……
等等。
這事兒該不會是長孫沖那個魂淡搞出來的吧?
若是如此,他也太損了吧?
長樂公主的清白名聲都毀了,他還怎么迎娶公主?
“不走。”
秦風搖了搖頭。
如今的生活剛有一點起色,就要離開長安?
怎么可能!
尤其是,他的房間還在公主的別院,這就更沒有辦法離開了。
“可是……”
“不慌。”
秦風淡定的擺了擺手,“我且回去閉關幾日,待風聲過去后,再露面就是了。”
“這段時間,店鋪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裴明禮點點頭,“秦兄放心。”
“走了。”
秦風揮了揮手,徑直離去。
目送秦風離開,裴明禮不由的暗暗驚嘆,這才是真正做大事的人。
泰山崩于面而不色變!
“公子?”
“回府,速度,hurry up!”
“啊?哦!”
秦風捉急乃至飚出了英文,使得林源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快馬加鞭的朝著別院而去。
只是他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秦風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得急切。
回到別院,秦風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幾日我要制作香皂花露水,除非是公主回來了,否則任何人不要進來。”
林源點頭:“明白。”
秦風轉身進了院子,關上了大門。
然后。
站在院子里,秦風看著敞開的大門陷入了沉思。
……
太極殿。
文武大臣齊聚一堂,正在商討處理政事。
“諸位愛卿可還有事起奏?”
“陛下。”
一名御使手持笏板走了出來,“臣有事起奏,此事事關長樂公主。”
聞言。
不少大臣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明悟之色。
長樂公主的事情,他們早有耳聞,只是,事關金枝玉葉,他們又不像御使,宗室,怎敢輕易開口?
李世民瞥了長孫無忌一眼后,淡淡道:“周愛卿但說無妨。”
“啟稟陛下,前幾日長樂公主出宮散心,卻將一白丁領入別院,此人名叫秦風,長樂公主對其格外看重,以至與坊間傳言,此人乃是公主面首……”
“一派胡言。”
李孝恭冷笑一聲,走出隊伍,“陛下,公主年紀尚輕,正是貪玩的時候,那秦風著裝奇特,又能說會道的編纂各種故事,方才引得公主看重罷了,至于面首一事,實在是無稽之談。”
周御使側頭看了李孝恭一眼,“河間王為何如此了解?”
李孝恭:“本王是長樂的叔父,又是宗室之人,有人編造長樂的謠言,難道不該調查一二?”
“你身為御使,卻沒有厘清其中關系,反倒是將此事搬到了太極殿內,周御使你可知罪?”
周御使:“……?”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先給我定罪了?
“河間王……”
“周大人。”
長孫無忌笑著出列,打斷了周御使的話,“此事本官也聽說了,并安排人手徹查了,正如河間王所說,什么面首之事,不過是他人羨慕之際,隨口杜撰的罷了。”
周御使:“即便如此,一個平民百姓,怎可輕易出入公主別院?”
李世民幽幽開口,“此人雖是普通百姓,卻識文斷字,邏輯縝密,且討長樂的歡心,是以長樂親自考核,有意甄選其為家令。”
李世民此話一出,眾多大臣齊齊愣住。
大家都知道李世民偏愛長樂公主,但卻沒有想到,竟然這么早就給長樂公主安排家令一事了。
而且,家令的人選,還是長樂公主自行定奪!
周御使頓時頭大:“原來如此,是微臣考慮不周,請陛下責罰。”
李世民擺了擺手,“關于此事,朕本打算等長樂確定之后,再行安排的,既然周愛卿提及此事,那么朕便索性說了,免得誤會。”
“臣明白了。”
……
后宮。
云云一路小跑來到了李麗質的面前,緊張的說道:“公主不好了,聽說御使彈劾您放任秦風自有出入別院,有逾矩之舉了。”
“啊?”
李麗質愣住,“為何如此?”
云云:“好像是坊間傳言,他是您的面首。”
李麗質:“???”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秦風?
我的面首?
李麗質差點笑出了聲,“別胡說。”
云云:“可是坊間都是這么說的,甚至還有更離譜的。”
李麗質臉上的笑容逐漸散去,一抹擔憂涌上心頭。
坊間謠言越傳越廣,以至與鬧到了父皇的面前,若是……
“不行,我要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