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的姐夫是高手
- 說好當捕快擺爛,你卷成仙帝了?
- 摸魚的錦鯉
- 2436字
- 2025-06-09 08:00:00
黑衣劍客山曉露跳下井沿,“姐,怕了你了,你先別急,我去探個路,等天黑了咱們就跑?!?
綠衣丫鬟翠翠趕緊勸道:“昨天逃出去被抓回來后,二少爺養(yǎng)的家丁都圍著小院,我們出不去?!?
山曉露揮了揮手上的劍,紅色劍穗在她手腕間翻騰,“我說了,我很強,翠翠你這種普通人理解不了的那種強?!?
一臉擔憂的翠翠把段彩彩扶了起來。
山曉露看向段彩彩,緩緩說道:“姐,有我吶,還沒到山窮水盡,我去去就來?!?
她跳上墻,疑惑為何周圍看門的家丁都沒了,肯定有詐。
山曉露順著小巷彎腰走出幾步才反應過來,他們又不會攔我,我當賊一樣躲起來干什么?
遂大搖大擺的走。
路上碰到一手拿棍子,匆忙遠去的家丁,她抓著對方衣領問道:“什么事匆匆忙忙,還拿家伙事?”
家丁認識這從小一言不合就暴起打人的小祖宗。
沒有隱瞞,“有人來段家鬧事,管事叫去老樹那撐場子,都有賞銀拿,少主也在那邊。”
有人來鬧事?這地方還有誰敢與段家沖突?
山曉露抬頭看了一眼古樹。
她不喜歡那邊段家二房的院子,小時候過去玩,總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從小就繞著那里走。
但有人打架,打的還是段老二,這熱鬧她是非看不可。
她拿著劍,晃悠悠往古樹那去。
從巷子里探出腦袋的山曉露,看著外院場中越聚越多的人,眼里閃爍著興奮。
她就喜歡看打斗場面,不住期待打起來打起來。
可真正看過去,家丁就遠遠圍著一個穿青色衣服的男人,以多打少?
山曉露看了一眼男子的背影,確認他沒有幫手后。
她頓時覺得沒意思,就要轉身走。
突然聽到少主下令要打死這個逃犯,還有三十兩賞錢。
她微微皺眉,抬手看了一眼手里的劍。
師傅告誡過她不要多管閑事,切勿介入別人的因果。
遂走,不去看。
又忽聞場中那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他一個普通人有啥膽子笑的?
有點意思。
雙手抄著劍的山曉露,左右看了看,跳上外院的圍墻,遠遠看戲。
出手是不可能出手的。
師傅告誡,她性格急躁,不能在外惹事,不能拔劍,更不能說出他老人家的名諱。
說出來也不救她。
并且她為了減輕自己出門在外被人調戲的幾率,還特意裹了束胸,頭上梳著飛仙髻,發(fā)簪上刻著陰陽八卦,盡量打扮的像個男人。
山曉露掏出隨身帶著的瓜子,就在外墻上坐著,晃著小腳嗑瓜子。
陳安笑完收聲,指著段少杰,“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如果你這樣的人做了官,我真替朝廷感到惡心?!?
“少說廢話,伏誅吧,你這個殺人犯?!?
陳安大喝,“叫你的人看好了,我只演示這一次。”
山曉露吐著嘴里的瓜子殼,“喲,唱戲吶,這人口氣還不小?!?
陳安猛地回身,提拳發(fā)力,“咚”的一拳砸在他身后一人無法環(huán)抱的古樹上。
“嘎嘣,”像是踩在冰面裂開的聲音,從根部直達樹冠,一道黑紫色氣團在樹冠炸開,瞬間不見。
“嘩”的一聲,樹干從被擊打的地方裂口,長鳴著“嘎吱”聲,晃晃悠悠的就朝著山曉露那邊的圍墻倒去。
陳安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用打樹這樣的方式破局。
先不說他只有這最后一拳的萬斤力,打了就完全沒有底牌。
若是這拳,真打在普通人身上打死了人,他又不想進去坐牢,所以這拳必須有效。
之前他就站在古樹下看了半天,研究了很久它身上雷擊留下來燒焦過的薄弱點。
也早就已經(jīng)計算好了他應該打的位置,和樹應該倒的方向。
朝著正西方,那邊的圍墻處,下面是一圈假山,假山周圍沒法圍觀,就算假山被砸壞了,賠錢也比房屋便宜。
結果他發(fā)現(xiàn)有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坐在假山后面的圍墻上嗑瓜子,樹都快倒了,他還不跑。
陳安感覺要是出聲去提醒他,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逼格會掉。
但若是那個白癡真的不跑,被壓死了,自己又要被抓去坐牢。
陳安硬著頭皮對著墻上那個黑衣人大喝:“喂,墻上穿黑衣服的,說你吶,愣著干嘛,我又不是來血洗段家的,你壓死了難道要算我頭上?”
山曉露坐圍墻上都呆住了。
她先是驚訝于這男的長得如此俊俏,怎么得罪了段家?
可惜了。
再是驚訝于一拳能打倒這樣粗的古樹,最起碼都要七品往上,段家啥時候得罪了這樣無敵的人?
可惜了。
此時聽到有人喊她。
她才回過神來,提著劍,看到樹都快倒下來了,嘴里的瓜子殼都來不及吐,瞬間跳開。
“轟,”樹冠撞到圍墻,假山被壓倒一片,翻滾起一片煙囪。
陳安這手太過于震撼,場中眾人大氣都不敢出,只剩山曉露被翻騰的煙塵嗆得直咳嗽。
在確認沒有壓死人后,陳安回頭,睥睨著段少杰。
他捏了捏拳頭,將雙手背在身后,挺胸站定,“現(xiàn)在段舉人知道為何大官收我做義子了吧?”
段少杰看著段家百年的根基被人打斷,他腦子一片空白。
聽聞言語,回過神來,想讓人打死此獠,又驚顫于對方實力。
若是惹急了,對方真血洗段家,他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陳安看著他,“當初我便是在你的威逼與哄騙之下,才在那退婚書上簽字,我并不認可這事。
“我陳安已經(jīng)不是昨日的陳安,若是往后還想來找我麻煩,下場便如此樹。”
段少杰聽聞此話,渾身顫抖,有對自己寶樹被摧毀的怨念,有陳安給他的巨大壓迫,和見到對方翻身后的強烈不甘心。
各種情緒疊加,他突然捂著胸口,“哇”地吐出一口鮮血,站立不穩(wěn),往后坐倒。
穿著統(tǒng)一灰麻粗衣的家丁們,看到少主都倒了,反應快的趕緊丟掉手里的棍棒。
山曉露此刻更是震撼住了,換做旁人也就罷了。
他就是陳安,那個退婚的姐夫?
我姐夫這么厲害的,怎么沒聽她們說過?
陳安掃視了周圍一圈,緩緩指著遠處那個從墻上跳下的黑衣人。
這里只有他的穿著不同,長的白凈,姿態(tài)隨意,還有點傻的樣子。
應該知道很多事情,“你,帶我去找段彩彩?!?
山曉露沒想到對方點了自己名,她剛剛還沉浸在姐夫原來是高手的震撼當中。
如今反應過來,覺得這是好事,急忙招手讓他跟著自己走。
隨著陳安的步伐,家丁們一個個往后退,再無人敢攔。
陳安跟著山曉露,聞到對方身上的梔子花的香味,以為是個娘炮。
仔細一瞧,驚覺這黑衣人是個女人。
從對方的步態(tài)與感覺上,似乎對他并沒有敵意。
陳安慢慢平靜下來。
盞茶時間,兩人來到一上了鎖的小院。
山曉露剛才知曉陳安是個厲害的人。
她也不甘示弱,有意在對方面前炫耀自己的武技。
山曉露猛地抬起一腳,“啪”地朝著門踢去。
卻發(fā)現(xiàn)力道太大,直接把門踹穿,小腿卡在門里面,一時間不好拔出來。
陳安眼睛陡然睜大,不住拍了拍手,“女俠這腿法有點東西啊?!?
山曉露聽聞,尷尬的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