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先定一個小目標
- 說好當捕快擺爛,你卷成仙帝了?
- 摸魚的錦鯉
- 2525字
- 2025-06-10 08:00:00
陳安的心里咯噔一跳,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輕輕發出鼻音“嗯”了一聲。
段彩彩緊張的把小手縮了回去。
她等了許久,聽到旁邊兩個女子的均勻呼吸聲。
又拿手指輕輕戳了戳陳安的背。
陳安動了動。
段彩彩知道他沒睡著。
房間里面有其他人,段彩彩不敢說話,想了一會兒,伸手在他背上寫字。
她動作輕柔,“相公?!?
陳安動了動,平躺在床,輕輕握住她的手。
段彩彩沒想到被他一下子抓住了小手,整個耳根子都紅了。
陳安在其手心寫字,“大晚上的快睡。”
段彩彩效仿,抓著他的大手,柔弱的指頭在其掌心抓撓,“心里開心,睡不著。”
“睡不著就數星星?!?
“相公。”
“你額頭還疼嗎?”
“抹了金瘡藥不疼,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感覺比之前疲倦,或許是最近情緒波動太劇烈了吧?!?
“謝謝?!?
段彩彩神色開心,“我可是你的人,不用客氣,相公,那你說我們多久要孩子啊,要不明天我讓她們倆去住客棧?”
段彩彩臉紅成熟透的蘋果。
她其實并不清楚段家今天發生了什么,她怕被段家抓回去,那眼前一切的美好都成了泡沫,她只想快點把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陳安眉毛跳了跳,他其實明白對方心中的擔憂。
他現在沒了三拳之力,其實也怕段家那邊的人反應過來,找人把段彩彩搶回去。
只是。
“不要擔心,有我在,我們成了親就生孩子。”
“那多久成親?”
“二十天后?!?
“為啥要二十天后?”
陳安想了想,總不至于告訴對方自己不行吧。
他編了個理由,“那段時間,日子好,咱們剛好要準備一下婚禮。”
“嗯,畢竟是終身大事,但相公我怕,就不能明天要孩子,后面補辦婚禮嗎?”
段彩彩羞的全程閉著眼睛寫下的這段文字。
若是讓她開口說,她哪里敢說這么大逆不道的話,讓別人誤會她是個放浪的女子。
“你相公我可是正人君子,拒絕婚前性行為。”
對方的明確拒絕讓她害怕,“相公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怕段家抓我回去?!?
“不要怕,我說過有我在?!?
段彩彩心中一暖,自父母失勢后,不知怎么他們幾乎就變了一個人。
平常對她不管不顧不說,連婚姻這么重要的事,也不管她,任由二房左右。
這在外面說出去根本不合理。
她不想被段家安排去和別人聯姻,被二房當做籌碼,她想逃離段家。
這也是她無論如何,要嫁給陳安的原因,她只有這個指腹為婚的理由能站得住腳。
原本托人打聽,那陳安也不過是個衙門渾渾噩噩的雜役,踢斗掃地這些不正經的事情,倒是干的興高采烈,風評屬實一般。
段彩彩也想著就這樣普普通通過一生吧,沒想到對方反倒看不上她。
絕望的她只得聽從二房的意思。
忽聞原本要嫁那個張公子被陳安給殺了。
這打亂了段家計劃,同樣也讓她重新審視起指腹為婚的火子哥。
童年那些跟在火子哥身后,為他馬首是瞻的快樂,與父母失勢后沒了主心骨的困苦生活,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見他討要個說法的心思,居然愈演愈烈。
她帶著翠翠逃出去,要去監牢問個明白。
若是火子哥果真不要她。
她就順道去尼姑庵躲起來當尼姑,再也不回段家。
如今一瞧,她的火子哥哪有外面說的不堪,明明極好的一個人。
側躺著的段彩彩,眼里閃著小星星,“嗯,相公今天好英俊,像個大英雄一樣?!?
陳安歪嘴笑笑,“想著來提親正式一點,三兩銀子去洗了個澡。”
“哪洗的要這么貴?”
段彩彩嗅了嗅,“為啥相公身上有股淡淡的玫瑰香味,相公喜歡這個味道嗎?”
陳安哽住了,冷汗唰的就從額頭冒了出來。
總不至于告訴未婚妻去青樓洗的吧?前輩告誡出勾欄得用橘子皮去味,他給忘了。
陳安腦子急轉,快速寫道:“主要是衣服貴,想來是裁縫鋪老板給熏的味道,好賣高價吧?!?
“嗯,以后我給相公洗,不過馬上入冬了,洗澡容易風寒,相公要長命百歲。”
陳安不敢再聊,“睡覺吧,太晚了?!?
床尾睜著眼睛的山曉露,聽著床頭淅淅索索的聲音,一晚上都沒睡著。
......
翌日。
陳安醒來的時候,發現外面天光大作。
周圍的幾人早起床了。
翠翠與段彩彩正在燒火做飯,山曉露在院子練劍。
睡了一覺的陳安,感覺自己精力充沛。
昨晚他與段彩彩聊到后半夜,或許是白天消耗過多,沒聊天后。
困意席卷而來,系統都沒查看完就睡了。
陳安切到天梯面板,他驚訝的發現第一格的拳頭刷新了。
不過現在里面的白色拳頭,變成了藍色五萬斤三拳,但要300點才能兌換。
陳安笑笑,這種東西只是外在消耗品,并不屬于自己真正的本事,還是練到自己身上的力量才最靠譜。
其實他主要覺得還是太貴了,300點兌換五萬斤它就是垃圾,1點兌換五萬斤,它就是爸爸。
那樣的話,還練功?練個屁的功,橫著走好嗎?
陳安看向第二格,70點的白板功法和100點的綠色功法,他現在都能馬上兌換。
但既然都已經攢到了140,再花60點搞紅色品質,它不香嗎?
陳安起床。
他答應了義父與縣令要去考武狀元。
大武重視武力,也用許多規則約束武力,文武狀元是由殿試過后,皇上欽點。
其中文武考試都是一樣的考試流程。
考試唯一不同的是考試限制。
文考無任何限制。
武考骨齡必須在18-30歲,有任職的官員、武將皆不能參考,三品以上官勛子女不能參考。
大武皇帝強制推行的第一屆武舉,舉國震動,基本符合條件的武者,都想去碰碰運氣。
武舉考出來的武夫,已經超脫了實力品級的范圍,本身就成了一種榮耀。
第一屆的武考,就是神仙打架。
開放武舉,也確實為大武整體實力提升了長足的進步。
想來第二次武舉的爭奪,會更加激烈。
陳安打水洗了把臉。
他知道考武舉的難度大。
但是有了實力才有地位的保障,雖說義父什么都沒多說,還貼心的給了他兩百兩,可這錢并不是給廢物留的。
武夫家族都要在朝廷登記,偶爾朝廷會征兆武夫做危險的事。
若是沒有實力自保,陳安不知道被征兆后,會面臨什么難處。
他已經過夠了孤獨無依的生活,如今有了妻子,維持小家幸福,就是他的真實想法。
一切根基都是建立在他的實力之上,他必須快速拿到解愿點兌換功法開始修煉,然后在武舉中考出名次。
最起碼都要有個武秀才身份,才能免除勞役和稅負。
然后和段彩彩造個小娃,給孩子一個好的生活環境。
不過現在看看,考功名好像并不簡單。
如今已經秋分,馬上就到九月。
去年剛舉行過秋闈考試。
明年,三年兩次的院試,作為后年秋闈時間范圍的最后一次院試。
意味著他明年同年的縣試、府試和院試,任何一場失敗。
想要秋闈中舉考上武舉人,最短都要等五年。
可現在離明年二月的縣試,只有五個月。
想到這里的陳安,又洗了一把冷水臉。
還差60點才能兌換紅色極品功法。
本來陳安還想在家茍幾天,等著把家里收拾干凈,再去衙門。
但時間不多,他已經等不及要去衙門搞解愿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