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茅臺酒,賈張氏又鬧
- 四合院:重生傻柱獎勵超強(qiáng)體魄
- 我是多余人
- 2165字
- 2025-06-21 00:03:00
他知道李懷德想要的是什么。
他現(xiàn)在是軋鋼廠李副廠長,主管后勤還有保衛(wèi)科,等起風(fēng)更是大權(quán)在握。
不缺錢。
也不缺女人,從頭到尾,李懷德身邊不缺女人。
所以虎鞭酒肯定是他最喜歡的。
這東西屬于可遇不可求,他總不能大張旗鼓的去找虎鞭酒吧。
何況何雨柱的這虎鞭是系統(tǒng)出品,效果肯定更好。
敲開李懷德的辦公室門。
“請進(jìn)!”
“李廠長!”何雨柱笑著開口打招呼,順便將門帶上。
“柱子,來來,這邊坐,說了叫哥,叫什么李廠長。”李懷德佯裝生氣的說道。
“好好,李廠長,我正要來感謝您的,這東西有數(shù),人家也不多,好說歹說,才勻我兩瓶。”何雨柱悄悄把兩瓶虎鞭酒遞過去。
李懷德也不矯情,馬上收起來,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
這東西在李懷德這里比什么都好使。
打開抽屜,拿出一些票,和兩瓶茅臺。
這可是好東西,何雨柱眼睛一亮。
雖然茅臺酒售價是四塊多一瓶,他買得起,但買不到。
這年代茅臺酒產(chǎn)量稀少,特別是這三年產(chǎn)量更低,主要供應(yīng)對象為政府機(jī)關(guān)、外事活動等特殊渠道,不面向普通市場流通。
茅臺酒屬于國家統(tǒng)籌分配的稀缺物資,普通消費(fèi)者即使持有酒票也難以購買。
酒票通常針對普通白酒發(fā)放,茅臺酒因稀缺性未被納入常規(guī)酒票兌換范圍。
所以說,普通人幾乎是喝不到茅臺酒的。
何雨柱也不客氣,直接收下。
“李廠長,那我先回去,有事您招呼。”
何雨柱的松弛感到哪都好用,不卑不亢,讓人感覺親切,不矯揉造作,哪樣都不自在,都別扭。
李懷德笑著擺擺手:“快走快走!”
……
下班后,回到四合院。
雷師傅等人已經(jīng)停工,正在收拾。
完工了。
何雨柱查看一下,很滿意,手藝沒的說。
當(dāng)場付清尾款。
“這樣吧雷師傅,你們幫我把那些家具拉過來,我給你準(zhǔn)備晚飯,今天咱們吃頓好的。”何雨柱笑著說道。
“不用吃飯,不用吃飯,我們這就去給你拉過來。”雷師傅開心的說道。
“就這么決定了,我去準(zhǔn)備。”何雨柱笑道。
上次剩下的野豬肉,其實早就放在了倉庫里,拿出來還是很新鮮。
這年代保存肉,不是熏干,就是埋進(jìn)鹽罐子里。
有土豆,酸辣土豆絲絕對下飯。
有花生米,炒一個。
弄個野豬肉熬白菜,多弄點肥膘,熬出來賊香。
這個全在一個熬上,就是火候,火候咱最擅長。
說干就干。
先熬上,這個需要時間長一點。
拿出上次剩下的散白酒。
很快,雷師傅等人推著排車就回來了。
好多家具,自然引來四合院的鄰居圍觀。
“柱子,你這是要結(jié)婚了?”
“這是二手家具吧,不過也挺新的。”
“這家具真好,這么多估計要小二百吧。”閆埠貴的算計水平還是很高的。
他對各家各戶的賬本了若指掌,比主人家還清楚。
“這雕花,這手工,這家具了不得啊。”
“雷師傅,抬進(jìn)去就可以,不用擺放,晚點我自己看看放什么位置。”何雨柱招呼一聲。
“好嘞!”
何雨柱這邊酸辣土豆絲,炒花生米,爆炒肥腸,香菇雞蛋,一大盤烤肉。
火上燉著一鍋豬肉白菜。
雷師傅那邊剛搬完,這邊除了熬菜之外,其它已經(jīng)上桌。
白酒,酒杯。
何雨柱把家具的錢遞給雷師傅:“雷師傅現(xiàn)在都還沒喝多,先把錢算好。”
“何師傅不用這么急。”雷師傅客氣的說道。
“算完賬,喝酒更開心不是。”何雨柱笑著把錢遞給他。
“哈哈,好,何師傅,以后有什么需要找我老雷,給你最低價。”雷師傅開心的收錢笑道。
“行,以后少不了麻煩雷師傅。”
“好說,好說!”
這邊開始喝酒。
香味傳出去,讓很多人不是滋味,主要是太香了。
這種香味從鼻子入,不只是往胃里鉆,還往腦子里鉆,刺激腦垂體,不斷的分泌唾液。
何雨柱的手藝太強(qiáng),加上這年頭的食材也確實好,什么蔬菜就是什么味,經(jīng)過他的手做出來,不夸張,飄了個滿院香。
還是晚飯,大家都在家,孩子也都在家。
賈張氏和聾老太太算是最饞的。
賈家距離最近,聞到的味道更濃郁。
賈張氏實在是饞的受不了,尤其是吃過后,就如開了葷的貓。
她本就饞,年紀(jì)大了,唯一的愛好也就是吃點好吃的。
但上次去要吃的不但沒成功,還差點被拖到街道辦,被拖到公安局。
所以她不敢了。
上次是秦淮如和棒梗求情傻柱才放過她。
她也知道傻柱惦記她兒媳婦,饞勁上來,不管這些了,開口說道:“淮如啊,你去找傻柱,讓他給我們勻點吃吃,反正那么多他們也吃不完。”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讓秦淮如還不知所措,她不想去,賈東旭才死不久,秦淮如還沒被生活壓彎腰。
“媽,偶爾一次,棒梗去吃點也就算了,不能每次都去,這讓鄰居看到說我們什么啊。”秦淮如搖搖頭。
“棒梗你去。”賈張氏開口。
“棒梗不許去。”秦淮如開口。
棒梗本來準(zhǔn)備去,畢竟小孩子,也饞,他覺得何雨柱對他很好,應(yīng)該會讓他吃。
但秦淮如開口,他就停下來了。
何雨柱給他說了,要聽媽媽的話,所以他站在那里不動。
這一下賈張氏不干了。
嗷!
一嗓子就喊了起來。
“兒媳婦不孝啊,不讓孫子聽我話,這是要逼死我老婆子啊!”
聲音很大,一邊嚎,一邊走到門外,直接坐在了地上開始嚎叫。
正是吃飯的時間,一聽到賈張氏嚎叫,都趕過來看熱鬧。
也沒人勸,就是看,順便打聽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還有沒有人管啊,兒媳婦不孝啊,讓孫子不聽我的話,我苦命的兒子啊,我早死的兒子啊,東旭啊,你要活著,媽也不能受這樣的罪啊!”賈張氏拍著大腿,嚎叫著。
“媽,你這是要干啥,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嗎?咱們回家說。”秦淮如也感覺無力,都有種感覺就這樣毀滅吧。
“你敢做就不要怕讓人知道?你還知道丟人啊!”賈張氏嗓門很大。
“奶奶,你欺負(fù)媽媽。”棒梗也是生氣的看著賈張氏。
“你個白眼狼,奶奶算是白疼你了,大家伙看到了吧,看到了吧,你說我在這個家還有什么意思。”賈張氏說著又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