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干活
- 影帝,你家貓祖宗又吃惡鬼了
- 辭南陵
- 2177字
- 2025-06-11 08:00:00
他們離開這里的時候,終究給小姑娘帶了糖,還在紙扎店買了一些其他的,這個年紀的小孩子應該會喜歡的東西。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拿到,她沒有出現。
也許投胎了,也許偷偷躲了起來。
這些都是未知的,他們已經做了自己認為能做的所有。
“你已經見過我的第二人格兩次了。”
回程的車上是一個密閉空間,沒有外人在。陸清宸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程樊,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嗎?”
陸清宸問。上一次他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了,后面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再開口說話,他并不是很擅長社交。
直到這一次,第二人格突然出現。有可能是白天事情太多,導致他自己感覺到疲憊
“沒有。”
程樊搖了搖頭。
“真的嗎?”
陸清宸有點不敢相信。李霖茂第一次知道的時候還很好奇,私底下偷偷查了很多資料。這讓他有時候甚至覺得自己是一個異類。
也許……身為神明,見的比較多?
“我不是一個好脾氣的神明。”
程樊警告的看了一眼他。話怎么那么多?她說話他聽著不就好了。
其實不是陸清宸的話變多了,只是程樊沒耐心。時間如此之漫長,她見過的事情又太多,這就導致很多事情在她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甚至有一種重復很多遍的煩躁感。
“那個……我插一句嘴。老板,咱沒錢了,你之前買的車剛剛結了尾款。”
李霖茂弱弱開口。
老板啊,你可別嘮嗑了。也別關注什么第二人格了,那么大房子是需要維護費的,還要給里面的各種人發工資,屋里那游泳池都需要每天換水。
再加上每月固定支出,捐給貧困山區的錢款,偶爾訂的衣服,買的車。那稀里嘩啦,都卡到這兩天結尾款。
一下子,干到存款三千塊。
“還剩多少?”
陸清宸此時此刻還沒意識到問題,畢竟他從來就不為錢發愁。
李霖茂默默的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十萬?”
李霖茂搖了搖頭。
“三萬?”
陸清宸眉頭稍微皺了起來,其他電影結分成要等到月底。
“三千塊。”
李霖茂特意咬了每個字的讀音。
老板,你是忘了你接戲并不是很勤快的事情嗎?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花錢如流水?還有你的病都需要精細的養著。
“要不要找您父親要點?”
李霖茂一邊開車一邊盡量委婉的提議。三千塊錢,除非緊急去接個工作,否則月底工資都不一定發的出來。
陸清宸把頭微微靠在車窗上,看車窗外面的夜景,因為身體不好,他其實很少出來看夜景,也盡量不會接很晚的戲,到了時間就盡量早早入睡。
去找那個老頭子?
陸清宸不由自主的又想到當時他柔聲柔氣跟自己說話的畫面,看上去格外父慈子孝,簡直讓人汗毛直豎。但要是平常那種冷厲的樣子,他同樣不是很想低頭。
“最近有沒有什么要開播的綜藝什么的?”
陸清宸問,臉上沒什么表情。李霖茂反倒有些驚訝,透過后視鏡連連看他的臉色。
演電影的人,其實不是很喜歡出現在各種綜藝里。一但形成固有印象之后,演戲的時候就會出現各種問題。
比如一個喜劇人的形象就會導致觀眾在劇情里看到他是本能的歸結,為喜劇角色一旦有一點悲傷色彩,就覺得接受無能,無法進入劇情。
戲路會變得非常的狹窄。后期想要轉型也比較困難,因為大家的固有刻板印象放在那里。
“國內挺多綜藝的,這幾年綜藝比較流行。但是老板你確定嗎?”
李霖茂還是忍不住詢問。這幾年什么戀愛綜藝,生活類的,解謎探險類的,野外求生類的,亂七八糟都是綜藝。
這種綜藝幾乎都是按期給錢,在鏡頭前演個幾天就能到手一筆不菲的報酬。
甚至有的藝人恨不得按分鐘給錢。
但是,陸清宸是個演員啊。
“確定。不要戀綜。”
陸清宸點了點頭,不想多說話,沉默了一會兒,又悄悄的打開手機去看銀行卡余額。直到看到里面的數額之后,終于死心了。
這邊除了貧窮,勉強算是歲月靜好。但是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可不是。
“你說什么?你現在跟我說對方命格減弱的速度放緩了?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
尖利的聲音響在一小間地下室里,看不出外面是什么樣子,只覺得聲音刺耳的厲害。
“不知道。但是最近幾天,他的命格衰敗的程度確實放緩了。”
很快,房間里就響起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聲音非常的平靜。平靜的不像是在跟一個人對話,而是在對著一草一木自言自語一樣。
“你不知道?我花了那么多錢,請你過來!結果你跟我說不知道?我籌謀了那么多年!”
那個聲音依舊非常的尖銳,像是貓抓玻璃一樣。刮蹭的人的耳膜都像是疼的。
“確實不知道,一件微小的小事就能改變事情的走向。而且我測算不出來他身上的因果,事情已經改變了。”
那道聲音依舊非常的平靜,還伴隨著一聲銅鈴的聲響,清脆的鈴聲,恨不得貫穿人的靈魂。
“那現在要怎么處理?眼看著他的命格就要完全改變,人就快死了,他的所有的一切就要落在我的手上。”
鈴聲響了一會兒,那道尖銳的聲音,再開口說話時已經不那么尖利了,反而平靜了下來。
“找到他身上的變數。盡量悄無聲息的處理掉。”
對方回答。
“誰在那里偷看?”
聲音非常平靜的響起,狹小地下室外頭,偷聽的人嚇得心尖一顫。幾乎是慌不擇路的往外頭跑。
他只是喝醉了,不想回家,不想睡到街邊,沒有地方去,就隨便找個地下室躺一躺。他沒想過會碰到邪教組織啊!
身體里殘存不多的酒精,隨著冷汗流淌了出來。他急忙的往外頭跑。
地下室的門被打開,冷白色的光線刺破黑暗,里頭兩個人的影子在光線下被拉的很長,像是過不去的陰霾。小小的地下室里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非常顯眼的是,地下室正中間擺放著的一個紅色的法陣。顏色并不是正紅,發黑,上面流淌著紅色,像是剛涂抹上去不久,透露著濃濃的腥氣。可能是某種動物的血。
“啊!撞破了我的計劃,該死!”
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又開始變得尖利了起來,張牙舞爪的沖進了黑暗中,還從墻角抄了一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