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怡如望著羅母，糾結再三，“婆婆，你聽我的，我不會害你。”

“我們到角落去說。”

羅母捏住顧怡如肩膀，歇斯底里地吼：“你就是心虛！”

“必須在這里說！”

李嬸子添油加醋，“肯定是你做了什么對不起小羅的事，才讓小羅被抓！”

“你要是心里沒鬼，就在這里說！”

顧怡如生硬地擠出兩滴眼淚，“那我在這里說了，婆婆，你別怪我！”

“我，我也不想這樣，是你們逼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