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丟人現眼
- 八零辣妻:怒撕全家白眼狼
- 禮念念
- 2003字
- 2025-06-03 16:52:23
顧怡如在說這些時,直勾勾盯著梁美琴。
梁美琴扭頭,疑惑地看羅勇剛,“羅哥,這是怎么回事?”
羅勇剛剜了一眼顧怡如,“就會丟人現眼。”
再看梁美琴,他的眼神溫柔下來,說話也變得輕聲細語,“顧怡如不知道發什么瘋,好端端的房子不租給我弟弟,偏偏要租給副廠長。”
“她想攀上副廠長的大腿我也能理解,但怎么能用我們的家人來做犧牲?”
羅勇剛說的義正言辭,好像顧怡如租給曾家禮是犯了什么十惡不赦的罪。
他那篤定責怪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房契上寫的是他的名字。
曾家禮皮笑肉不笑,“羅同志為什么說話這么硬氣?”
“顧同志出租的房子沒和你有任何關系吧。”
羅勇剛:“你——”
梁美琴眼珠子轉了一下,拽住羅勇剛袖子,“羅哥,冷靜一點。”
她給羅勇剛擠眉弄眼,還輕輕地晃他胳膊。
羅勇剛從鼻子里哼出一口氣,“行,聽你的。”
梁美琴又眉眼彎彎地去拉顧怡如的手。
梁美琴沒干過什么粗活,手相比顧怡如又白又膩,握在手里跟握了一團棉花似的,軟乎乎的。
顧怡如卻覺得惡心,她深呼吸兩下,才勉強壓下直接甩掉梁美琴手的沖動。
而梁美琴對此渾然不覺,她顧怡如眨眨眼,“怡如,為什么突然要把房子租給曾副廠長?”
“你與勇強哥在是一家人。”
聽到梁美琴為羅勇強說話,羅母揚起下巴,頤氣指使地對顧怡如道:“還沒一個外人懂禮數!”
“如果當初嫁給我兒子的是梁美琴,我今天就不會這么糟心了!”
她捂著心口,一臉的痛苦。
羅母話音剛落,羅勇剛怒吼:“媽,你在胡說什么呢!”
“美琴是顧怡如的閨蜜,你這么說,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嗎?如果被人誤會了怎么辦?!”
羅母瞥瞥嘴,一臉的不情愿。
“知道了。”
她對梁美琴一臉愧疚,“美琴,你人這么好,應該不會怪我吧,我也不是故意到底。”
梁美琴委婉地笑了笑,“一點小事而已,而且伯母的發心是好的。”
顧怡如目睹這一幕,嘴角抽動一下,一抹冷笑從唇角溢出。
可笑,實在是可笑!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維護梁美琴,這和當眾打她的臉,羞辱她有什么區別?
如果一早知道羅母和羅勇剛這么喜歡梁美琴,一早就別接近她。
而且梁美琴與他們站在一起,更像是一家人,她杵在這里,反而像是多余的人。
“既然這樣,不如羅勇剛和我離婚。”
顧怡如醞釀情緒,兩只眼發紅,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
她泫然欲泣,倔強地用手抹掉眼淚。
“羅勇剛,我才是你的妻子,可是你處處貶低我,把我說的無情無義!”
她抽噎,才擦掉臉上的淚痕,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又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美琴才說兩句話,你就把她夸出花兒來。”
“你們兩個真的沒有私情嗎?!”
梁美琴一下子慌了神。
“怡如,話不能這么說啊!”
在場這么多人呢,顧怡如捅破此事,這讓她和羅勇剛怎么做人?
梁美琴剜住顧怡如手腕。
“怡如,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敏感了?”
“伯母才說了幾句好話,你怎么就聯想這么多?”
她一邊安慰,一邊給羅勇剛用眼色。
羅勇剛沉下臉,掩下眼底的嫌惡,“顧怡如,事到如今你還在胡鬧!”
顧怡如甩開梁美琴的手,“美琴,我不是故意說這話嗆你。”
“你也看到了,我婆婆還有勇剛都喜歡你。”
“哪怕我上交工資,不但上班還在家里伺候婆婆,一樣討不得一點好。”
“或許你和勇剛在一起,他才能幸福吧。”
梁美琴急道,挎緊她,“話不能這么說!”
“羅哥這是把你當成一家人了。”
現在顧怡如何羅勇剛可不能離婚。
這棟房子還沒吃下去,顧怡如每個月的工資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怡如,這事兒也是我不對。”
梁美琴主動示弱,“房子是你的,你想租給誰就租給誰。”
“我是你閨蜜,我應該向著你。”
她不敢再刺激顧怡如,擔心她一哭二鬧三上吊就和羅勇剛離婚。
“美琴,你——”
羅勇剛沒想到梁美琴會突然為顧怡如說話。
他剛最想質問,梁美琴就瞪他一眼。
“羅哥,你是不是想和怡如離婚?”
“她這么好的媳婦,你離婚了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羅勇剛嘴巴一張一合,質問的話堵在嗓子眼。
他現在當然還不能和顧怡如離婚。
顧家父母給她留了不少好東西,她一個女人有那么多東西也是浪費。
不如讓他占有,用在更有用的地方。
羅母腦子轉不過來那個彎兒,“美琴,你怎么回事?”
“怎么現在也和顧怡如一起胡鬧?”
羅勇剛沉著臉拽著羅母,“媽,這事兒美琴說的對。”
“房子是怡如的,她想租給誰就租給誰。”
“而且我弟也老大不小了,應該找個正經事做。”
他心里對羅母偏袒羅勇強本來就有些不滿。
如果不是羅母過度縱容,羅勇強怎么會成年了還這么廢物?
“媽,你該讓勇強立起來了,不要為他忙前忙后了。”
羅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最引以為傲的大兒子,竟然這么數落她和勇強!
“勇剛,你這話什么意思?”
羅勇強也不樂意,“大哥,你說這話就不對了。”
“以前家里條件不好,家里僅有的一點錢可都是緊著你上學吃喝的。”
“你現在功成名就了,娶妻生子,哪里沒有媽和我的功勞?”
羅勇剛眼神冷下來。
羅勇強未免太會往臉上貼金了。
他現在能過上好日子,不可否認有羅母的功勞。
但羅勇強打小就好吃懶做,如果不是他不喜歡上學,還處處和老師對著干。
羅母可不會心甘情愿地找師父教他技術。
“行了。”
羅勇剛心里躁的不行,他總覺得事情不應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