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陽降尸
- 苗疆異冢
- 青怨陰笛
- 3474字
- 2015-03-17 10:32:38
當(dāng)二人各自捂著脹痛的頭醒來時愈漸清晰的眼睛看見了滿地的螞蝗死在了他們的周圍。
這也是掉在二人身邊的火把沒有滅,二人借著火光才看見的。
螞蝗早已成了干,因為螞蝗是水中的動物,像魚一樣生在水中,長在水中,如果長時間不近水的話,變成干尸那便是早晚的事了。
石天橫晃了晃腦殼,緩緩站了起來。隨手將火把拾起又將楊真拉了起來。
他揉了揉屁股,抬頭往上看去,甚是不懂。便不解的自言自語道:“真他媽的神啦哈!”
楊真扭了扭發(fā)僵的脖子問石天橫道:“什么神了?袁世凱加入革命黨了么?”
石天橫搖著頭說道:“不,比那還要神一百倍。你看看上面有水滴落下,上面定是那個水池。可咱倆掉下來后竟沒有一滴水跟著流下來。你說神不神?”
楊真輕蔑的笑了笑,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什么可神的?其實它很好解釋?!?
石天橫聽后,半信半疑的問楊真道:“很好解釋?你解釋解釋讓我聽聽?!?
楊真點點頭,笑著回答道:“好的!這個其實很簡單,上面的水池中有個陷阱,也就是咱倆掉下來的那個。陷阱是左右合并的。而且兩邊對著的夾縫上都有密封橡膠。當(dāng)兩塊石板合在一起時就會把橡膠擠得死死的。橡膠又是沒有密度的。所以呢水才會漏不下來。”
石天橫聽完了樣真的解釋后難以置信的說道:“就這么簡單?”楊真點點頭道:“對,就這么……”
當(dāng)楊真的話才說到一半時,在不遠(yuǎn)的近處突然想起一陣“咚咚咚”似敲木板的聲音。
二人聽到了這等詭異的聲音,全身的汗毛當(dāng)即豎了起來。
不到一分鐘,二人的腦門上便起了一層白毛汗。
楊真處在原地顫抖的對石天橫說道:“老石,這聲……聲音?”
石天橫抹了把頭上的汗聲音有些微顫的說道:“尸……尸變了。是……僵尸……在敲……敲棺板。”
楊真一聽,顯得更害怕了。
只聽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對石天橫說道:“咱……咱們跑吧!”
石天橫聽了這話不免覺得有些可笑。他便對楊真說道:“跑!往哪跑?上面的石板打不開的。就算打開了也會被池中那成千上萬的螞蝗吸成干尸。要我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如跟它斗上一斗。反正咱們手中有辟邪利器和摸金符天官印。一個小小的僵尸有何可懼?你以前不是經(jīng)常說你外公是茅山的道士么?還教過你幾手。你何不趁這個機會大展一下拳腳?看看你的茅山道術(shù)練到了何等境界?!?
楊真哽咽著點了點頭,便抽出袖中的量山尺和石天橫悄悄地往深處走了過去。
借著火光,他們又看見了一個石供臺,心中不為大驚失色,還以為有走入了奪魂門中。
可二人又向前走了幾步后又看了看,這下二人終于舒了口氣。
石供臺后面還好不是個綠門,可擺在供臺后面的另一個東西也沒讓兩人高興起來,不是別的供臺后面正是一口兩米來長的朱漆大棺。
棺蓋忽開忽合,時不時有幾聲似獸叫的低吼自棺中傳出,煞是滲人。
兩人的心緊張的就像是快要跳出來了一樣。
四下除了敲棺材板的聲音之外就只剩下了兩人那沒有規(guī)律的心跳聲,久久回蕩在了石室之中。
正當(dāng)二人走近了棺材想用捆尸索將棺材捆起來時,還未等兩人出手,那棺材蓋竟連同十六顆棺材釘飛到了幾米開外。
一只橫臥在棺中的白毛大粽子霎時出現(xiàn)在了二人面前。
頓時二人便覺得四周腥臭撲鼻臭不可聞。
二人更是被這腥臭味熏得眼淚直流,被迫無奈的臉朝下趴在了地上。
過了許久二人感覺腥臭已經(jīng)散去了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兩張臉同時伸向了棺內(nèi)。
只見那白毛僵尸一身稀疏散亂的鎖子甲片,將軍戰(zhàn)袍打扮,臉已經(jīng)僵的發(fā)紫,指甲已經(jīng)打了彎,也不知過了多少年,僵尸的眼睛里早已經(jīng)沒有了水分,只剩下了兩片貼在臉上的眼膜,猶如那攤熟的雞蛋,只是蛋黃變成了黑色。
二人見到了如此景象,嚇得一時說不出了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具白毛僵尸。
還未等他們回過神,只見那具白毛尸哇的噴出了一口黑氣后,身子挺直的站了起來,站在棺沿上狠狠的盯著二人。
石天橫心中為之一振,一時清醒了過來。
他看著那具白毛尸,什么也沒說。
只見他迅速的掏出了一只黑驢蹄子,也許是驚嚇過度,石天橫已經(jīng)不再害怕了。
只見他猛地跳進了棺中,用手捏開了白毛尸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黑驢蹄子塞進了白毛尸的嘴中。
可誰知到這白毛尸不知是那根尸筋不對,它竟然一點也不怕黑驢蹄子。
石天橫還以為沒事了便放松了身體,可誰知那僵尸竟然一點事也沒有。
還未石天橫來得及回過神,那僵尸便伸手拽住石天橫的衣服,胳膊上一發(fā)力,便將石天橫扔了出去。
幸好楊真在這關(guān)鍵的時刻也清醒了過來,一把拽住了石天橫,才免去一場血光之災(zāi),不然的話石天橫定是頭破血流。
石天橫被嚇得喘著粗氣對楊真說道:“他……他媽……的,這還是僵尸么?連……連黑……驢蹄子……都不……不怵了?!?
楊真放開石天橫道:“你沒事兒就好,像苗疆這邊的古墓,尤其是仿中原型的,邪門歪道多了去了,這廝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一定又和蠱術(shù)有關(guān)系。你一旁站著去,讓我對付對付這老粽子?!?
說著,楊真在袖中撤出量山尺,腳一蹬地,如同踩在了棉花上面一般的輕,可是卻一躍縱上了棺材沿!正好與那一臉肉干的老粽子來了個面面相窺,四目相對!
不過楊真此時可是展示了極大的戰(zhàn)意和沒有一點受到驚嚇而緊張的感覺了!
只見他右手持這量山尺,對著白毛粽子的脖子便橫劈了過去。
撲哧的一聲,電光火石之間,就見到那白毛粽子的脖子上出現(xiàn)了一條長長的口子,與此同時,白毛粽子兩手竟然也抓住了楊真的肩膀渾身一震,企圖要把楊真給甩出去??蓷钫婺挠惺鞕M那么傻?知道白毛粽子的下一個動作會是什么,就一把揪住了白毛粽子的兩只胳膊,由于力量太大,白毛粽子和楊真二人全部在棺中飛了出去。
在半空的時候,白毛粽子脖子上的傷口發(fā)作,而且剛剛企圖將楊真甩出去的時候用力震了一下,導(dǎo)致現(xiàn)在在空中老粽子的頭部已經(jīng)脫離脖子飛了出去!飛頭的方向正好是朝著石天橫奔去了。
就在飛頭即將落到了石天橫的身邊時,楊真也抱著白毛粽子摔到了地上,在地面上打了幾個轱轆轉(zhuǎn)。同時的,石天橫這邊伸手一把接住了白毛粽子的爛頭。奇跡的是,那白毛粽子的頭在石天橫的手中竟發(fā)出了沙啞的嘶叫。
石天橫看著手中的尸頭,渾身一個機靈,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個川字,大罵一聲:“我擦!這貨怎么掉下來了!”隨即手一揚,又把頭隨手扔到了楊真那一邊。
楊真和白毛粽子的無頭尸體在地面上扭了扭,就用腳支撐著站起來了。
可偏偏在這時候,那白毛尸的頭和身子就像磁鐵的陰陽極一般,那頭竟劃著弧線,正正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诹税酌兆拥纳眢w上。
還沒等楊真反應(yīng)過來,白毛粽子尸嘴一張,哇的就又噴出了一口濃黑的尸氣。瞬間,一股腥臭如同爛了很久的臭肉味兒猛地就鉆進了楊真的鼻子里。把楊真熏得一口氣沒喘過來,把臉憋得通紅,眼看就要受不了了。
在這關(guān)鍵時刻,楊真急中生智,松開了雙手,右腳抬起朝著白毛粽子的腹部就是一腳,借著蹬力,楊真的身體就好像是顆大鉛球,朝后拋去,而他的雙手在這時候也甩出了藏在袖中的量山尺,量山尺一伸,一道長長的白光閃過,白毛尸的雙臂早已落在了地上,手臂就像壁虎的尾巴在地上抽1動了幾下后,便慢慢的風(fēng)化了。白毛尸那廝早已是行尸走肉已經(jīng)沒了知覺,所以沒有發(fā)出任何叫聲。
但這也是最為恐怖的。白毛尸無聲無息,瞬間閃到了楊真的身前,楊真此時才剛剛著地,重心不穩(wěn)??窗酌臉幼?,是要將楊真撞飛出去。楊真已經(jīng)沒有了還手的機會,因為白毛尸現(xiàn)在的動作太快了,可能是白毛尸震怒了吧。情況緊急,
楊真奮力大喊一聲:“老石救我!”
只聽見石天橫在后面大喊道:“那還用喊?我已經(jīng)上了!”話音剛落,只見金光閃落,還在向前沖撞的粽子的腦袋被斜著削去了一半。
原來是石天橫舉著尸魂奪削掉了白毛粽子的半邊爛臉。粽子被石天橫在背后一擊,失去了重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兩人此刻竟然不停手,楊真舉著量山尺,石天橫舉著尸魂奪,朝著白毛粽子的身上就是亂砸亂砍,如同黑社會的小流氓在街邊砍人!
不到一分鐘,白毛粽子的上半身已經(jīng)被砍砸的不成了樣子,爛成了一團。但是下身仍能雙腳一竄,好像一只小鳥,直接又竄到了棺材沿上!
石天橫看見那白毛粽子的頑強生命,有感而發(fā)的說:“媽呀!這貨難道是吃了瘋狗B嗎?咋這么抗揍啊?”但是反過來,他忽然靈光一閃,想楊真和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氣都沒有將那廝消滅,只將它打了個稀巴爛。難道這廝只有道術(shù)才能消滅?
這時,石天橫沖著楊真大喊一聲:“老楊,茅山術(shù)啊,茅山術(shù)啊!”楊真沒有回答,看了看白毛尸,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他把量山尺收回袖中,跑到棺材旁邊。對著白毛尸大喊道:“大膽畜生!膽敢出來害人。還不速去陰間報道?”說罷,口中念念有詞。
隨后他又將右手的中食指伸出,一口將指尖咬出了血。只見楊真將鮮紅的血猛地甩在了白毛尸的身上。說來也怪,白毛尸沾上了楊真的血后竟咣當(dāng)一聲又躺在了棺中。瞬間便化作了一具森森白骨。
石天橫非常不解,開口問楊真道:“怪了!連黑驢蹄子都不怕,咱們都要累的要死也沒有消滅的僵尸怎么讓你你滴血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