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自以為是的路人甲!
- 同時穿越:從卡塞爾屠龍開始
- 帶刀聽雨
- 2005字
- 2025-06-16 20:56:15
與此同時,紐約曼哈頓,某頂級酒店總統(tǒng)套房。
正午的陽光肆意潑灑,穿透巨大的落地窗,將奢華的室內(nèi)浸染成一片流動的暖金。
酒德麻衣慵懶地深陷在意大利頂級真皮沙發(fā)里,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光潔的足尖懸空,帶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韻律輕輕晃蕩。
她身上僅著一件絲質(zhì)近乎透明的吊帶睡裙,柔滑的布料緊貼著她曼妙起伏的曲線,下身丁字褲的纖細系帶在光影下若隱若現(xiàn),勾勒出驚心動魄的誘惑。
陽光仿佛格外偏愛她,毫不吝嗇地親吻著每一寸裸露的白皙肌膚,尤其在那豐潤挺翹的臀瓣上,鍍上了一層令人心旌搖曳的金色光暈。
“三無那邊,有什么動靜?”她開口,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與慵懶,像一只曬飽了太陽的貓。
對面,蘇恩曦盤腿坐在地毯上,與昂貴的波斯地毯形成奇特的混搭。
她指尖捏著薯片,機械地往嘴里送,咔嚓作響。
幾面巨大的屏幕上,幽藍色的數(shù)據(jù)流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熒光在她專注的臉上跳躍不定。
“卡塞爾學院,冒出來一個挺有意思的異類。”她嚼著薯片,含糊不清地回應(yīng)。
“異類?”酒德麻衣嗤笑一聲,指尖繞著一縷發(fā)絲,“那地方,不都是些怪胎么?多一個少一個有什么稀奇。”
“怪胎里的怪胎。”蘇恩曦的目光終于從屏幕上移開一絲,看向酒德麻衣,語氣比剛才沉凝了一分,“有點不一樣。”
“哦?”酒德麻衣終于挑起一邊精致的眉毛,一絲真正的興趣被勾了起來,“說說看。”
“想象一下,”蘇恩曦停下動作,看向酒德麻衣,“一個足夠強大的存在,卻一直把自己偽裝的足夠弱小,你說,他圖什么?”
她頓了頓,讓這個疑問在奢華的空氣中沉淀片刻,才繼續(xù)道:
“然后,就在最近,他突然不再藏了,以一種近乎囂張的姿態(tài)掀開了偽裝,光芒萬丈地站到了舞臺中央。你說,他又是圖什么?僅僅是為了夔門計劃那個小小的入場券?”
酒德麻衣眼中那點慵懶瞬間被銳利取代,身體不自覺地繃緊了一瞬:“卡塞爾最近最大的魚餌就是夔門計劃......他的目標是青銅與火之王?”
“顯而易見。”蘇恩曦又往嘴里塞了片薯片,發(fā)出清脆的嘎嘣聲,仿佛在咀嚼著這個結(jié)論本身,“數(shù)據(jù)不會說謊,他在選拔中淘汰了凱撒和楚子航,用的方式很霸道。”
就在這時,蘇恩曦面前的一個屏幕閃爍了一下,跳出加密的提示框。
“老板有回復了。”她盯著屏幕說。
“怎么說?”酒德麻衣身體微微前傾,肩帶無聲地滑落一截,露出圓潤的香肩,但她的眼神卻緊緊鎖住蘇恩曦。
“讓我們不必理會。”蘇恩曦念著屏幕上的字,“不過是個自以為是的路人甲,注定折在這次任務(wù)里,照看好真正的主角即可。”
“嘖,自以為是的路人甲?”酒德麻衣嗤笑出聲,指尖輕輕敲打著光滑的沙發(fā)扶手,“倒是挺貼切,以為掀翻兩個學生會長,就能在龍王面前蹦跶了?天真得有點可愛。”
酒德麻衣的聲音恢復了之前的慵懶,甚至還帶上了一絲看好戲的玩味。
“就讓我們看看,這位路人甲,會以怎樣壯烈的方式,在青銅城前謝幕吧。”
陽光依舊燦爛,灑在她完美的側(cè)臉上,卻映照出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
老板的判斷就是金科玉律,一個C級偽裝者,無論他之前玩了多少把戲,在真正的龍族戰(zhàn)場面前,注定是棋盤上一枚隨時可以犧牲的、無關(guān)緊要的棄子。
他的結(jié)局,在老板的指令下達時,似乎就已經(jīng)被寫好了。
夔門計劃最終定在一星期后執(zhí)行。
接下來的時間里,周易、諾諾、楚子航和零四人,在經(jīng)驗豐富的葉勝與酒德亞紀指導下,開始了密集而嚴苛的水下潛水與適應(yīng)性游泳訓練。
碧藍的泳池中,水波晃動。
周易忽然想起原著中的一個關(guān)鍵細節(jié),猛地從水里探出頭,水珠順著發(fā)梢滴落。
他游到穿著惹火紅色泳裝的諾諾身邊,鬼鬼祟祟地壓低聲音:
“那個...陳墨瞳,”他眼神飄忽,語氣帶著點試探,“你...大姨媽大概什么時候來?”
諾諾的動作瞬間僵住,緩緩轉(zhuǎn)過頭。那雙漂亮的眸子溫度驟降,仿佛凝結(jié)了西伯利亞的寒冰,死死釘在周易臉上。
“別誤會!千萬別誤會!”周易頭皮發(fā)麻,趕緊擺手,聲音越說越小,“我就是單純關(guān)心你!生理期游泳對身體不好,容易著涼...”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拍在周易的腦門上,力道之大,讓他的腦袋都跟著晃了晃。
“關(guān)、你、屁、事!”諾諾咬著后槽牙,一字一頓,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冰碴子,臉頰氣得微微泛紅,“老娘現(xiàn)在!不在!那個周期!滾!”
周易捂著發(fā)紅的額頭,悻悻地縮回水里。
四人游泳訓練中,諾諾暫時墊底。
楚子航這家伙簡直是個兩棲動物,陸上水里都強得離譜。
至于零...周易親眼見過她不帶氧氣瓶下潛,魚一樣輕盈,臉上神色漠然,好像寫著“氧氣那種東西對我這種半魚類來說毫無必要”。
“周易!”岸上傳來葉勝忍無可忍的怒吼,他正拿著記錄板,“你腦袋晃什么晃!水里長花了?給我把注意力集中到訓練上!”
“靠...”周易暗罵一聲,一個猛子扎進水里,濺起的水花精準地潑了岸上的葉勝一身。
自從周易暴露之后,葉勝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有事沒事就挑他的刺,一直埋怨他瞞的他好慘,甚至還想讓他把一年份的夜宵請回來。
那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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