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初識呼延力
- 穿越斗羅之七寶琉璃宗
- 紅塵箋語
- 2095字
- 2025-06-11 21:28:32
寧梓蕭牽著塵妙音的手出了宗門后說道:“妙音,你想去哪?”
塵妙音說道:“去哪里都行,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吧?!?
寧梓蕭說道:“那就去七寶城的坊市轉(zhuǎn)轉(zhuǎn)吧,以前老是聽媽媽說那里什么東西都有的賣,也沒去過,我們就去七寶城轉(zhuǎn)轉(zhuǎn)吧?!?
塵妙音說道:“好?!?
兩人緩步朝七寶城坊市的方向走去。
七寶城不愧是由七寶琉璃宗打造下的第一城,雖然還是上午,但依舊人山人海、熱鬧不凡。
七寶城之中有著各色各樣的店鋪。
每間店鋪都賣著各色各樣的東西。
突然,寧梓蕭在一個地攤上瞥見一塊玄鐵,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輕輕拽了拽塵妙音的衣袖,語氣里帶著幾分急切:“走,到那邊那個地攤瞧瞧去。”
兩人快步走到地攤前,寧梓蕭松開緊握著塵妙音的手,半彎著腰,伸出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地拈起那塊玄鐵,翻來覆去地打量著,瞳孔猛地一縮,心中暗自震驚:“沒想到真是天外玄鐵!只是斗羅大陸哪來的天外玄鐵?”
他抬眼看向攤主,目光灼灼地問道:“大叔,這塊鐵你從哪弄來的?”
攤主是個滿臉褶皺的中年漢子,灰白的絡腮胡里夾雜著幾根枯草,褪色的粗布短衫上沾著斑駁的油漬,正翹著二郎腿斜倚在地攤后的竹椅上。
聽見問話,他咧嘴一笑,露出幾顆發(fā)黃的牙齒,隨手抓起旱煙桿在鞋底磕了磕,慢悠悠地說道。
“這是我兒子出海時在海邊撿回來的,應該是被海浪打到沙灘上來的。當時他發(fā)現(xiàn)這塊鐵比一般的鐵要硬,就帶回來了。”
寧梓蕭點了點頭,將玄鐵在掌心又掂了掂,問道:“這塊鐵多少錢?我買了。”
攤主渾濁的眼珠一轉(zhuǎn),原本歪斜的身子突然坐直,肥厚的手掌在衣角蹭了蹭,搓著手指笑道:“你給三百金魂幣就成?!?
寧梓蕭二話不說,屈指在魂導器戒指上輕輕一抹,三百枚金燦燦的魂幣便“嘩啦”
一聲落在攤前的布墊上。
攤主盯著魂幣,喉結(jié)上下滾動,粗糙的指甲幾乎要把布墊摳出個洞來,心里直懊悔叫低了價。
但瞥見寧梓蕭指間暗紋精致的魂導器,再看看一旁神色清冷、周身縈繞著貴氣的塵妙音。
只得訕訕地咧嘴笑笑,堆著滿臉討好,利落地將魂幣收進破舊的錢袋里。
正當寧梓蕭準備帶著玄鐵離開時,突然從街角轉(zhuǎn)出幾個身著勁裝的彪形大漢。
為首的男子足有兩米高,虎背熊腰,青銅色的臉膛上橫著一道蜈蚣似的疤痕,將右眼割裂成暗紅色的三角,頭頂束著的黑色發(fā)髻隨著動作微微顫動,活像一頭蓄勢待發(fā)的魂獸。
他身上那件鑲著鐵鱗片的褐色勁裝被撐得緊繃,腰間掛著的狼牙棒足有水桶粗細,隨著腳步重重撞擊地面,發(fā)出“咚、咚”的悶響。
疤面男子目光如淬毒的箭矢,死死釘在寧梓蕭手中的玄鐵上,三角眼微微瞇起,露出貪婪的精光。
他大踏步上前,皮鞋碾過青石板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脖頸處暴起的青筋隨著呼吸劇烈跳動:“小子,把那塊鐵留下,這塊鐵本少宗主看上了!”
說話時,嘴里噴出的酒氣混合著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寧梓蕭和塵妙音對視一眼,唇角同時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倆著實沒想到,在自家的地盤上竟會被旁人欺負。
這也怪寧梓蕭平日里深居簡出,導致鮮少有人認得他這個七寶琉璃宗少宗主。
聽著眼前這粗壯少年自稱“少宗主?!?
寧梓蕭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對方——只見呼延力生得滿臉橫肉,蒜頭鼻下翻著厚厚的嘴唇,此刻正撇成難看的弧度,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
“哦?不知你是哪個宗的少宗主?”
寧梓蕭雙手抱胸,指尖有一下沒一下敲打著手臂,眼神帶著幾分玩味,“我雖沒見過藍電霸王龍宗的少宗主,但敢肯定,藍電霸王龍宗的少宗主絕不是你這副兇神惡煞的模樣,更不會在七寶琉璃宗的坊市鬧事?!?
呼延力的三角眼瞬間瞪得渾圓,肥厚的腮幫子氣得直抖,脖頸上的贅肉跟著顫動。
他猛地向前跨出兩步,震得地面微微發(fā)顫,腰間的狼牙棒幾乎擦著寧梓蕭的衣角劃過:“你和七寶琉璃宗是什么關系?”
說話時,他故意將狼牙棒攥得“咔咔”作響,粗糙的指節(jié)泛著青白。
寧梓蕭輕嗤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玄鐵,目光掃過呼延力腰間刻著象甲宗徽記的令牌:“沒什么關系,只是聽說七寶城的坊市什么都有,就來逛逛罷了。怎么,我和七寶琉璃宗沒關系,是不是你最想聽到的答案?”
呼延力的臉上瞬間閃過一抹獰笑,肥厚的舌頭舔過干裂的嘴唇,三角眼閃過陰鷙的光:“我乃下四宗之一象甲宗的少宗主呼延力!”
他猛地扯開衣領,露出胸口猙獰的紋身,故意將胸膛挺得老高,皮衣上的鐵鱗片嘩啦作響,“你若和七寶琉璃宗有關系,今日我便給七寶琉璃宗一個面子,那塊鐵你拿走便罷?!?
話音未落,他突然伸手狠狠拍了拍腰間的狼牙棒,發(fā)出沉悶的巨響。
“但你既然沒關系……勸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罷,他朝身后的手下使了個眼色,幾個大漢立刻呈扇形圍攏過來,關節(jié)捏得咔咔作響。
霎時間,街邊攤販丟下秤桿,路人收住腳步,四面八方的議論聲如同潮水般涌來。
賣糖畫的老漢踮著腳張望,銅勺里的糖漿凝出細絲也渾然不覺;幾個挎著竹籃的婦人擠在人群外圍,用帕子掩著嘴竊竊私語:“這不是象甲宗的小霸王嗎?怎么在七寶城撒野?”
“噓——小點聲!聽說呼延力上個月無緣無故的還把鐵匠鋪的兒子打了一頓……”
人群中突然擠出個穿灰布短打的漢子,扯著嗓子喊道:“少宗主息怒!這少年細皮嫩肉的,怕是經(jīng)不住您一棒子!”
哄笑聲頓時炸開,卻又被呼延力一聲怒吼壓了下去。
他三角眼掃過圍觀人群,狼牙棒重重杵在地上,震得青石磚簌簌落灰:“都給我閉嘴!誰敢多管閑事,連他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