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從她身上踩過去吧
- 攻略攝政王?生子系統(tǒng)助我致富忙
- 葉言一
- 2019字
- 2025-06-18 07:25:00
這一夜,容舒云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都睡不著,次日一清晨便是柳少御的文人宴,她只得頂著個(gè)熊貓眼跟在傅予深身旁。
傅予深擔(dān)憂的瞥了她一眼:“沒睡好?”
容舒云點(diǎn)點(diǎn)頭,一路上格外的沉默。
她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為何李香香...算了...
二人走到宴會(huì)門口時(shí),伙計(jì)一瞧見容舒云便笑開了花,很是熱情的為二人引路。
“您二位這邊請(qǐng)!”
容舒云點(diǎn)點(diǎn)頭,柳少御不愧是首富之子,就連文人宴都格外的氣派。
這一路上她所見之人,雖說都是些臉生的,但從舉止和衣著來看,個(gè)個(gè)非凡夫俗子。
被眾人簇?fù)淼牧儆磺埔姼涤枭畋銚P(yáng)起了唇角:“予深兄!”
等他走近后,才瞧見藏在傅予深身后的容舒云,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僵在了臉上。
他們關(guān)系什么時(shí)候這么好了?
竟然是一起來的?
容舒云見也躲不過,索性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體面的朝他微微一笑:“柳公子,叨擾了,希望我一個(gè)粗人來這兒不會(huì)打攪你們的好興致。”
柳少御一聽到容舒云的聲音,便瞬間將方才所有的猜忌拋之腦后。
“怎么會(huì)?快入座吧容姑娘。”
這時(shí),傅予深才發(fā)現(xiàn),也不知是柳少御故意的還是如何。
竟將容舒云的位置安排在了柳少御的身旁,而他則是坐在二人的對(duì)面。
“柳公子,這恐怕不妥。”
聽到傅予深的話,柳少御的笑頓了頓,剛想說些什么,卻被身旁的容舒云給打斷了:“沒事的,我坐哪里都行的。”
話音落下,只見她獨(dú)自一人走到了原本屬于傅予深的位置上心安理得的坐了下去。
“阿云,這...”這不是你的座位啊!
傅予深勾了勾唇角,坐在了柳少御的身旁:“如此甚好。”
眾人入座后,便嘰嘰喳喳的討論起了文題,容舒云也聽不懂什么,只得坐在位置上干巴巴的嚼著糕點(diǎn)。
柳少御端著茶杯的手不自覺的捏緊,壓低了嗓音:“予深兄!你莫不是故意的?”
傅予深挑眉:“怎么說?”
他心虛似的收回了望向容舒云的目光。
“你...你可知我心悅阿云?”
傅予深聽了這話不動(dòng)聲色的收緊了指節(jié),嗓音冷冽:“知道。”
聽到他的回答,柳少御就更生氣了。
這人都知道他對(duì)容舒云有想法,莫不是要和他爭(zhēng)搶?
“知道你還!”
傅予深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嗓音輕聲回:“你可知容舒云已婚配,且有一女。”
聞言,柳少御手中的茶杯猛地脫手跌落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什...什么?”
或許是太過詫異,他的聲音很大,足以讓在場(chǎng)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動(dòng)作看向他。
感受著眾人詫異的目光,他干笑了兩聲。
“什么?予深兄你竟有如此見識(shí)!”
容舒云看戲似的看著二人一唱一和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柳少御的目光止不住的朝她飄了過去,對(duì)上那雙純澈的眸子時(shí),心臟卻又再一次難耐的狂跳了起來。
不行,還是好喜歡。
“已婚配又何妨?有一女又何妨?”
傅予深疑惑的轉(zhuǎn)過頭去望向他,卻瞧見柳少御正捏緊了手中的茶杯。
嘴里還振振有詞。
“有夫婿卻還要日日奔波,說明她的夫婿根本就不在意她,還叫她一個(gè)女子臉朝黃土背朝天的去忙活地里的事。”
“有一女,說明阿云身體健康,可正常生育,并且已為人母,她定會(huì)比尋常女子更溫柔,更成熟。”
傅予深蹙眉:“她臉朝黃土背朝天?”
哪來的地可以讓她勞作?
一說起這個(gè),柳少御臉上盡是欣喜之色:“你是不知道,阿云可有本事了,現(xiàn)在城郊那片官地都是她的!”
容舒云是他見過最特別的女子,一身稀奇古怪的點(diǎn)子不說,還古靈精怪的。
愛上她,簡(jiǎn)直就和喝水吃飯一樣容易,
“并且,如若不是我,她就恐怕要親自播種,我看她這夫婿就跟個(gè)死人也沒區(qū)別!”
傅予深的手顫了顫,隨后猛地將茶杯叩在桌子上:“一派胡言!”
周圍人大抵是習(xí)慣了二人一驚一乍的模樣,這一次倒是沒多少人注意到這邊。
就連容舒云也是,坐在位置上聽著身旁幾個(gè)文人念詩(shī)都快睡著了。
“她的夫婿不幫她,想必是根本就不知有此事,怎能是不在意她?”
柳少御嘖嘖嘴:“予深兄,我知道咱們男人都喜歡給彼此找點(diǎn)借口,但...她,我要定了。”
而此時(shí),一只手輕輕搭上了容舒云的肩,她馬上就要睡著了,猛地一個(gè)激靈坐直了身子。
容舒云一轉(zhuǎn)頭,那是一張極為陌生的面孔。
這宴會(huì)魚龍混雜,她不免多了幾分警惕:“你是誰(shuí)?”
那丫鬟只禮貌的笑了笑,隨后言語(yǔ)中盡是恭敬:“容小姐,我家主子有請(qǐng)!”
主子?
容舒云蹙眉:“你家主子是誰(shuí)?不說清楚我是不會(huì)去的。”
聽到這句話,那丫鬟的面色有些為難。
“容小姐,奴不方便直呼主子名諱,但您可以放心,主子交代過,她與你相識(shí)。”
容舒云慎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起身跟著丫鬟朝著庭院深處走去。
那丫鬟對(duì)她十分尊敬,瞧見有不好的路段還特意趴了下來叫她跨過去:“容小姐小心,這里路滑,您從奴身上踩過去就好。”
容舒云哪里能接受這個(gè)?
趕緊向后退了兩步:“沒事,你走你的就行了。”
那丫鬟還是堅(jiān)持,可容舒云也死活不從,正當(dāng)二人僵持不下時(shí),不遠(yuǎn)處傳來一道女音。
“容舒云,你就從她身上踩過去吧。”
聽到這聲音的一瞬間容舒云便知曉了是誰(shuí)想見她,她迅速冷了臉,更向后退了幾步。
“她是人,不是石頭,我怎能心安理得的踩著她向前走?”
她的目光朝更遠(yuǎn)處望去,那人坐在亭中,四周掛滿了紗幔,只得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影端坐在桌邊,似是手中還捏著一杯清茶。
聽到容舒云的話,那人輕笑一聲:“你若是不踩著她,改日被踩在腳下的,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