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她,要給他守夜?
- 攻略攝政王?生子系統(tǒng)助我致富忙
- 葉言一
- 2023字
- 2025-06-15 07:25:00
容舒云被身后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差點把手上的勺子給扔了出去。
轉(zhuǎn)過身去正對上柏斂那雙溫潤的眸子,她微微一愣,隨后展顏一笑。
“這個叫火鍋底料,一會兒熬好了凝固之后,想吃了就放一塊加些熱水一煮,里面放些瓜果蔬菜和肉片之類的,反正怎么做都好吃。”
聽她這么說,柏斂還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
“可是容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她勾了勾唇:“嗯...聽西域商人說起過。”
一邊說著,她一邊將熬好的火鍋底料放到了準備好的模具里面。
大功告成,等涼透了就成了。
這東西還可以讓系統(tǒng)批量繁育,流通到市面上也算個新鮮口味。
忙活了一大頓,直到柏斂用過飯后走了,也不見傅予深回來,她嘆了一口氣,也不打算等他了,轉(zhuǎn)身便要進屋去睡覺。
下一刻,卻猛地落入一個滿身血腥味的懷抱中,她瞪大了眼睛,剛想放聲尖叫,卻被一雙大手猛地捂住了嘴。
容舒云也不是吃素的,猛地向后不停肘擊著。
身后之人也不反抗,只一味的捂著她的嘴。
終于,容舒云用光了全身的力氣后,那人才痛苦的輕哼一聲:“唔。”
這嗓音?
怎么這么熟悉?
她遲疑的轉(zhuǎn)過頭去,正對上那雙幽深的眸子,也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總覺得這眸中還有幾分幽怨。
“傅予深?”
他不知是哪里受傷了,看起來極為虛弱,只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抵在唇間,示意她噤聲。
容舒云轉(zhuǎn)過身去,這才想起屋里的明珠已經(jīng)睡著了。
她趕緊扶著傅予深朝著他的房間走去:“你怎么受傷了?”
推開房門,她將傅予深輕輕的放在床上,轉(zhuǎn)身點燃了一支蠟燭,借著微弱的燭火,她這才看清傅予深的狼狽。
他身上的玄色長袍看不出血色,不知是汗水還是血液,陰濕了一大片。
這...
容舒云的聲音都有些不自覺的發(fā)顫:“你得罪了什么人?”
傅予深搖搖頭,容舒云趕緊取來藥箱,緊張的拿出紗布和金瘡藥。
她起身便要去扒傅予深身上的衣裳,卻被他猛地抓住了手,他聲音沙啞:“不要,我自己來。”
容舒云不滿的蹙眉:“聽話!”
說罷,她猛地扒開了他的上衣,露出了那精壯結(jié)實的上身,傅予深習過武,并且本事也不小,身材自是勻稱的不像話。
不會過分的夸張,是恰到好處的美感,白皙的皮膚在昏黃的燭光之下,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金紗似的。
可容舒云可沒心思管這些,她目光顫抖的看著那幾乎劃破了整個腹部的傷口。
好在傷的不深,她還可以解決。
傅予深看著容舒云的神情,微微一愣:“你...”
隨后別扭的扭過頭去,臉頰像是著火了似的,泛著些紅暈。
她怎可...
容舒云拿著金瘡藥的手一抖:“可能會有點疼!”
傅予深緊緊的閉上了眼,但那出乎意料的疼痛卻并沒有出現(xiàn),只是能感覺到那雙柔軟無骨的小手在他的腹部來回摩擦著。
所過之處,皆似火燒。
不一會兒,容舒云便給傅予深的傷口纏上了紗布,只是不知道這薄薄的紗布能頂多久。
她抬起頭,這才發(fā)覺傅予深就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別扭的別開了頭,整個脖頸像是一只被煮熟的活蝦似的,紅的不像樣。
難道發(fā)燒了?
她趕緊伸出手在他額間試了試溫度。
感受到那雙小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傅予深猛地睜開了眼,正對上容舒云那雙滿是疑惑的眸子。
“沒發(fā)燒啊,怎么這么紅?”
傅予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上身還裸露在空氣之中,他趕緊將衣服攏好:“你!你怎么能...”
容舒云輕笑一聲。
這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什么采花大盜,剛輕薄了傅予深穿上了衣服就不認人似的。
“從未有女子見過我的上身。”
聽見傅予深的話,容舒云勾了勾唇角。
這大反派是有什么上半身敏感癥嗎?怎么給他包扎一下還不樂意了?
“好啦,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還想讓我對你負責不成?”
見她灑脫的模樣,也不知怎的,傅予深心里一陣別扭:“你...你總是如此嗎?”
“什么?”
他腦子里莫名其妙的便浮現(xiàn)出了容舒云給其他男子包扎的場面,不知為何,只是一想想便覺得渾身不自在。
他語重心長的跟容舒云交代:“萬不可脫其他男子的衣裳,更不可看人家裸著上身,”
“瞧你說的。”
容舒云蹲在床邊,腦子里想起了曾經(jīng)在大學宿舍里趴被窩刷腹肌男的日子。
她忍不住嘖嘖嘴,露出些懷念的神情:“我倒是想,誰給我這個機會啊?”
聽到她的話,饒是一向鎮(zhèn)定的傅予深也不淡定了,忍不住的睜大了眼睛。
她想?
什么意思?
她想看誰的?柳少御?還是柏斂??
不行,不行!
“不許想!”
傅予深脫口而出的話把自己給嚇了一跳,意識到不對勁,他趕忙輕下了聲音改口:“我是說,你是明珠的娘,你做一個好榜樣。”
容舒云嘿嘿笑了兩聲:“放心好了。”
至少跟他和離之前,看在可愛的小明珠面前,她可是不會亂來的。
容舒云搬來一個凳子坐在床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蜷了起來:“你睡吧,我守著你。”
她,要給他守夜?
意識到這個的傅予深臉色便更紅了些:“不用。”
容舒云不懂傅予深到底在別扭些什么。
她也來勁了,蜷在凳子上怎么都不肯走:“你這傷口可不小,你又不肯說是為什么,萬一半夜發(fā)熱,明早我可只能給你收尸了。”
聽她這么說,傅予深才勉強答應下來。
礙于她在,他甚至都沒換衣裳,直接合衣躺在床上。
直至夜深了他卻怎么都睡不著覺,身旁的少女早就蜷在凳子上睡著了,大抵是不太舒適的緣故,少女竟也打了幾聲鼾。
他忍不住彎下了唇角。
如果她一直如此,好像不和離過一輩子也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