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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鐘表匠的死亡倒計時

  • 繪圖鑒影
  • 總裁不種菜
  • 6333字
  • 2025-07-03 13:41:34

清早,張昱開了會議,打算對這幾天的案件做個總結,陸辭微走到顯示板前,拿起幾個受害者的照片

“這幾位是這幾起案件的受害者謝無咎、謝星垂、謝老爺子、紀承曜、鐘律、溫硯秋,”又將兇手的照片放上去“這幾位就是兇手,江依言,因對生父的憎恨下毒將其殺害,陸思里教唆她陳秀英連殺兩人,同時自己為家產將大哥謝星垂殺害,紀沉淵情殺溫硯秋,周曄為哥哥報仇卻用錯方法將鐘律殺害,這個是這幾起案件的結案報告。”

“好,這幾天辛苦了,散會!”張昱說到

顧訣問幾人“幾天你們有什么安排嗎?”

“那倒沒有,”蘇默笙說“顧隊這樣說是要請我們出去玩?”

“蘇法醫,不愧是你,說對了。”

“顧隊打算帶我們去哪玩?”陸辭微問

“先去逛街吧,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好。”

到了街上,幾人剛逛一會,聞溯就接到了報警電話

“你好,南城警局,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

“我在西街鐘表鋪,這里有人遇害了。”

“方便說一下具體位置嗎?”

“西街457號,劉記鐘表鋪。”

“好的,我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聞溯向幾人說明了情況

“剛接到報警電話,西街鐘表鋪有命案。”

“看來今天是玩不了了。”喻昭說到

“別想著玩了,工作要緊,走先過去看看。”顧訣說

鐘表鋪中死者躺在地上,蘇默笙對著法醫部門的人說

“趕緊拍照,拍完將尸體帶回去!”

“是!”

沈硯之在四周觀察,突然發現四周有明顯的打斗痕跡,有轉過身看了看尸體,死者卻格外的安詳像是在睡夢中死亡一樣

“顧訣,快來。”

“怎么了?”

“這好像有問題,尸僵會導致尸體僵硬也就會定格人生前的最后一個表情,周圍有明顯的打斗痕跡,所以尸體表情應該是驚恐的而他卻是安詳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死者另有其人?”

“對。”

“那這個案件怎么查?”喻昭問

“先去看看報案人。”沈硯之說

“報案人在哪?”

“在這!”季辭安帶領顧訣、沈硯之來到外面

一個女孩站在外面,陸辭微正在和她聊天,見顧訣來了

“這位是我們刑警隊隊長顧訣。”

“你先去忙其他的吧。”顧訣說

“好,那我先走了。”陸辭微說

“你確定里面的死者是劉翊珉?”

“我不知道,有人和我說他做的鐘表很好,我才來的,我之前都沒見過他。”

這時傅識律拿著資料來了

“顧隊,我查到了,死者不是劉翊珉,叫陶然,這是資料。”

顧訣接過資料看了看,便還給傅識律

“接下來,怎么辦?”

“活人問不出,就只能去問問死人了。”

實驗室中,沈硯之將顯微鏡的焦距調到極致,受害者瞳孔里凝固的倒影正在顯示屏上無限放大。那些暗紅色的血絲間,像素噪點組成的詭異紋路讓他呼吸一滯

“這是半枚齒輪的輪廓?”

“沈老師!”

蘇默笙的白大褂掠過解剖臺,金屬器械碰撞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第七根肋骨上的刮痕檢測出鈦合金成分,和航天館失重艙的材料一致。”

她將檢測報告拍到桌面上,顧訣的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來,他手里的證物袋映出銀灰色反光

“陸辭微從目擊者的潛意識畫像里,提取到了這個。”

透明袋子里躺著一縷假發,發絲間纏繞的細金屬絲在紫外線燈下泛著幽藍

沈硯之的手指突然頓在鍵盤上。

“瞳孔倒影里的齒輪型號已經解析完成,那是德國 19世紀末的天文鐘專用零件,而這種古董鐘表,全市只有鐘表博物館的鎮館之寶“星象儀”符合特征。”

沈硯之說完,抓起外套沖出實驗室,身后傳來聞溯的驚呼

“現場重建模型顯示,兇手的逃跑路線......正指向天文館!”

沈硯之的手電筒光束掃過滿地狼藉的機械零件。在巨大的星象儀殘骸中,他發現了劉翊珉遺體。

他跪坐在齒輪箱旁,右手深深卡進運轉的齒輪組,左手緊攥著枚懷表。當他用鑷子撬開表蓋,內側的太陽紋讓他渾身血液凝固,和父親遺留筆記本里的符號完全相同。

“小心!”

顧訣的吼聲與槍聲同時響起。沈硯之本能地翻滾躲避,子彈擦著他的耳畔嵌入墻壁,揚起的粉塵中,他看見陰影里有個熟悉的輪廓。

對方手中轉動的齒輪刀,刀身上沾著的血跡正順著齒縫滴落,在地面匯成與受害者瞳孔倒影相同的圖案。

陰影中的齒輪刀突然加速旋轉,帶起的破空聲如同毒蛇吐信。沈硯之翻身滾到星象儀殘骸后方,金屬碎片擦著臉頰劃過,在皮膚表面留下一道血痕。顧訣的槍聲再次響起,卻被齒輪咬合的咔嗒聲完全掩蓋。

兇手竟將星象儀的發條裝置當作了移動掩體。

“沈老師!齒輪組里有定時裝置!”

蘇默笙的聲音從通訊器里傳來,帶著電流雜音,

“根據齒輪磨損程度,最多還有七分鐘就會爆炸!”

沈硯之的瞳孔猛地收縮,他瞥見受害者左手緊攥的懷表,表蓋上的太陽紋突然在記憶中炸開,父親筆記本里,這個符號旁邊寫著一行小字“第七次齒輪咬合時,時間會倒流。”

陸辭微的尖叫混著玻璃碎裂聲從二樓傳來。沈硯之抬頭,看見聞溯被銀灰色長發的女人壓在展柜上,對方手中的齒輪刀正對著聞溯的咽喉。女人轉頭時,實驗室里的銀灰色假發與她發絲完美重合,而她脖頸處的齒輪狀紋身,赫然是受害者瞳孔倒影中缺失的另一半圖案。

“你們永遠追不上時間的腳步。”

女人的聲音像生銹的齒輪摩擦,她突然扯斷聞溯頸間的項鏈,吊墜滾落地面,竟是枚微型天文鐘。沈硯之的心突突直跳,他終于明白那些鈦合金刮痕的意義。

兇手在用航天級金屬,制造能精準切割時間的兇器。

顧訣的警棍擊中女人手腕的瞬間,沈硯之撲向受害者手中的懷表。當他強行掰開僵硬的手指,表針突然逆向飛轉,整座天文館的燈光詭異地明滅。女人趁機翻身躍向天窗,臨走前甩出的齒輪刀釘入星象儀核心,計時器發出刺耳的蜂鳴。

“快走!”

沈硯之將聞溯推向安全通道,自己卻被齒輪組纏住腳踝。千鈞一發之際,蘇默笙沖回來用解剖刀割斷纏住他的鏈條,兩人滾出天文館的剎那,身后傳來驚天動地的爆炸聲,火光映紅夜空。

“顧訣和陸辭微呢!”

“我們在這!”顧訣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沒事吧?”蘇默笙問陸辭微

“沒事。”

沈硯之在廢墟中撿起半塊懷表殘片,上面的太陽紋與他后頸的胎記完美契合。

“沈老師,現場檢測到大量量子糾纏態金屬。”

蘇默笙舉起檢測儀器,屏幕上跳動的數據讓她臉色蒼白

“這不是普通的兇案,那些齒輪......像是來自另一個時空。”

遠處警笛聲由遠及近,沈硯之握緊懷表殘片,他知道,這場兇殺案的線索就在懷表上。

“可惡,讓兇手逃了!”

“沒事,她逃不掉。”

沈硯之的臉上帶有了一絲透著三分譏笑

警燈的紅藍光暈中,沈硯之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懷表殘片上的紋路。后頸胎記傳來細微的灼痛,仿佛在呼應殘片與皮膚接觸的溫度。蘇默笙遞來的檢測報告被夜風掀起邊角,量子糾纏態金屬的分析數據旁,她用紅筆重重圈出一行字

“與 2018年鐘表博物館失竊案文物成分匹配度 98%。”

“2018年......”

顧訣的聲音突然沙啞,他調出手機里的舊檔案

“那年冬天,我剛入職。有個鐘表修復師在加班時失蹤,現場只留下滿地齒輪狀的切割痕跡——和這次受害者的傷口如出一轍。”

陸辭微突然捂住太陽穴,臉色煞白如紙

“我看到了......女人的記憶碎片。她在修復那座失竊的天文鐘時,表盤里滲出了銀色液體,接觸到皮膚的瞬間,她的瞳孔變成了齒輪狀。”

她顫抖著翻開速寫本,上面凌亂的線條拼湊出一個驚悚畫面:無數齒輪在血肉中轉動,而戴著白手套的手正將鈦合金零件嵌入人體骨骼。

聞溯突然蹲下身子,鑷子夾起廢墟中一枚發光的碎屑。

“這不是普通金屬。”

她將碎屑放進證物袋,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

“光譜分析顯示,它的元素排列方式違背現有物理法則,更像是某種......時空坐標。”

她的話讓空氣瞬間凝固,遠處傳來的救護車鳴笛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

沈硯之的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匿名號碼發來的彩信只有一張模糊的照片:他父親年輕時站在鐘表博物館前,身旁站著的銀灰長發女人脖頸處,齒輪狀紋身正在發光。當他放大圖片,女人腕間的微型天文鐘表盤上,赫然刻著與聞溯被扯斷項鏈吊墜相同的星圖。

“沈老師!”

蘇默笙的驚呼從身后傳來。

眾人回頭,只見天文館廢墟中央的彈坑深處,緩緩升起半截青銅齒輪,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痕正在滲出銀色液體。那些液體匯聚成字,在地面上流淌出一行詭異的警告

“當第七個齒輪咬合,所有被切割的時間將重新縫合,而你們,都將成為修補時空的祭品。”

沈硯之的心跳幾乎停滯。他突然想起父親密碼本里的最后一頁,被火燒焦的邊緣處,隱約可見“時空修補者”五個字。此刻,懷表殘片在他掌心發燙,后頸的胎記已經灼痛難忍,仿佛有無數齒輪正在皮膚下轉動,要將他拖入某個未知的時空漩渦。

“我們得去鐘表修復師的故居看看,那里一定藏著打開真相的最后一個齒輪。”

沈硯之將殘片收進口袋,眼神變得異常堅定話音未落,夜空中突然劃過一道銀色流星,墜落在城市另一端,正是當年鐘表修復師失蹤的街區方向。

警車的輪胎碾過結冰的街道,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沈硯之盯著手機里那張舊照片,女人腕間的微型天文鐘在屏幕藍光下泛著詭異的冷光。后座的陸辭微突然劇烈顫抖,速寫本上的鉛筆畫開始自動扭曲,原本靜止的齒輪竟在紙面轉動,滲出黑色的油墨。

“辭微,你怎么了?”蘇默笙關心的問

“停車!”聞溯突然抓住駕駛座的靠背“導航顯示還有三公里,但我們的 GPS定位在不斷回退。”

蘇默笙的檢測儀器發出尖銳警報,屏幕上的量子讀數瘋狂跳動

“周圍的時空場正在折疊,就像......有人在強行撕開空間裂縫。”

顧訣猛地踩下剎車,眾人的目光被街邊一棟廢棄的鐘樓吸引。

銹跡斑斑的鐵門虛掩著,門把手上纏繞的銀色絲線,與天文館廢墟中發現的時空坐標碎屑成分完全一致。

沈硯之剛觸碰到門把手,后頸的胎記突然灼燒起來,無數記憶碎片如齒輪般在腦海中咬合:父親戴著白手套調試天文鐘,銀灰長發女人將鈦合金齒輪刺入自己心臟,而年幼的他蜷縮在鐘樓角落,目睹這一切發生。

“小心!”

蘇默笙的尖叫被齒輪轉動的轟鳴淹沒。整棟鐘樓開始逆向旋轉,墻壁上浮現出用受害者血液繪制的星圖。沈硯之在眩暈中抓住樓梯扶手,指尖傳來濕潤的觸感——那上面凝固的血跡,竟與他父親密碼本里夾著的干枯玫瑰上的血漬 DNA吻合。

二樓的修復室里,七座青銅齒輪懸浮在空中,組成精密的時空矩陣。正中央的工作臺上,擺著半具機械義體,胸腔位置鑲嵌著聞溯被扯斷的項鏈吊墜。陸辭微突然踉蹌著上前,筆尖自動在速寫本上書寫:“第七個齒輪需要心臟啟動,而修補者的血脈是唯一鑰匙。”

沈硯之的手機再次震動,這次的彩信是段 10秒的視頻:父親被銀灰長發女人按在天文鐘前,女人手腕的微型天文鐘指向 11:11,而父親轉頭看向鏡頭,眼神里充滿絕望與警告。視頻結尾彈出一行用血寫的字:“別相信你看到的時間。”

地面突然裂開,無數銀色齒輪破土而出,將眾人困在中央。沈硯之握緊懷表殘片,發現它正在與空中的青銅齒輪產生共鳴。

當殘片嵌入矩陣缺口的瞬間,時空開始倒流,他看見十二年前的自己躲在衣柜里,而衣柜外,年輕的父親正將一枚齒輪狀芯片植入他后頸......

“這是?父親?”

沈硯之摸了摸自己的后頸

“沈硯之!沈硯之!你看見什么了!”

顧訣朝他大喊,試圖叫醒他,沈硯之瞳孔無光,像是一個被操控的傀儡

時空倒流的眩暈感讓沈硯之胃部翻涌,十二年前的記憶碎片與現實瘋狂重疊。他看著“過去”中的自己顫抖著蜷縮在衣柜里,而此刻,顧訣的警棍突然橫掃過來,擊碎了他身后憑空出現的鏡像,那里面,銀灰長發的女人正透過鏡面,將帶血的齒輪刀對準他的心臟。

“沈老師!你的后頸!”

蘇默笙的驚呼帶著哭腔。沈硯之摸向脖頸,原本的胎記正在發燙,皮膚下凸起的齒輪狀芯片竟開始緩慢轉動。他的視網膜上突然浮現出數據流,七座青銅齒輪的運轉軌跡被解析成紅色警告:時空錨點即將崩潰。

陸辭微的速寫本被銀色絲線卷上半空,所有鉛筆畫化作實體,戴著齒輪面具的人形機械從紙面爬出,手中的齒輪刀泛著冷光。聞溯迅速舉起現場重建儀,投影出的防護罩堪堪抵擋住機械人的攻擊

“這些不是實體!是時空錯位產生的記憶具現!”

顧訣將沈硯之拽到身后,槍口對準不斷逼近的機械群

“先毀掉中央矩陣!”

他話音未落,突然傳來齒輪咬合的巨響,半具機械義體的胸腔迸發出強光。沈硯之的懷表殘片劇烈震顫,自動飛向機械義體。

當殘片嵌入胸腔的瞬間,義體的眼睛亮起紅光,發出與他父親如出一轍的聲音:“小硯,別相信任何人。”

銀色絲線突然暴漲,將眾人困在光繭中。

沈硯之在數據流中捕捉到關鍵信息:11:11是時空裂縫的坐標,而他的血液能激活所有齒輪。他咬破指尖,將血滴在最近的青銅齒輪上,整個矩陣開始逆向重組。那些記憶具現的機械人在轟鳴聲中瓦解,卻在廢墟中浮現出更可怕的真相。

“你們以為自己是在破案?”銀灰長發女人的聲音從時空裂縫中傳來,她踏著齒輪虛影緩緩現身,脖頸的齒輪紋身流轉著詭異光芒。

“從十二年前你父親將芯片植入你體內開始,你們就都是棋盤上的齒輪。第七個齒輪啟動時,所有被切割的時間會形成閉環......而你,沈硯之,將成為永遠困在時空裂縫里的修補者。”

地面突然裂開萬丈深淵,青銅齒輪開始墜落。沈硯之在失重中抓住女人的手腕,卻發現她的皮膚下全是精密運轉的機械結構。女人冷笑一聲,微型天文鐘的表盤彈開,露出里面浸泡在銀色液體中的嬰兒照片,正是襁褓中的他。

“我?這......這。”

這時一只手默默放上了他的肩膀

“沈硯之,你別被干擾了。”顧訣溫柔的聲音像是在哄小孩

嬰兒照片上的柔光刺得沈硯之眼眶生疼,失重感與記憶碎片在腦海中瘋狂碰撞。他聽見自己6歲生日那天,父親摸著他后頸的胎記輕聲說

“這是守護你的印記”,此刻卻與銀灰長發女人的嘲諷在耳畔重疊

“守護?不過是讓你成為完美容器的枷鎖。”

“抓住她!”

顧訣的怒吼被齒輪墜落的轟鳴撕碎。他舉槍射擊,子彈卻穿過女人的虛影,擊中墻面的瞬間炸開銀色火花,整面墻突然透明,露出背后無數正在運轉的時空齒輪,每個齒牙間都卡著受害者的殘影

聞溯的現場重建儀突然過載,投影出的全息地圖開始扭曲變形。

“不對勁!”她扯下耳后的監測器,屏幕上量子讀數突破臨界值,“這里根本不是鐘樓,是某個時空節點的中轉站!”

地面的深淵中伸出無數機械臂,將墜落的青銅齒輪重新組裝成牢籠,把眾人困在正中央。

陸辭微的速寫本瘋狂翻頁,筆尖自動繪制出令人窒息的畫面:沈硯之被齒輪貫穿身體,化作時空隧道的樞紐,而銀灰長發女人站在齒輪頂端,將整個城市切割成無數時間碎片。

“我看到了未來!”她聲音發顫,“如果第七個齒輪啟動,世界會變成......”

沈硯之突然扯斷纏繞在手腕的銀色絲線。當絲線觸及他傷口的瞬間,視網膜上的數據流突然解析出關鍵指令:逆轉時空需要獻祭宿主。他望著被困在光繭中的同伴,后頸的芯片燙得幾乎要灼穿皮膚,父親最后的叮囑在意識深處響起

“必要時,成為齒輪的主宰,而非囚徒。”

“你們以為我只是棋子?”沈硯之握緊懷表殘片,血液順著齒輪紋路蔓延“十二年前父親植入芯片時,就已經在我的意識里刻下了解碼程序。”

齒輪狀芯片迸發出刺目白光。那些試圖束縛他的銀色絲線開始倒卷,反而纏了銀灰長發女人。

女人的虛影第一次出現裂痕,她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機械身體逐漸崩解:“不可能!時空修補者的血脈......”沈硯之的瞳孔化作數據流漩渦,十二年前的記憶徹底清晰,父親將芯片植入他體內時,同時注入了能吞噬時空能量的特殊血清。

青銅齒輪組成的牢籠開始逆向旋轉,沈硯之的意識卻在此時分裂成無數碎片。他看見自己穿梭在不同時空節點,救下本該死去的受害者,也目睹了女人真實的身份。

她曾是父親的搭檔,因過度接觸時空能量而機械異化。當第七個齒輪即將咬合的瞬間,沈硯之做出了最后的抉擇:他將自己化作活體芯片,強行改寫了時空閉環的程序。

鐘樓開始崩塌,而沈硯之的意識卻在時空裂縫中聽見父親的嘆息:“對不起,小硯,但只有這樣,才能終結這場跨越二十年的時空實驗......”

“父親?你......你還活著?”

“小硯,你做到了。”

沈硯之感到一股拉力,等他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實驗室里,傅識律見他醒了

“沈老師,你感覺怎么樣?”

“這是?發生了什么?”

沈硯之看了看周圍,顧訣幾人都躺在實驗室里,身上插滿了儀器

“這是一個可以讓人陷入幻境的機器。”

顧訣幾人也都醒了,傅識律問到

“你們都看見什么了?”

“我看見了一場由鐘表匠引發的時空大戰,挺玄幻的?”顧訣說

“我也是。”陸辭微說

“那肯定,這個機器就是讓人陷入同一個幻境。”

“只不過吧,有一段是沈老師跌入了時空裂縫,那里面是什么?”蘇默笙問

“在里面,我看見了我的父親,也算是解開了身世之謎吧。”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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