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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幼幼對鋼琴感興趣?

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灑進臥室,沈幼幼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腳丫跑到窗前。

“淵淵哥哥今天要去幼兒園啦!你起床了嘛?“她對著江家別墅大喊,聲音里滿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林知韻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一套嶄新的制服。“我的小公主,怎么不穿拖鞋就跑下床了?“她蹲下身,為女兒套上白色短襪和黑色小皮鞋。

“媽媽,幼兒園里真的有旋轉木馬嗎?“沈幼幼仰著小臉問,眼睛亮得像星星。

“當然有,爸爸不是帶你和寒淵哥哥去參觀過了嗎?“林知韻幫女兒系上藍色格子裙的腰帶,又整理了一下白色襯衫的領子。

沈南洲站在門口,舉著相機記錄下這一刻。“我們家幼幼穿制服真好看。“他走過來,把一個小兔子發卡別在女兒頭上,“這是給你的入園禮物。“

沈幼幼跑到全身鏡前轉了個圈,書包上的毛絨熊掛件跟著晃來晃去。“我是大孩子了!“她宣布道,仿佛這一身裝扮賦予了她某種神圣的成長儀式。

餐廳里,廚師特意準備了心形煎蛋和草莓牛奶。

沈幼幼坐在加高的兒童椅上,小腿晃來晃去,只吃了一半就急著要走。“我飽了!我們快去吧!“

“再吃一口,幼兒園要中午才有點心哦。“林知韻哄道。

沈南洲和林知韻牽著沈幼幼的手走出別墅門,看見江寒淵和宋聽雪站在門口。

沈幼幼松開兩人的手,朝江寒淵跑去,江寒淵立馬張開雙臂,把沈幼幼抱在懷里。

沈幼幼昂起頭對江寒淵說:“淵淵哥哥,馬上就要去幼兒園了你害怕嗎?”

江寒淵笑著對沈幼幼說:“我才不害怕呢,倒是你,你會不哭鼻子吧。”

沈幼幼立馬反駁:“我才不會呢。”

三個大人笑了下,林知韻對著宋聽雪說:“聽雪是有什么事嗎?”

宋聽雪連忙說:“哎呀,墨軒公司一早有事,去公司了,我公司也有事,你們幫我送寒淵去幼兒園吧,我快來不及了。”

說完宋聽雪就走了。

江寒淵和沈幼幼上了車,沈南洲和林知韻輕笑了聲,上了車,車子開始啟動。

沈家的黑色轎車緩緩駛入“星光國際幼兒園“的大門。

這座占地近萬平方米的貴族幼兒園有著城堡般的建筑,中央噴泉在陽光下閃爍著彩虹般的光芒。

門口已經停滿了各式豪車,穿著統一制服的孩子們在老師引導下排隊入園。

沈幼幼趴在車窗上,鼻子都壓扁了。“哇!淵淵你看那個滑梯好高!“她指著遠處的游樂設施驚呼。

沈南洲把車停好,蹲下來對兩小只說道:“記住爸爸媽媽下午四點來接你們,有任何事都可以找老師,知道嗎?“

李老師走過來,牽起兩小只的手,笑著對兩小只說:“幼幼小朋友,寒淵小朋友,我們進去吧。”

“我不要,我要爸爸媽媽帶我進去。”沈幼幼有點慌了,立馬說。

沈南洲和林知韻只好帶著兩小只進去了。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星光國際幼兒園K1-A班的教室,為每個小桌椅鍍上金邊。

林知韻微笑著看著女兒探索新環境,心里既欣慰又有些忐忑。這是沈幼幼第一次離開家人這么長時間。

她蹲下身整理女兒微微歪掉的領結:“幼幼,媽媽和爸爸要去上班了,下午就來接你,好不好?“

“好!“沈幼幼頭也不抬,正忙著給一個洋娃娃梳頭發,“爸爸媽媽再見!“

“淵淵你快來幫幫我。”沈幼幼似乎忘記了剛剛在校門口發生的事情。

林知韻和站在門口的沈南洲交換了一個眼神,輕輕退出教室。他們透過門上的小窗又看了幾眼,確認女兒適應良好后,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教室里,沈幼幼突然抬起頭,環顧四周:“媽媽?“她的聲音還帶著雀躍,但當視線掃過整個教室都沒找到那熟悉的身影時,她的小臉瞬間變了顏色。

“媽媽!爸爸!“沈幼幼丟下洋娃娃,沖向教室門口,卻被李老師溫柔地攔住。

“幼幼,爸爸媽媽去工作了,下午就會來接你哦。“李老師蹲下來平視著沈幼幼,聲音柔和。

這句話像打開了某個開關,沈幼幼的大眼睛里迅速蓄滿淚水,小嘴癟了癟,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

“我要媽媽!我要回家!“她哭得撕心裂肺,小臉很快漲得通紅,雙手伸向門口的方向,仿佛這樣就能把離開的父母拽回來。

李老師連忙把沈幼幼抱到膝上,輕拍她的后背:“不哭不哭,老師在這里呢。你看,這里有這么多小朋友,我們一起玩好不好?“

沈幼幼的哭聲絲毫沒有減弱,反而更加響亮,引得其他小朋友都停下手中的活動看過來。

正當李老師手足無措時身影跑到她身邊。江寒淵去了個廁所,沒想到沈幼幼突然哭了,立馬跑了過來。

“老師,我來吧。“江寒淵的聲音很輕,但異常清晰。

李老師驚訝地看著江寒淵,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江寒淵走到沈幼幼面前,小心翼翼地坐在她旁邊的小椅子上。他的動作很輕,像是怕驚擾了一只受驚的小鳥。

“幼幼,不要哭了,你早上不是說你不會哭的嗎,你怎么哭了。“江寒淵的聲音比他平時說話要溫柔許多,“你不要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沈幼幼的哭聲小了一些,透過淚眼朦朧看向正在說話的江寒淵。

江寒淵從書包里掏出一塊折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帕。

這在五歲孩子中實屬罕見,因為是她媽放進她書包里面的,說給幼幼擦的,你可不要擦了!!

江寒淵書包里還有許多東西,小零食,濕紙巾……

輕輕為沈幼幼擦去臉上的淚水。

他的動作特別熟練,認真的給沈幼幼擦眼淚。

“淵淵哥哥在這里呢,不要怕。“他繼續輕聲說道,“放學我去你家陪你玩好不好?“

說完這句話,他把頭探到沈幼幼臉前,試圖與她對視。

沈幼幼的抽泣聲漸漸變小,她盯著眼前這個突然變得不一樣的男孩。

以至于暫時轉移了她對父母離開的注意力。

“真...真的嗎?“沈幼幼吸了吸鼻子,聲音還帶著哭腔

“可是你上次答應我你都沒有來,還是我去找的你。”

江寒淵認真地點點頭,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說話算話,這次我肯定去。“

這個承諾像有魔力一般,沈幼幼突然撲進江寒淵懷里,把小臉埋在他的肩膀上。

江寒淵僵了一下,隨后小心翼翼地環抱住這個哭泣的小女孩,輕輕拍著她的后背,模仿著曾經見過大人安慰孩子的樣子。

整個教室鴉雀無聲。李老師和助理老師交換了一個震驚的眼神。

竟然如此自然地安慰著另一個孩子,而且效果出奇地好。

“好了,不哭了。“江寒淵繼續輕聲細語。

從自己的書包里拿出一塊巧克力,打開包裝,遞給了沈幼幼,“吃吧,干媽說你早上就吃了一點早餐。”

沈幼幼抬起頭,接過巧克力,咬了一口,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但已經不再哭了。

她吃著巧克力,暫時忘記了分離的痛苦。

“淵淵哥哥,你等會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玩。“沈幼幼小聲說道,臉上露出一個帶著淚痕的微笑。

“等你吃完這個巧克力,我陪你去玩積木。“江寒淵提議,江寒淵的小手已經牽起了沈幼幼的小手。

李老師看著兩個孩子手拉手走向積木區的背影,悄悄擦了擦眼角。

上午的活動時間,沈幼幼始終跟在江寒淵身邊。

令老師們驚訝的是,江寒淵不僅沒有覺得她煩,反而處處照顧著她——幫她拿蠟筆,教她拼拼圖,甚至在她夠不到高處玩具時主動幫忙。

午餐時,江寒淵發現沈幼幼吃了兩口飯,就不吃了,皺了皺眉頭,對著沈幼幼說:“幼幼,你不吃了嗎?”

沈幼幼搖搖頭,對江寒淵說:“淵淵哥哥,我不想吃了。”

江寒淵吃完了自己的飯,端起沈幼幼的飯碗,對沈幼幼說:“不行,你吃那么少,會餓的,我喂你吃,吃完我給你獎勵。”

沈幼幼聽到有獎勵,眼睛亮了亮,說:“真的嗎”

江寒淵點點頭,:“真的,你快點吃。”江寒淵用勺子,勺起一口飯,在嘴巴吹了吹,遞到沈幼幼嘴邊。

沈幼幼一口咬掉,這一幕,被李老師和另外一個老師和班里的其他同學看見了,老師被驚掉了下巴。

有幾個女同學,看見漂亮哥哥在喂一個小女生,有一個女生說:“江寒淵同學,你可以喂我吃嗎。”

沈幼幼聽到,立馬說:“不可以,淵淵只可以喂我吃。”

那個小女生說:“憑什么,他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沈幼幼驕傲地說:“因為我跟他是青梅竹馬。”

小女生沒說話了,江寒淵繼續喂沈幼幼吃飯。

“淵淵,我吃完了,我的獎勵呢。”沈幼幼迫不及待地說。

江寒淵把布丁推到她面前:“吶,給你。“

沈幼幼眼睛發亮,立馬咬了一口。

對著江寒淵說:“淵淵,你吃不吃,可好吃了。”

“我不太喜歡甜的,你吃吧。“江寒淵搖搖頭。

沈幼幼又用勺子挖了一大口,滿足地瞇起眼睛:“好好吃!淵淵你就吃一口吧。“

江寒淵再次拒絕:“我不吃。”

沈幼幼說:“你不吃,我就生氣了。”沈幼幼勺了一口布丁,放在江寒淵嘴邊。

江寒淵無奈吃了,沈幼幼說:“怎么樣,好不好吃”沈幼幼睜大眼睛,期待江寒淵的回答。

江寒淵點了點頭,:“好吃。”

沈幼幼滿意了,吃完布丁。

李老師說了聲:“小朋友們,要午休了哦~”

午休時間,沈幼幼又有些想家,眼眶開始泛紅。

江寒淵立刻從相鄰的小床上探過頭,熟練地輕聲給她講故事——。

沈幼幼聽著聽著,漸漸進入夢鄉,手里還緊緊攥著江寒淵的一根手指。

下午的活動課上,李老師安排小朋友們上了節鋼琴課。

“小朋友們大家好我是莫老師,今天我們來彈鋼琴,好不好?。“音樂老師莫小姐站在鋼琴前鋼琴微笑道。

小班的小朋友特別感謝,大聲說了句:“好。”

沈幼幼全神貫注地盯著老師,小手在鋼琴來回跳動。

放學時分,家長們陸續來接孩子。林知韻第一個沖進教室。

“媽媽!“沈幼幼看到媽媽,立刻跑過來。

興奮地拉著媽媽的手介紹,“淵淵哥哥!他今天一直陪我玩!你看我們畫的畫。“

林知韻摸了摸江寒淵和沈幼幼的頭:“真好看,我們回家吧,寶貝們。“

回家的路上,沈幼幼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說著今天有趣的事。

“淵淵,你今天答應我,放學要陪我玩的。”沈幼幼拉著江寒淵的手,說道。

“那我們走吧。”江寒淵摸了摸沈幼幼的頭,拉著她的小手,走進了別墅。

林知韻在后面跟著,無奈地笑了笑。

剛到大門口,沈幼幼松開江寒淵的手,喊了聲“爸爸!“,朝著沈南洲奔去。

沈南洲立馬張開雙臂,把沈幼幼抱在懷里,笑著對沈幼幼說:“哎呦,我的幼幼,慢點,今天你跟寒淵在幼兒園開不開心啊?”

“我今天和淵淵學了鋼琴!莫老師按的那些鍵會發出好好聽的聲音!“

林知韻走進家門,溫柔地看向女兒:“是嗎?幼幼跟寒淵今天上了鋼琴課嘛?那幼幼喜不喜歡鋼琴?“

“喜歡!超級喜歡!“沈幼幼跑到母親身邊,小手拽著她的衣角。

“我想學鋼琴!老師說我的手很適合彈琴!“她驕傲地伸出十根纖細的小手指。

沈南洲聽到女兒的話,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他蹲下身與女兒平視:“幼幼真的想學鋼琴?那可不是一兩天就能學會的哦。“

沈幼幼用力點頭,黑亮的大眼睛里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會每天練習!老師說音樂是有魔法的,我想學會這個魔法!

我要表演給淵淵,爸爸媽媽,干爸干媽,爺爺奶奶還有外公外婆看“

林知韻與丈夫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一直希望女兒能找到一項真正熱愛的興趣,而不是像其他貴族幼兒園的孩子那樣被迫學習各種才藝。

“好,“沈南洲站起身,拿出手機,“我這就聯系琴行。“

“不用那么急吧?“林知韻雖然這么說,但嘴角已經揚起笑容。

“幼幼第一次對一樣東西表現出這么強烈的興趣,“沈南洲已經開始撥號。

“我記得陳太太說過她認識施坦威的代理商。“

沈幼幼跑到江寒淵身邊拉起他的小手,說:“淵淵等我學會鋼琴,我給你彈好不好?”沈幼幼一臉興奮的看著江寒淵。

江寒淵看她有了自己的愛好,他自然是得全力支持的,:“好,幼幼,那你要彈給我聽哦~”

沈幼幼拉著他往后花園跑:“那我們去花園里玩吧?”

----2天后

一臺嶄新的施坦威三角鋼琴被小心翼翼地搬進了沈家別墅的琴房。

沈幼幼圍著搬運工人轉來轉去,小手不時觸碰鋼琴光亮的表面,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哇!爸爸媽媽這個鋼琴真的是給我的嗎?”沈幼幼蹦蹦跳跳地說。

林知韻蹲下來抱住女兒:“是的,寶貝。但有了鋼琴就要認真學習,知道嗎?“

沈幼幼嚴肅地點頭,然后迫不及待地爬上琴凳,小手在琴鍵上胡亂按著,制造出一串不和諧的音符,卻笑得像得到了全世界。

沈南洲站在一旁,用手機記錄下這一刻。

他轉頭對妻子說:“我托人聯系了音樂學院的周雅教授,她答應每周來給幼幼上兩次課。“

“周雅?那位在國際上拿過獎的鋼琴家?“

林知韻有些驚訝,“她不是不收這么小的學生嗎?“

沈南洲微笑:“我說服了她先來看看幼幼。據說她有識別音樂天賦的獨特眼光。“

周雅教授第一次來到沈家是在一個午后。

她四十出頭,一身簡約的黑色套裝,舉手投足間透著藝術家的氣質。

沈幼幼被小蕓帶著洗了手,換上了白色的小裙子,乖巧地站在鋼琴旁等待。

“這就是幼幼?“周雅蹲下身,與小女孩平視。

“幼幼,聽說你喜歡鋼琴?“周雅微笑著對沈幼幼說。

沈幼幼點點頭,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問道:“周老師,為什么鋼琴的黑鍵和白鍵不一樣多呢?“

周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不是一個3歲孩子通常會問的問題。

她認真地回答:“這是為了構成我們音樂中的音階,你想知道更多嗎?“

沈幼幼的眼睛亮了起來:“想!“

第一堂試聽課就在這樣意外的對話中開始了。

周雅沒有急著教指法或音符,而是彈奏了一小段莫扎特的小夜曲。

“你記得我剛才彈的是什么嗎?“周雅問。

沈幼幼閉上眼睛,小臉上浮現出專注的神情,然后伸出小手,在琴鍵上摸索著按下了幾個音。

雖然節奏不穩,但旋律輪廓清晰可辨。

周雅的眉毛幾乎要飛入發際線。

她轉向站在門口觀望的沈南洲和林知韻:“幼幼有絕對音感。“

“那是什么?“林知韻問。

“一種罕見的天賦,能準確辨別和回憶音高。“周雅的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

“我教了二十年鋼琴,這樣的學生不超過三個。“

沈幼幼似乎并不明白大人們在討論什么,她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鋼琴吸引。

小手在琴鍵上來回移動,仿佛在尋找什么。

“老師,“她突然說,“剛才那段音樂讓我想到花園里的蝴蝶,

它們飛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上上下下,但是很漂亮。“

周雅的表情變得柔和:“是的,音樂就像會飛的蝴蝶,你想學會讓更多蝴蝶飛起來嗎?“

“想!“沈幼幼響亮地回答。

正式的第一節課定在了周末。周雅帶來了專門為幼兒設計的彩色音符卡片和一個小節拍器。

她原本計劃從最基礎的中央C開始教起,但沈幼幼的表現再次讓她震驚。

“這是高音譜號,這是低音譜號...“周雅指著卡片解釋。

“那個像耳朵一樣的符號是什么?“沈幼幼指著譜面上的休止符問。

“這是休息的記號,表示這里沒有聲音。“

沈幼幼皺起小眉頭:“但是音樂一直在啊,只是我們聽不見而已。“

周雅停下動作,深深地看著眼前這個不尋常的孩子:“你說得對,音樂確實一直在那里。“

課程進行到一半時,周雅彈奏了一小段《致愛麗絲》,然后讓沈幼幼試著重復右手部分。

令她難以置信的是,這個小女孩不僅記住了旋律,還能用正確的手指位置彈奏出主要段落。

“幼幼,你以前真的沒學過鋼琴嗎?“周雅忍不住問。

沈幼幼搖頭:“沒有。但我記得聲音,它們在我腦子里是這樣的...“她的小手在空中畫著波浪線。

課后,周雅與沈南洲和林知韻在客廳長談。

“我真的特別興奮,幼幼的音樂天賦超出我的預期。“周雅的聲音因為興奮而略顯顫抖。

“她的音感、記憶力和對音樂的理解力,在3歲孩子中極為罕見。“

林知韻握緊了丈夫的手:“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如果她保持這種興趣和天賦,經過專業訓練,將來很可能成為杰出的鋼琴家。“

周雅停頓了一下,“但更重要的是,她與音樂之間有一種天然的、純粹的聯系,這種聯系很珍貴,需要小心呵護。“

沈南洲沉思片刻:“我們不想給她太多壓力。她才3歲。“

周雅點頭:“我完全理解。我的建議是,保持課程的趣味性,讓她在游戲中學習。

如果她展現出更多天賦,我們再考慮更專業的培養方案。“

就在這時,琴房傳來斷斷續續的琴聲。

三人走過去,看到沈幼幼正專注地嘗試把今天學到的幾個音符連起來,小臉上滿是認真的神情。

林知韻的眼眶有些濕潤:“我從沒見過她對一件事這么專注。“

“這就是天賦的表現。“周雅輕聲說,“當她遇到真正熱愛的事物時,整個世界都會為她讓路。“

當晚,沈南洲和林知韻在臥室里長談。

“你覺得我們做得對嗎?“林知韻靠在丈夫肩頭,“一下子投入這么多,會不會給幼幼太大壓力?“

沈南洲輕撫妻子的頭發:“我們只是給了她一個機會。你看她今天多開心。如果有一天她說不喜歡了,我們隨時可以停下。“

“周教授說她有天賦...“

“天賦是禮物,但不是義務。“沈南洲堅定地說。

“幼幼的未來由她自己決定。我們只需要在她需要的時候提供支持。“

第二天清晨,家里的保姆發現沈幼幼早早地自己起床,穿著睡衣就坐在了鋼琴前。

陽光透過紗簾灑在黑白琴鍵上,也灑在小女孩專注的側臉上。

她正在嘗試重現昨天聽到的旋律,雖然還不成調,但那份熱情與執著,任誰看了都會動容。

林知韻站在門口,沒有打擾女兒。她轉身對丈夫輕聲說:“我想我們做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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