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沈幼幼走路和跟江寒淵抱著睡覺
- 他的小青梅超甜
- 釬城.
- 3856字
- 2025-06-02 13:25:55
陽光透過窗簾灑在房間里,給整個房間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
這天是周末,沈幼幼的爸爸媽媽不用上班,在家陪沈幼幼玩,想著江寒淵都會走路了,自家閨女都16個月了,還不會,就想著教教她。
-----沈幼幼房間里
沈幼幼坐在地毯上,手里拿著一個彩色的小球,咿咿呀呀地玩得正開心。
沈南洲和林知韻坐在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微笑著看著她。“幼幼,來,把球扔給爸爸。”沈南洲輕聲說道,張開雙手示意。
沈幼幼抬起頭,看著沈南洲,然后用力把球扔了過去。球滾到了沈南洲的腳邊,沈南洲撿起來,又扔回給幼幼。
幼幼爬過去,撿起球,又開心地笑了起來。“幼幼,你看看,媽媽這里有好吃的。”林知韻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手里拿著嬰兒可以吃的餅干,輕輕地晃了晃。
沈幼幼的眼睛立刻被餅干吸引住了,她伸手去抓,但林知韻把手舉得高高的,幼幼夠不著。“來,幼幼,自己站起來,媽媽就把餅干給你。”林知韻溫柔地說。
沈幼幼看著餅干,小手緊緊抓住地毯,努力地想要站起來。她的小臉漲得通紅,但還是站不穩(wěn),又坐了下去。
林知韻走過去,蹲在她身邊,握住她的雙手,輕輕地把她拉起來。“看,幼幼,你能站起來。”林知韻鼓勵著她。
沈幼幼站在林知韻的懷里,搖搖晃晃的,但她的小眼睛里充滿了興奮。林知韻松開手,幼幼努力地保持著平衡,雖然身體晃來晃去,但她沒有摔倒。
“幼幼,來,走兩步。”沈南洲在不遠(yuǎn)處說道。
沈幼幼看著沈南洲,又看看媽媽,似乎明白了沈南洲的意思。她的小手緊緊抓住林知韻的衣服,慢慢地挪動腳步。
林知韻輕輕地松開手,幼幼的小腳丫在地上試探性地邁出了一步,然后又是一步。她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鋼絲,但她的臉上卻充滿了堅定。
“幼幼,加油!”沈南洲大聲鼓勵著。
沈幼幼聽到爸爸的聲音,更加努力地向前走。她的小腳丫在地上一晃一晃的,但她沒有停下來。
終于,她走了好幾步,穩(wěn)穩(wěn)地站在了沈南洲的面前。沈南洲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了她,臉上洋溢著驕傲的笑容。“幼幼,你做到了!”沈南洲親了親她的臉頰。
沈幼幼看著沈南洲,咯咯地笑了起來,小手緊緊抓著沈南洲的衣服,似乎在說:“爸爸,我還能再走一次!”
林知韻走過來,蹲在他們身邊,看著幼幼,眼中充滿了欣慰和驕傲。“幼幼,你真是個勇敢的小寶寶。”林知韻溫柔地說。
沈幼幼看著媽媽,又看看爸爸,似乎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她的小臉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仿佛在說:“我長大了,我能走路了!”
沈南洲和林知韻帶著沈幼幼去了后花園,里面種了許多花,還有一個秋千,沈南洲把沈幼幼放到了草坪上,自己和林知韻到秋千的前面一點,又叫來了別墅里的所有人,看看他的寶貝閨女會走路了。
一群人看著沈幼幼,林知韻溫柔地說:“幼幼過來媽媽這里。”緊接著沈幼幼抬起小腳,就朝林知韻和沈南洲那邊走去,女傭們都在旁邊鼓勵沈幼幼“幼幼小姐真厲害,幼幼小姐走慢點。”
林知韻抱住了沈幼幼,開心地笑著。沈南洲和林知韻又去了隔壁的別墅,是江寒淵他們家,剛到別墅門口,門口的女傭就整齊地說了聲:“沈總,沈太太,幼幼小姐好。”
沈南洲和林知韻對她們點了點頭,抱著沈幼幼走了進(jìn)去,立馬去找了宋聽雪和江墨軒。
“老江,看出來,我閨女會走路了。”沈南洲大聲說。
江墨軒和宋聽雪,立馬抱著江寒淵走了出來,江墨軒激動的立馬說:“你說什么,我干女兒會走了?!!!”
沈南洲點點頭,立馬把沈幼幼放了下來,笑著對沈幼幼說:“幼幼,去寒淵哥哥那里。”
沈幼幼一聽到江寒淵的名字,眼睛亮了亮,立馬就走去了江寒淵身邊,江墨軒立馬樂了,說:“幼幼那么厲害啊,都會走路了。”
沈南洲立馬說:“那可不,也不看看說誰的女兒。”
沈幼幼和江寒淵去了房間里玩,四個大人去了客廳里聊天。
----江寒淵房間里
沈幼幼在江寒淵的床上,江寒淵立馬爬了上去,爸爸媽媽說要照顧好妹妹,江寒淵立馬跟沈幼幼玩了起來,沈幼幼玩了一會兒,躺在床上睡著了,江寒淵看著沈幼幼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湊過去看了眼,發(fā)現(xiàn)她的皮膚白白嫩嫩的,像剝了皮的雞蛋,小嘴粉粉嫩嫩的,看起來很好親。
江寒淵想起,爸爸媽媽在家天天秀恩愛,所以江寒淵小小年紀(jì)就懂了不少,湊過去親了口沈幼幼的小臉,親完,又摸了摸沈幼幼的小臉,拿小毯子給沈幼幼蓋上了,剛想走出房間,想起上次沈幼幼怕黑,干脆拉好窗簾,躺在了沈幼幼的身邊,蓋了點自己給沈幼幼蓋的小毯子,沈幼幼覺得身邊躺了個小人,翻了個身。
抱住了江寒淵,江寒淵身體一僵,隨即被沈幼幼溫暖而柔軟的小手環(huán)繞住腰際,她的呼吸輕柔地拂過他的胸膛,身上撒發(fā)出甜甜的奶香。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房間里,為這靜謐的添了幾分溫柔。
江寒淵的心跳莫名加速,他能感受到沈幼幼的依賴與信任,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責(zé)任感與呵護(hù)欲。他輕輕調(diào)整姿勢,讓沈幼幼靠得更舒服些,兩人就這樣靜靜地依偎著,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安靜下來。
沈幼幼哼唧了一聲,蜷縮在江寒淵溫暖的懷抱中,像只剛睡醒的小貓。江寒淵的小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動作溫柔而有力,仿佛能驅(qū)散她所有的不安與疲憊。
沈幼幼的發(fā)絲在他指間滑過,帶著淡淡的香味,讓江寒淵的心也跟著柔軟起來。
他低頭,目光里滿是寵溺,輕輕抱著她,仿佛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他們相依相偎的溫馨畫面,江寒淵也沉沉的睡去。
在樓下客廳聊天的四人,發(fā)現(xiàn)樓上的房間安靜了,林知韻和宋聽雪說:“我們?nèi)タ纯础薄kS即走上了樓。
林知韻和宋聽雪輕輕推開門,看見了相擁而眠的兩小只,眼中滿是溫柔與欣慰。
悄悄從包里掏出手機,屏幕亮起,對準(zhǔn)那溫馨一幕——兩個孩子躺在寬大的床上,呼吸綿長而均勻,臉龐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仿佛夢里也在繼續(xù)未完的甜蜜對話。
林知韻輕手輕腳地靠近,比了個“噓”的手勢,兩人默契地調(diào)整好角度,“咔嚓”一聲,定格了這份純真與美好。
隨后,她們踮著腳尖退出房間,生怕驚擾了這份寧靜,心中卻已種下了無數(shù)關(guān)于未來的美好憧憬。
到了樓下,兩人笑對著在沙發(fā)上坐著的兩位爸爸說:“沒事,就是睡著了,好著呢。”
到了4點多,兩小只,醒了。江寒淵輕輕地把沈幼幼從柔軟的被窩里拉起,她的發(fā)絲略顯凌亂,睡眼惺忪,像只剛探出頭的小鹿。
他細(xì)心地為她穿上那雙繡著小花的小布鞋,牽著她溫暖的小手一步步走下樓。
餐廳里,林知韻正笑盈盈地坐在凳子上,見他們下來,溫柔地說:“睡醒啦?那快點來吃飯吧。”餐桌上熱氣騰騰,一碗碗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兩家人的溫馨與幸福在這一刻悄然綻放。
吃完飯,待了一會兒,沈南洲和林知韻牽著沈幼幼回家去了,沈幼幼快走時,江寒淵親了口沈幼幼的小臉,又朝沈幼幼招了招手。
宋聽雪在旁邊看著自家兒子的行為,笑著對他說:“兒子啊,可以啊,小小年紀(jì)就知道哄幼幼了?”
江寒淵用他的眼睛,望著宋聽雪眨了眨,就走回房間去了。宋聽雪抱怨了一句:“嘿,這臭小子。”
江墨軒笑著走了過來,摟著宋聽雪的肩,說:“老婆別管他了,我們回房間睡覺去。”江墨軒跟宋聽雪走上了樓,回到了房間里。
---江家3樓的主臥里---
宋聽雪剛換好睡衣,坐在床邊擦著護(hù)膚品,嘴里還在念叨:“你說寒淵那小子,怎么小小年紀(jì)就學(xué)會撩小姑娘了?這性格到底像誰啊?”
江墨軒從背后摟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笑著在她耳邊說:“還能像誰?當(dāng)然是像他爸。”
宋聽雪耳根一熱,用手肘輕輕撞了他一下:“少來,你小時候可沒他這么會。”
江墨軒低笑,嗓音帶著幾分慵懶:“那你是不是忘記我小時候怎么追你的?。”
宋聽雪翻了個白眼,但嘴角卻忍不住上揚,帶著嘲諷的語氣說:“對對對,死纏爛打,追到的。”
江墨軒聽著,尷尬了幾秒,隨即說:“好了好了,睡覺吧。”說完,江墨軒摟著宋聽雪睡去。
---沈家別墅---
沈幼幼被林知韻抱在懷里,林知韻講著故事,沈幼幼眼皮已經(jīng)開始打架,她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林知韻。
沈幼幼沉沉睡去,林知韻輕輕幫沈幼幼蓋好被子,又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走出了房間。
沈南洲站在門口,低聲問:“睡了?”
林知韻點點頭,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關(guān)上門。
兩人回到客廳,沈南洲倒了杯水遞給她,笑著問:“幼幼在寒淵家睡覺,兩個抱著睡的?”
林知韻接過水杯,抿了一口,眼里帶著笑意:“那可不,幼幼抱著寒淵,寒淵也抱著她。”
沈南洲挑眉:“寒淵確實挺會哄幼幼。”
林知韻忽然想到什么,瞇了瞇眼:“你說……寒淵對幼幼這么好,該不會……”
沈南洲失笑:“他們才多大?你想太遠(yuǎn)了吧。”
林知韻輕哼一聲:“未雨綢繆嘛,萬一以后真成了呢?”
沈南洲攬住她的肩,低笑:“幼幼開心就好,你說你明明是美國人,為什么長的不像美國人,說中午跟真正的中國人一樣。”
林知韻噗嗤一笑,靠在他肩上:“那還早著呢,現(xiàn)在啊,幼幼只要開開心心的就好,你不是知道嗎,還問,我媽是美國的,我爸的中國的,我遺傳了我爸的長相,我當(dāng)然會說中文,美國語也會,不知道幼幼會不會美國語,要不我們等幼幼大一點,帶她去美國吧,等幼幼再大一點,就回來上學(xué),我想在美國住,雖然中國也很好,但我爸媽都在美國,美國自然是我的家鄉(xiāng)。”
沈南洲對她說:“當(dāng)然可以,你和幼幼開心就好,就是不知道寒淵和幼幼分開那么久....唉。睡覺去吧。”
林知韻點了點頭,跟沈南洲上了房間,休息了。
---江寒淵的房間---
江寒淵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窗外,夜風(fēng)輕輕吹動窗簾,月光灑在他的被子上,映出一片溫柔的銀白,他蓋的小毯子上,還殘留著沈幼幼的味道——那種甜甜的、帶著一點奶香的氣息,像是陽光曬過的棉花糖,柔軟得讓人心頭發(fā)癢。
他翻了個身,把毯子往上拽了拽,鼻尖幾乎埋進(jìn)布料里。
月光依舊溫柔,夜風(fēng)依舊輕緩。
這一次,他閉上眼睛,很快睡著了。
夢里,有個小姑娘蹦蹦跳跳地朝他跑來,發(fā)梢上沾著陽光,笑聲像清脆的風(fēng)鈴——
“寒淵哥哥!”夢里的沈幼幼穿著淺黃色的小裙子,發(fā)梢上沾著細(xì)碎的陽光,像只歡快的小蝴蝶一樣朝他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