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釣魚用電還不戴頭盔,準撲街
- 港綜:玩腦筋,我大傻鬼靈精
- 蒼海煮成酒
- 4048字
- 2025-06-27 12:06:04
“我他媽的為社團出生入死,為社團立下汗馬功勞,現在你們竟然想打劫我?!”大 D怒吼一聲
“大D哥,你別激動嘛。”阿樂斯文地開口,他走到大D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叔父們也是為了社團好嘛。尖沙咀的麻將館,打著社團的旗號自然是由社團統一管理,才能發揮最大的效益。”
他這話看似勸解,實則是在火上澆油。
大 D聽得更是火冒三丈,他一把甩開阿樂的手,指著他的鼻子罵道:“阿樂!你他媽的別在這里裝好人!!”
阿樂臉色微變,他沒想到大 D竟然會這么直接。
“大D哥,你誤會我了。”阿樂苦笑著說道,“我只是想為社團分憂,為社團發展。我絕對沒有想搶你的麻將館。”
“沒有?”大D冷笑一聲,“你他媽的沒有,會在這里裝好人?”
兩人在會上爭吵起來,你一言我一語,吵得不可開交。
鄧伯和一眾叔父輩,看著爭吵的兩人,臉色都陰沉得可怕。
他們沒想到,大 D竟然會如此冥頑不靈,不肯妥協。
“夠了!”鄧伯猛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都濺了出來,“大D!這都是社團的決定,你他媽的給我閉嘴!如果你再敢胡鬧,老子就廢了你這個話事人!”
“懆,我作為話事人還不讓我說話了?什么都是你們談,以后開會還叫我來干嘛?”大 D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大D就是不給!麻將館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鄧伯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大 D,半天說不出話來。
最終,在鄧伯和一眾叔父輩的無奈之下,會議不歡而散。
大 D帶著滿心的憋屈和怒火,離開了會所。
阿樂看著大 D遠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阿樂走到鄧伯面前,語氣恭敬地說道:“鄧伯,您別生氣了。大D哥他……他就是脾氣火爆,一時沖動而已。”
鄧伯嘆了口氣:“阿樂啊,你就是太善良了。大D那個撲街仔,根本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他這樣下去,遲早會把和聯勝給毀了!”
阿樂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聽著。
他知道,鄧伯已經徹底放棄了大 D。
“鄧伯,您放心。”阿樂語氣堅定地說道,“我阿樂一定會好好輔佐您,把和聯勝打理得井井有條!”
鄧伯點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欣慰。
第二天,阿樂開著車,來到了大 D的辦公室。
大 D正坐在辦公室里,臉色陰沉,手里拿著一根雪茄,猛地吸了一口,然后狠狠地將煙頭摁在煙灰缸里,發出“滋啦”一聲。
“媽的!這幫老不死的東西,老子非得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后悔!”大D怒吼道。
“大D哥,別生氣嘛。”阿樂推開門,斯文地走了進來,“氣大傷身,不值得。”
大 D看到阿樂,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阿樂,你來干什么?看我笑話嗎?!”
阿樂苦笑著搖搖頭:“大D哥,你誤會我了。我不是來看你笑話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跟你聊聊。”
他走到大 D身邊,坐下,語氣誠懇地說道:“大D哥,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鄧伯和叔父們做得確實有些過分了。我……我也不贊成他們的做法。”
大 D一愣,他沒想到阿樂竟然會這么說。
“你……你什么意思?”大D有些疑惑地問道。
“大D哥,你別忘了,我們都是和聯勝的兄弟。”阿樂語氣真誠,
“雖然我們之間有些競爭,但那都是為了社團好。現在,社團內部出了問題,我們更應該團結一致,共同對外。”
大 D沉默了,他看著阿樂那張真誠的臉,心里突然覺得有些動搖。
“大D哥,這樣吧。”阿樂繼續說道,“明天有空嗎?我們一起去釣魚,放松一下心情。順便,也聊聊社團的事情。”
大 D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行!明天,我們一起去釣魚!”
大帽山,作為全港第三高峰,內有水庫,綠葉青蔥,屬于釣魚佬的風水寶地。
大 D平常也喜歡來這搞魚,只不過他沒什么耐心,都不是用桿釣,而是用電去打。
畢竟能上岸的魚,才是好魚,至于怎么讓魚上岸,當然是各顯神通啦。
今天,大 D破天荒的拿起了魚竿,坐在小椅子上。
沒辦法,他平常沒少跟人炫耀自己釣魚有多么多么的厲害,永遠不會空軍,現在有阿樂這個外人邊上,他終歸是不好意思拿出自己看家本領的。
阿樂專心致志的,攪餌,打窩,下桿,大 D則抖著腳,隨意的握著魚竿,心思根本不在釣魚上。
大 D嫂則跟阿樂兒子坐在岸邊的車上。
“老東坐館的事情聽說了嗎?他們看我們搞雙話事人都插旗進了尖沙咀,也跟著搞雙花話事人!”
咕咚。
話音剛落,水面的浮漂突然下沉,阿樂手腕輕輕一樣,一條肥美的鯽魚飛出了水面。
阿樂,面帶笑容的折著魚鉤,笑容印在魚鉤的尖尖上折射出幾分陰鶩。
“媽的,那些老家伙偏心你,也些魚也偏心你!怎么你的魚餌是比我的香還是?”
“他媽的,吃吃吃,都給你們吃!”
大 D暴躁的將魚竿往地上一扔,把魚餌全都揚進了水里,或許是少了某樣裝備,今天一整天他都是空軍!!
阿樂的笑容依舊,手卻越來越用力,緊繃的魚線都差點被他扯斷。
半響,他終于開口道:“我知道,聽說也跟我們一樣是一文一武!”
大 D聞言,只拍大腿:“就是這件事,他們也搞雙坐館,可是兩個人實力相差的又很大,下面的人都鬧起來了!”
說罷,他看了一眼阿樂的反應,繼續說道:“要我說,一個社團就應該只能有一個話事人,一個聲音這樣人心才會齊嘛!兩個坐館,你一言我一語的,下面的弟兄辦事聽誰的?”
阿樂笑了笑努力的保持平靜:“鄧伯他定的規矩,朝令夕改,叔父們是不會答應的!”
“那間麻將館算是誠意,我直接送你,這屆你全力支持我,下屆我再全力支持你!”
“至于那些老鬼,我們兩個加起來害怕那些老鬼嘛?我明天就去找鄧伯!”
大 D不裝了,攤牌了,什么雙話事人,他要一家獨大,他受夠了那些老鬼們了,以前沒做話事人的時候,那些老鬼們用輩分壓著他,現在雙話事人,動不動還是用輩分壓著他,一來二去,他這個話事人還不如不做。
要知道,那個麻將館可是他大 D真金白銀給換回來的。
說罷他扭過頭追問道:“你不會不支持我吧!”
阿樂聞言笑了笑:“怎么會!那可可是尖沙咀的地盤,你愿意送我,我肯定支持你!”
“哈哈哈哈....”
“有你這句話,以后你就是我大D兄弟,以后和聯勝坐館,你一屆,我一屆,我一屆,你再一屆....”
大 D瞬間開懷大笑,然后拿起阿樂的魚餌準備再次釣魚。
“這次我用你的餌,不信還釣不到!”
然而,他沒一句話都在刺痛著阿樂的神經。阿樂的目光越來越冷,笑的也越來越瘆人。
大 D一只手叉著腰,一只手拿著魚竿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
“砰!”
“啊!”
一擊重擊,大 D當即慘叫,劇烈的疼痛刺激著他的大腦皮層,他終于想起了,李砂的話了:“大D啊!釣魚記得帶頭盔!”
自己少的裝備哪里是什么電魚器!
明明就是頭盔!
大 D掙扎著想爬起來,但腦袋的劇痛和身體的麻木讓他使不上力氣。
阿樂的笑容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他一步步走近,眼中再無半分斯文,只剩下冰冷的殺意。
“大D哥,你太吵了。”阿樂的聲音輕柔得像情人低語,卻帶著致命的寒意。
他抬起腳,狠狠地踩在大 D的腦袋上,將他的臉按進泥濘的草地里。
“我阿樂,忍你很久了!”阿樂的腳下用力碾壓,大D的身體在泥里抽搐,發出痛苦的悶哼。
不遠處,停在岸邊的車里,大 D嫂正透過車窗看著這一切。
她臉色慘白,雙手死死捂住嘴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阿樂的兒子則被嚇得瑟瑟發抖,緊緊依偎在她懷里。
“媽的,你以為你很能忍嗎?老子才是最能忍的!”阿樂的腳下再次用力,大D的身體猛地一顫,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在不遠處的樹林中閃過。
陳耀慶手持一臺老式相機,對準了阿樂和大 D。
他迅速調整焦距,手指按下快門。
“咔嚓!”
閃光燈在樹林中一閃而逝,將阿樂那張猙獰的臉和腳下泥濘中的大 D定格。
陳耀慶連續按下快門,一張張照片在閃光燈的映照下,清晰地記錄下釣魚不戴頭盔的下場。
阿樂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他猛地抬頭,銳利的目光掃向樹林。
但除了搖曳的樹影,什么都沒有。
他冷笑一聲,以為是自己太過敏感,又將注意力放回大 D身上。
“大D哥,你放心,和聯勝,我會替你好好打理的。”阿樂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他緩緩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一塊尖銳的石頭,眼神陰狠地看向大D的腦袋。
“媽的,你這個撲街仔,死也要死得像個意外!”
他舉起石頭,正要狠狠砸下。
“砰!”
一聲巨響突然從樹林深處傳來,仿佛有什么東西被猛地撞倒。
阿樂的身體猛地一僵,他下意識地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來人正是大 D嫂以及他那被嚇傻的兒子。
“喲,大D嫂,你來得正好!”阿樂冷笑著,放棄了手中的石頭,轉身走向大D嫂,“大D哥死了,荃灣的家業,可就得你來繼承了。不如……我們好好聊聊?”
大 D嫂嚇得臉色慘白,她知道阿樂的為人,這個斯文敗類比大D更可怕。
她轉身想跑,但雙腿卻像灌了鉛,根本邁不開步子。
就在阿樂即將抓住大 D嫂的瞬間,陳耀慶再次制造了動靜。
他猛地從樹林中沖出,拿著照相機咔嚓就是記下,隨后朝著阿樂的反方向,發足狂奔,同時大聲喊道:“救命啊!殺人啦!”
阿樂的目光再次被吸引,他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在遠處狂奔,心中一凜。
他猶豫了片刻,照片不能留,最終還是放棄了大 D嫂,轉身追向陳耀慶。
“媽的,想跑?老子讓你跑!”阿樂怒吼一聲,將手中的魚竿當做武器,朝著陳耀慶追去。
陳耀慶的速度極快,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一邊跑,一邊回頭觀察阿樂的距離,估摸著差不多了,便猛地一個急轉彎,鉆進了茂密的樹林深處。
阿樂追到樹林邊緣,看著漆黑一片的樹林,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
他臉色陰沉,狠狠地一腳踹在旁邊的樹上。
“媽的!算你走運!”
阿樂轉身回到岸邊,大 D嫂早已駕車逃離。
他看著倒在泥濘中的大 D,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大D哥,這可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不小心,摔死的。”阿樂冷笑著,他將大D的身體擺弄了幾下,讓他的姿勢看起來更像是意外失足落水,然后又將魚竿扔到他身邊。
做完這一切,阿樂才慢悠悠地離開了大帽山。
陳耀慶則在確認阿樂離開后,才從樹林中走出。
他看著大 D的尸體,眼神復雜。
沒有停留,立刻驅車趕往西貢。
……
當他抵達李砂的別墅時,天色已近黃昏,海風帶著一絲涼意。他剛停好車,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
是大 D嫂。
她頭發凌亂,旗袍上沾著泥土和草屑,臉上帶著未干的淚痕,眼神空洞而絕望。
她甚至沒顧得上關車門,就踉蹌著朝別墅大門跑去,仿佛身后有惡鬼在追趕。
“大D嫂!”陳耀慶快步上前,扶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大 D嫂猛地抬起頭,看到是陳耀慶,眼神中閃過一絲求生的光芒,她一把抓住陳耀慶的胳膊,指甲幾乎要掐進他的肉里。
“耀慶……耀慶!帶我見大傻哥!快!帶我見他!”她的聲音沙啞,帶著哭腔,身體劇烈顫抖。